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一枚暗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过来,直直的打在蒙面那人的手腕上。
那蒙面人吃痛当即松开了手,薛清婉听到痛呼声立即就转身,见到自己的身后倒着一个蒙面人。
她有些受到惊吓的往后退后了一步,那蒙面人冷斥道,“刚刚是谁?到底是谁对老子动的手?”
这时从一处暗影中走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其余的那些人根本都不认识,可是只有薛清婉认出了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煜生边的贴身侍卫。
名曰长柱,长柱见到薛清婉似乎是有些受到惊吓,急忙上前一步道,“刚刚属下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薛清婉又怎么能真的会怪罪她呢?于是出声笑道,“刚刚多谢这位先生出手相助,否则清婉此刻怕是早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长柱确实笑着摇头,“薛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得,若是薛姑娘当真是想要答谢的话只管谢我们家大人就是了,属下所做的这一切悉数是听命于我家大人的。”
竟然是陈煜早已经察觉到自己周遭恐怕早已经是危险重重,所以这才将自己身边得最为得力的贴身暗卫指派给了自己。自己又何德何能能让他对待自己如此!
她张口犹豫了片刻出声道,“陈大盆现在居于何处?为何一直未曾见到陈大人?”
薛清婉只感觉自己问完这些话,面颊顿时一片绯红之色,自己这般急切的问出口,想必是会让长柱觉得行对陈煜是含有别的意思的。
可是现下她若是再说其他的,恐怕是已经为时已晚。
长柱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给薛清婉行礼道,“回姑娘的问话我们家老爷此时应当是在皇宫当中与当今圣上正商议着什么事情。”
薛清婉略微的点了点,见到倒在地上的那些蒙面之人冲着一旁的长柱道,“这些人到底都是一些什么人?怎么会来刺杀于我,我与他们往日冤近日无仇的,复制到什么时候竟然是将他们给得罪了这才招致杀身之祸的!”
长柱笑着解释道,“薛姑娘莫要生气,这其中定然是揍人想要薛姑娘不安生的。而且这些人明显是带了杀意的,这背后之人应该是与薛姑娘恨之入骨的。”
薛清婉想了半晌蒙牛里自己结怨得并且一心想要让自己去死的人恐怕也就是四公主了,可是这些人难道是四公主请来杀自己的吗?
薛清婉越想越是觉着有信阳的可能的,于是她将那蒙面人的头目从地上拽起来道,“你快说清楚,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那个蒙面人只是拼尽全力只喊出了一个“秦”字,而且能够与薛清婉结怨得那个秦家想必就是秦贤了。
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可笑的很,这个秦贤昨日还是对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昨天还说是只玩是能够将迎娶进府,四公主即便再不喜她,想必也不会真得对自己怎么样的。
现如今看来这个四公主当真是心狠手辣,为了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而且一心想要求娶别的女的男人,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她有些冷笑出声道,“这个世道还真是奇妙得很,当初想方设法的想要与本姑娘接触婚约,于最近几日想要将本姑娘求娶进府,最后本姑娘不应允,那个那个男人就想出这样阴狠的毒计。当初真的就是所托非人。”
长柱让薛清婉早些回去,省的到时候指不定有什么幺蛾子事出来。
本着为了自己这小命,她只好听从了长柱的话,转身离开了。
等到回到别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是为了救弟弟的不然到时候弟弟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
想到这里她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就见到薛景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像是献宝一样将自己手冢的一些玉镯戴在了薛清婉的手腕上。
薛清婉正准备要发火的时候,就见到弟弟那一脸兴奋的小模样让薛清婉刚刚张口嘴边那些训斥的话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随即叹息一声道,“现如今外面危险得很,你一个小孩子根本没办法好好的保护自己,随意的到处乱跑什么?”
薛景似乎也知道一定是自己犯了错,这时薛明从外面走进来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心中十分得满足,“刚刚清婉所为何事要训斥景哥儿的?”
薛明用手刮了了刮自己这个最为宠爱的小儿子,然后轻声询问道,“说,刚刚为什么要惹怒你姐姐?”
薛景有些羞囡的挠了挠头道,“刚刚出府去与同窗好友游玩,然后回来的有些晚了,这才让姐姐担心了所以姐姐才会训斥欲我。”
“好了,既然景哥儿已经知错了,清婉就莫要动怒了。”薛明替自己的儿子求情道。
看着自己这个一脸慈爱的父亲,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事都说与薛明听了。
薛明气的顿时火冒三丈,然后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放肆,这些亡命徒当真是应了那句话了,什么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是清婉后来你又是如何脱困的?”
薛清婉伸手揉了揉弟弟那柔软的头发道,“这一切还是都要谢过陈大人的,如果不是陈大人,恐怕我早就已经小命呜呼了,是陈大人派来侍卫在暗中守护我,我这才逃过一劫的。”
薛明脸上浮现出一抹愧疚之色,“我们当真是对陈大人亏欠的着实是太多了,为父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了!”
随即又想到陈煜在离开之前与自己说过的那番话,他的意思是等到他功成名就的那天再来与薛姑娘表露心迹。
若是他不管不顾与薛姑娘说了自己的心思,只怕自己以后若是活不成,到时候牵连的恐怕就不止她一个人了,还有可能连他们整个二房的人都牵扯进去。
薛清婉根本不知道她的伤到底是如何好的,她一直以为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将她给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