与此同时,齐紫韵也看见了叶舟。
那女人原本红光满面,可就在这短短的刹那间,面色就变的惨白如纸。
甚至,就连她的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是你……”齐紫韵忍不住惊呼道。
闻言,鑫广皱了皱眉,扭头问道:“你认识他?”
齐紫韵点了点头,就准备解释。
可这时候,叶舟却冷冷的说道:“再敢说话,小心本少今天撕了你的嘴!”
一听这话,齐紫韵吓的连忙闭上了嘴,随即连连后退。如果地上有个缝,她恨不得一头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鑫广往门口方向看了看。
他很疑惑,为什么直到现在,那几个花天价雇佣的保镖都没有出现。
他看见有人正往包厢里面搬运着什么。
只可惜,他是个近视眼,再加上酒精作用,根本看不清楚那里具体在发生什么事情。
幸好,此刻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清醒,也感觉到了事情有点不寻常。
随即,就看见他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进来的,我的那些保镖呢?”
叶舟却并未理会他,而是扭头对着身后喊道:“庞明,你利索点,处理完了就把门关上,我可不想让这里的春色乍泄出去……”
都说酒壮怂人胆,更何况鑫广原本就是个暴脾气,现在他被叶舟无视,熊熊怒火顿时就从心底升腾而起,眨眼间就烧尽了他那仅存的一丝理智。
随即就看见他指着叶舟质问道:“小畜生,老子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叶舟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个雇佣兵,然后抬头道:“想要你的保镖?正好,我把他们带来了!”
听到这话,鑫广的脑筋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开始思索叶舟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还未思考出结果,就看见叶舟的手臂猛然一甩。
登时,那一活一死两个雇佣兵就划过一条弧线飞了过来。
看着迎面飞过来的两个人影,鑫广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向后退去。
只可惜,在酒精的麻痹下,他的双腿变的过于迟钝笨重,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所以,他只来得及挪了两下,然后就直接仰面倒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花臂男的身体和另一具尸体也一前一后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咚~’
鑫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又被两具身体死死的压在了下面,根本动惮不得。
他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却突然感觉脸上热热的、滑滑的。他随手一抹,手掌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鑫广登时被吓了一跳,他再定眼一瞧,这才看清楚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人。
紧接着,他便看见花臂男小半边身子都瘪了下去。
“啊~”
鑫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这一刻,他终于清醒了,脑中再无一丝醉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鑫广惊慌失措的叫喊着。
叶舟随手从旁边的椅子上扯过来一条白色长裙,一边擦拭着身上的血迹,一边慢悠悠的走到了鑫广面前。
这时候,他朝着前方看去,只见十几米之外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床榻,床榻三面都是屏风。
此时,床榻上还有五个女人。
其中一个女人叶舟并不认识,因为那女人被用绳子捆着,侧躺在床上,根本看不清容貌。
至于另外四人,叶舟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是却能认出来,她们正是饱受骆元秋摧残的母女四人。
不得不说,她们四个实在太可怜,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个母亲的右腿和右臂被用绳子吊在半空中,身上还缠着麻绳,此时她披头散发,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而她那三个女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大女儿跪趴在床上,二女儿则趴在大女儿的身上,她们被绑在一起,保持着一个羞耻的动作。
而小女儿则被绑在墙角,浑身都是鞭子印,她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们被人折磨羞辱,却无能为力。
看到这一幕,叶舟竟忍不住的颤抖。
他极度愤怒,甚至想要将天撕个窟窿。
“畜生!你这个畜生!”叶舟猛然弯腰,伸手就在鑫广的脸上重重抽了几下。
不得不说,他出手很重,鑫广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一口保养了数十年的好牙也被打飞了一半。
遭到连续重击,鑫广惨叫连连。
他何曾受过这种苦,更没有受过这种屈辱,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想要钱吗,我给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求求你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鑫广一向养尊处优,此时彻底被吓懵了。
如果不是躺在地上,身上还压着两个人,他恐怕已经跪在叶舟面前磕起了响头。
“饶了你?你他妈问问床上那五个人,问问她们愿不愿意饶了你!”叶舟一把掐住鑫广的脖子,吼道。
看到此番情景,不远处的那一对双胞胎被吓惨了。她们已经走下了圆形高台,相互抱在一起,紧紧的缩在墙角。
如果不是因为庞明站在门口,她们恐怕早已经冲出去,逃之夭夭了。
至于齐紫韵,她又想到了叶舟出手教训刘正龙的画面,彻底被吓的肝胆俱裂,竟然哭了出来。
而远处的床榻上。
那位母亲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她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当看清楚鑫广正在挨打之时,她就开始挣扎,开始呼救。
“救救我们,救救我的孩子……”她不停的哭泣,简直可怜到了极点。
而她那三个女儿,此时也都看向了叶舟,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丝色彩。
至于最后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死了。
……
这时候,听到叶舟的话,鑫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我没有强迫她们,是她们自愿的!而且我也不想玩这种调调,是一个来自琻市的大人物逼我这么做的……”
不得不说,在紧要关头,他这一手推卸责任倒是玩得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