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职工宿舍
钱若锦捧着电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默默哭诉着。
“默默姐,那个舒曼水有啥本事,除了有个大学生的牌子,那点儿比我强,凭啥她就能当二级经理,我就不行。”钱若锦从晓静那里知道要派自己做商务酒店的副经理之后,心里面是一百个不愿意,倒不是不想去,而是感觉她应当当正的。
“好了若锦,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儿一样任性,你这个副经理也是我好不容易给你争取上的,黄晓静的意思是让邹雨桐去的,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少力气才帮你争取上的。”默默看着视频中的哭得眼圈通红的钱若锦,心中也是又气又恨。
她本属意于钱若锦,认为舒曼水没有经验,管理那么大的酒店根本不行,可黄晓静极力推荐舒曼水,这样默默感觉到,那怕自己用尽全力在我身边吹枕头风,也比不上晓静的一句话,这让她心中如何能平,只是当着钱若锦不能抱怨。
“要是没有默默姐你,我们都得被黄晓静欺负死,那个幼儿园名义上归你管,可段园长像条哈巴狗一样贴着黄晓静。”钱若锦气愤之下将平时摆不到台面上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默默听钱若锦这样一说,也是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了那温婉如玉的模样:“若锦,不要胡说,晓静是公司的总经理,我们都应当尊重。”
“哼!在我心里默默姐你才是最大的。”钱若锦跟默默哭诉了一番,心里面感觉好多了,也知道自己能当上副经理,默默一定是费了很大劲儿,心里面对默默特别感激。
默默听后笑了笑,随即一脸严肃的看着钱若锦道:“还有若锦,你要注意你自己平时的作风了,虽然我们是私企,但也要讲究形象的,你日常带着两个老黑的事情已经有人反应到道申总那里了,申总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你想想,你现在在申总心里是什么形象,你就憋成那样了,不怕得病。”
默默说完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钱若锦。
钱若锦一听默默这样一说,那张俊美清纯,如山间雨后竹叶的脸上腾起两朵红晕。
“默默姐,我也就是趁着没结婚玩玩,以后再也不乱来了,找个踏实的男人好好处对象。”钱若锦撅着小嘴,一脸的娇嗔。
“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默默点了点头,将视频关掉后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哦!”
默默突然感动到一阵疼痛传来,心里想着,晓静和陆清琰都是怎么忍受的。
“难道没做手术之前,不是那样难受。”默默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邦!邦!
橡木门上传来敲门的声音,默默走了过去将门打开,看到我穿着睡衣站在外面。
“呵呵!你不睡觉瞎跑什么,清琰姐那边还没折腾够么?”默默妩媚的看着我,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将默默轻轻拦住,盯着那薄薄的睡衣,笑道:“想换个口味儿尝尝。”
说着我在默默的耳朵里面吹了一口气。
我拥着将默默往屋子里面的床边走去。
“哈哈!哈哈!”默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顺势倒在了床上。
咚!咚!
正当我和默默要成就好事的时候,门上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和默默抬头一看,只见陆清琰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彩麻睡衣如月光仙子般站在那里。
“我说这睡着睡着人没了,还以为这古堡里面闹鬼了,原来魂儿被勾到这里了。”陆清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和默默。
“呵呵!你也一起来吧!”我放下默默,大步走过去,将想要逃跑的陆清琰抱了起来。
“诶呀!放开我,你们自己疯干嘛拉上我。”陆清琰晃荡着美腿,用小拳头轻轻砸在我的身上。
“一起疯才热闹。”早就对陆清琰垂涎三尺的默默立即如灵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我也大小着将两人扑倒。
“讨厌,你们俩太坏了,别那样弄。”本以为自己会掌握主动的默默,却被我和陆清琰联手控制住了。
我们在睿典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有十几天的时间我们一起游览了睿典的各处美景,从拥有不坠极光的普拉达,倒神秘莫测的永夜森林,再到山清水静、植被原始的竖琴之河,充分领略到了睿典纯净自然的风貌,这里犹如与世隔绝的一方净土。
“明年工程完工了,我在这里买一栋别墅吧!以后来了也有地方住。”收拾完行李准备回去的我看着身后的古堡。
“就算是买了房子也不能来常驻,我们只能办理旅游和商务签证。”陆清琰有些遗憾的看着这里。
我听陆清琰这样一说,心中一动,想着是不是要让晓静移民过来,一旦晓静移民过来,我的孩子在回国就是留学生了,还有我的资产也可以一点点转移过来,毕竟睿典的法治还是很健全的,官员廉洁指数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
沧县
老余、余大嫂还有两个年轻斯文的男女被一群穿着工装的人按到在地上,那大片的果树林,梨花树林在伐树机器的轰鸣声中轰然倒地。
“我靠你姥姥,骆彩凤、邵庆年,施从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当初你爹得了重病,是谁在下雪天,冒着泥泞的土路,背着老爷子走了十五里的路,送到医院的。”跪在地上的老余不断挣扎,那双浑浊的眼中像是充了火一样。
“老余,我们也是没办法,再说都给你看了省里、市里的文件,还有村里面的村民决议,你还有啥异议。”邵书记见凤凤变了脸色,一旁的丁副县长也是狠狠的瞪着他,知道自己必须表明态度了。
“你们这是强盗逻辑,公权私用,我们一定要告你们。”那名带着眼镜,面皮白净的男子大吼道。
“你们全家不得好死,你们这些渣子。”余大嫂也跟着愤愤的骂道。
凤凤看了一眼身边的黑三,转身向不远处的奥迪走去,丁副县长立即屁颠颠的跟在后面。,安诗雯则站在当场没动。
“老东西,你是不是吃屎了,我让你吃个够。”黑三狞笑着伸出刺青的胳膊,将老余的头按到了地上,其他两个把着老余胳膊的人也拧着老余的胳膊尽量下压。
“考!”戴眼镜的小青年瞬间红了眼睛,拼死挣扎,口中大骂不止。
“将他给我绑在树上。”黑三大吼了一声,拧着小伙子胳膊的两个人,将他强行推倒一颗大树上,面对着树干被绑了起来。
“锯”黑三冲着一个伐木工人喊道,伐木工瞬间蒙了,哆嗦着提着电锯不敢动手。
“滚开”一名小弟冲了上去,抢过电锯从青年对面的树干开始锯。
嗡嗡,那一人环抱的大树上锯沫飞溅,锋利无比的电锯一寸寸向青年接近,原本还叫骂不休的青年随着那电锯的移动,露出出了恐惧之色,当那些飞溅的木屑打到他脸上的时候,变成了哀求。
黑三站在不远处,看着滴滴答答的水滴从青年裤子上滴落,发出了夜枭般的笑声。
“老余,老余。”余大嫂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被锯成两段,忍不住老泪纵横,向跪在身边的老余凄惨的叫喊着。
此时日上当空,阳光普照,天空一碧如洗,就像透明的蓝宝石一样,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之间,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疤痕,好似在那人的脸上,狠狠刮下一块皮肉一般。
“住手,住手,我们服了,不告了,不告了。”老余沾满了泥土的脸上留着两行泪水,像一头被推向屠宰场的老牛,发出凄厉的嚎叫。
黑三摆手让小弟停手,将已经吓得神志呆滞青年解开之后拖到老余的面前,重重的仍在地上。其他人也将老余和他的家人放开,几个人连滚带爬的来到青年身边,凄然的哭泣着。
失魂落魄的施村长和一脸不在乎的邵书记在同安诗雯打过招呼之后回到了村委会。
“乡亲们,别忙,只要是咱们村里的人,想到工地上干活儿,都给机会,只要大家好好干,工资绝不亏欠大家一毛钱的。”
夏总手下的小工头也在林泉村村委会开始招人干活,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在村里面招了八十多人,这让整个村子里面的村民无不喜气洋洋的。
“老施,你看到了吧!这些人,最起码这一年是不愁吃穿了,不用在和家里人分开了,那些孩子也有人管了。”邵书记看着眼前的人群,眼中放出自信的光芒。
“老邵,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我们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从个人感情上讲,我不认为你是对的,但是从大局来说,你是对的,我们林泉村想要让村里面不再有留守儿童,老人生病之后,还能有人照顾,就必须发展经济。”施村长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群,心里面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