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发生的事让她的心中多少有了一些猜测,父亲又何来那么大的能力能够帮帮自己证明清白?并且将自己从牢狱当中救出?
应该是少不得那个人的帮衬,她心中一团乱麻,看着女儿一脸纠结的神色,薛明心中也藏着一些话,想要告诉自己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女儿,让她知道是谁是真心的对她好。
可是自己却不能说出口,只好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了。
这时一旁默不作声的薛景出声道,“姐姐,你在想些什么呢?”
薛清婉这才回过来神色,然后伸手揉了揉自己弟弟那有些柔软的头发,“姐姐没有想什么,姐姐在想我们景哥儿什么时候能够给姐姐考中一个举人的,姐姐可是一直想着等着景哥儿让姐姐享受什么是荣华富贵呢!”
原本也不过就是逗逗小孩子的几句话罢了,可是没想到薛景拍着小小的胸脯保证,“姐,你放心好了,景哥儿一定让姐姐做京都最为尊贵的女子,景哥儿一定给姐姐考中一个状元郎回来。”
听到弟弟的豪言壮语,她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酸,“好,那姐姐就等着景哥儿给姐姐考取一个状元郎回来。”
只是姐弟二人谁都不曾想到,他们不过是闲谈的几句话罢了,可没想到最后一语成谶。
陈煜救了薛清婉之后。便一直疑心这一伙蒙面人绝非那般得简单,于是急忙命人去调查此事,果然是没有让他失望,这件事背后的主使者竟然是秦贤。
陈煜顿时气的想要立即冲到秦府去将他拎出来好好的爆打一顿,平衍站出来道,“大人何须跟这样之人动怒,不过是收拾他而已,何须大人您亲自动手,只要我们将这一消息告知给四公主,想必自然会有他的苦头吃。”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平衍不愧是本大人亲自教导出来的,果然是能够一语道破本大人的心思,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平衍当即领命道,“是,属下领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而此时四公主正在大发雷霆,她一连等了好几日似乎都没有等到薛清婉出事的消息,她便猜测定然是秦贤这个人有些舍不得薛清婉,所以才没有忍心下狠手的。
这时一个宫娥从殿外跑了进来在四公主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四公主当即脸色大变然后传口谕给秦贤让他立即进宫。
秦贤接到旨意当即那不停蹄的来到四公主的皇宫,人刚到四公主便指着他的鼻子。
咒骂道,“你说到底是不是你在别人面前言语说是你无论如何也不想娶本公主这个泼妇的?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对本公主这样?看来本公主对你是太过于仁慈了。胆敢污蔑本公主,那本公主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悔不当初,来人给我用刑。”
秦贤立即跪在地上求饶道,“公主饶命啊,臣当真是没有那般的说公主您的,就是借给臣几个胆子,微臣也是不敢的。这其中怕不是有人故意挑拨才这般传言的。”
她气的脸色铁青,不仅仅是因为秦贤没有将薛清婉给解决了,反而在自己面前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更是让她难解心头之恨。
于是她挥了挥手冲底下的那些侍卫道,“好了,本公主不想听你解释了,来人将他给压下去,打二十大板。”
秦贤一听顿时脸色一白,正想再为自己解释一两句,结果就被侍卫给押着下去了。
很快宫殿外面传来一阵痛喊声,四公主的火气这才消下去不少。
自从镇国公府分家以后,三房也是从镇国公府搬了出来了。
只不过以前因为二房那些铺面收上来的银子,外加上老夫人名下的那些田产地契收上来的那些银子,足以让他们三房也分一杯羹了,可是自从分了家以后,老夫人将自己名下的那些田产还有铺面的地契之类的都给了大房了。
他们三房也就跟着断了进账了,他们又怎么能够甘心?于是他们三番五次得去镇国公府老夫人的面前说这件事去,结果老夫人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三房算是彻底的死心了,李氏当即撺掇让薛饶在老夫人的面前美言几句,好让老夫人看在薛饶的面子上给他们三房也分一些铺面跟田产,他们三房的薛译眼看着就要大考了。
老夫人则是依旧是不为所动,这让李氏是颇为恼火,可是无论是三房如何的恼火他们也是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最后李氏不知道怎的就想到了这个点子,非是要薛饶去找二房的薛明。
因为贵妃娘娘被降了份位,这个薛饶的官职似乎也是因此受到了牵连,原本是想着靠大房薛亭的,可是薛亭似乎并不想要帮衬他,李氏这才给他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这天早晨薛清婉正与薛明、薛景三个人用早膳的时候,忽的听到下人禀报说是三房的薛饶跟李氏前来,说是有事要与他们二房说。
薛清婉听到他们三房的那一刻只感觉额头一阵得胀痛,三房找上门恐怕也与薛饶的官位有关,再不就是与薛译即将大考有关,他们想着父亲能够念在过去他们兄弟情面上会帮衬他们一些,只不过现如今恐怕要让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她转头看向父亲,只见父亲的神色,似乎是十分的不好,随即劝慰道,“父亲在为何事发愁?”
薛明转头看了自家的女儿一眼,然后轻轻的叹息一声,“婉儿有所不知,当初婉儿进了大牢之时,为父求到你三叔三婶的头上,他们两个竟然是一个都不想帮,如今走投无路这才想到咱二房,为父真是不知是否该伸手?”
薛清婉给薛明倒了一杯茶水道,“父亲,您一直教导女儿跟景哥说是要投桃报李,虽说三叔他们等人是咱们的亲人,可是当初女儿命悬一线的时候他们又在做什么?忙着分家,忙着跟大房争夺家产,咱们二房几乎要流落街头的时候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曾同情半分。那个时候他们又在哪里?父亲只要想通这点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