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妃在这屋子外看着这一家三口的团聚,感觉到没她什么事情,她还是对他无限祝福,在这个朝代的女人,从来不曾认为,也不曾想过她会是她的丈夫的唯一,何况这大治的皇帝,他是皇帝,既为皇,那三宫六院只是平常不过了,这宫里自然会有多少白头宫人到死也见不到皇帝一面,而她是这些人中最为幸运的,没有之一。
她有些感动的落了泪,只是替他们担心,这大治皇后如果能回来,这后宫里的风雨不知道再怎么上演。
这后宫里有一帮妃子身后有一定的背景,都是大治王为了巩固人心而收入后宫的妃子,平进虽没有怎么宠幸,但在母家的权力上,都有所封赏,这短短几年,加上她们自身本来的母家背景,让她们在后宫里更加的为人处事不计后果,她们平时就看不惯这朵妃得盛宠,平时欺负她,她都不敢告诉皇帝,怕给皇帝添麻烦。这些后妃里最为突出的代表就是哲妃,哲妃是现任左相的嫡女,她一直在后宫里对大治皇后进行一些布局,并且设了局加速了大治皇后离开大治,她很有信心,如果一旦大治皇后出了什么事,她就是会是下一任的大治皇后,这突然这莫名一个出身微下的人的儿子成了皇太子,这皇太子居然还是狼族公主,大陈庭王妃的和大治皇帝的亲生儿子,这现在又多生了一个公主,眼看着这庭王妃将要成为人生赢家了,她怎么样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在六岁的朗儿成为了皇太子的当天,她就忍不住,冒着大治皇宫的禁令,后妃私自出宫是死罪的法令仍阻止不了她出宫,她到了左相府里的时候,左相和夫人听闻她们到来,急匆匆的披衣就出来,也不顾衣着打扮了,见哲妃身披黑斗篷,那内里穿着宫女的服饰,借着这宫女出宫办事的腰牌还在她的腰间别着。
左相向来胆子不是很大,一直都是谨慎,没想到生了个这样大胆的女儿,他擦拭着他额头上的不时冒出来的汗珠着急道,“哲妃娘娘,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样的时辰,您就出了宫来回娘家,您不知道,这后妃出宫是要向皇后娘娘申请,由皇后娘娘与礼部交待,才能最后出宫,这皇后娘娘都不在这宫里,您就自己擅自作主出来了,这皇上那心思都在庭王妃身上,你就是钻了空隙,以为皇上不知道,他可是个比猴还精的人,只是重着情义,平时多有纵惯了你而已。”
哲妃一听这话就来了气,这明明她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这左相却一直帮着皇帝说话,重情重义这几个字用来形容这皇帝,让她觉得恶心,重情重义都不是重的她的情,她的义,她冷冷的道,“父亲,您真是老糊涂了,这陈皇太后下了旨来撤了这庭王妃的封号,把庭王府里的一切东西都归了国库,连那离家的所有财物都归了大陈国了。这离离还有什么可以作为靠山的,这狼族管太妃也早已去逝。这大陈皇太后是她的姐姐也与她反目成仇,你以为这一切会自动变化吗?”
左相听的一愣一愣的,这真是老了,怎么听着她的话还有一层别的什么意思似的。
与他夫人面丰相觑,“难道,这一切是你干的,这早朝这皇上还表示要查,这在大治写信给大陈皇太后说庭王妃背叛了大陈,把这大陈的皇宫地图等一些建筑图纸,百官府第等一些关于大陈命脉的图纸给了这大治皇帝,以图大治皇后之位,这离太后立马命人从庭王府里把这大治皇后给放了出来,这皇后可是在回来的路上,以来确认这件事,可这没一天,这陈太后又改变了主意,直接就下旨废了这庭王妃的封号,查封了离府的一概财产,没入国库,连离府时的奴仆都杀的一干二净,一连带着一万三千人,只逃出来不到六千人,连一半人都没到,这,这,些罪孽都是你干的。你,你,一个后妃,你干涉朝政。”左相说话间,不由的咳嗽起来,那左相夫人见这左相咳嗽的厉害,不由的又担心又急切的对这哲妃道,“哲妃娘娘,为娘和你父亲都是过了半百的人,你现在就回宫,好好的当你的哲妃娘娘,别再给我们惹事了,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折腾不起。还望哲妃娘娘能够饶过了我们才是。”
哲妃看着这一对父母,本可以作为她的靠山,可他们的真实想法却是如此,不由的有些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不由的道,“父亲,母亲,如果女儿犯了事,你们也一定逃不过去,你身为左相,应该助你的女儿成事,您的外甥,三皇子可是诸皇子最为聪明的,本来就有希望越过了嫡子成为皇太子,可这离离一来,这事情就变了,这不合情理。女儿咽不下这口气,你以为你的外甥成不了皇太子,你就有面子。我现在深夜出宫就是来告诉你,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你没得选择,你早就在你女儿我的这一条船上了,这条船如果沉了,你就算会游泳也是一定淹死的,因为这水太深了。”语毕,她不由的冷笑道,“你在府里等着,我会让人送信给你,你按信行事就行。”
哲妃从左相府里出来,骑了快马回宫,回宫的宫门处有拦着她侍卫,把她拦下后向她行了礼道,“哲妃娘娘,皇上正在御书房里等着你,你快去吧,皇上已经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
那哲妃听到这样的话,一惊,一个里时辰,按这时辰来推算,不是她刚出宫,这皇帝就开始等她了。不由的后背感到一阵拔凉。
她有宫女带着到皇帝的御书房的时候,这朵妃正在门口接她,向她行礼道,”哲妃娘娘,皇上正在里面等您。“
她进到里面刚行完礼,想起来,后皇帝道,“跪着。“看着她有些不服气的模样,皇帝又道,”你这一身宫女装束,借口拿着朵妃宫女的腰牌出去,这是想陷害她还是想陷害你自己。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是朕一向的惯着你,让你如此无法无天了。“
说话间,这御书房外侍卫长进来禀报道,“皇上,左相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