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敛吾。”程曼殊抬起头，语气平淡，对上卿敛吾那双带着不屑的眸子，眼中似乎含着泪光。
“何事？”卿敛吾伸出手，将程曼殊贴在脸上的碎发一点一点掖在而后，眼神慢慢的染上笑意，用指腹抹去程曼殊脸上沾染着的鲜血。
程曼殊看着卿敛吾，突然咧嘴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混合着鲜血便流下来了，还未等卿敛吾明白这眼泪的用意，便听到程曼殊轻声开口道。
“你一直，都很喜欢，这双眼睛吧。”说完，程曼殊满带着伤痕的手指附上了自己的眼睛。
卿敛吾的看着程曼殊这副脏兮兮的样子，眼中难免升起了几分厌恶。
“你说过，我这双眼睛，长的最像她了。”说完，程曼殊放下了手，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找死。”卿敛吾听了这话，卿敛吾忽的伸手，虎口死死的卡住了程曼殊的脖子，身体重重的撞在了身后冰冷的墙壁上。
程曼殊咳出了一口鲜血，双眼无神的看着卿敛吾，许久才缓缓出声。
“你想杀的，是苏岚玥，还是程曼殊。”程曼殊的微凉眼泪滴到了卿敛吾的手背上。
见卿敛吾的眼神依旧冰冷，程曼殊像是不甘心一样，继续说到。
“你若是想杀苏岚玥，她早就死了。”说完，程曼殊顿了顿，抽了抽鼻子，努力冲着卿敛吾挤出了一个牵强的笑容。
“咳咳。”说完这句话，卿敛吾掐着程曼殊的手似乎越来越用力了，程曼殊开始喘着粗气，艰难的呼吸着。
“你若是，想杀的是 ，程，程曼殊。”程曼殊的脸憋的青紫，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卿敛吾见见程曼殊呼吸越来越急促，便送了手，程曼殊这才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程曼殊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吐了了几口鲜血，程曼殊见了，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血液，转过身子，看向卿敛吾。
“若我想杀的。”卿敛吾话说了一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白玉的匕首，这白玉匕首可是至阴之物，若是被鬼魂它所伤，不死也得陨白半条命。
说完，卿敛吾蹲到了程曼殊的身边，白玉匕首慢慢的对准了程曼殊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
“是你程曼殊呢？”说完，那把白玉匕首便直直色刺入了程曼殊的身体，一刺到底，不带着任何的迟疑。
“啊。”一种无法言喻的疼痛从后背处传来，程曼殊痛苦的嚎叫了一声，眼泪更凶了。
“嗯？”卿敛吾松开了握着白玉匕首的手，只是那把匕首依旧留在程曼殊的身体里。
“怎么不说话了。”卿敛吾伸手抓住了程曼殊的头发，程曼殊吃痛，她的头皮似乎都要被卿敛吾撕掉了。
“很痛啊。”卿敛吾直接拽着程曼殊的头发用力一扔，程曼殊的头直接撞到了墙上。
“说话啊。”卿敛吾似乎对着程曼殊这副狼狈的样子还不满足，直接用脚踩住了程曼殊的后背，眼中满是嘲讽与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