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我今天来问你是生产那日发生了何事!“黑曜眼睛看着窗外,瞧着清香院那处。
“公子,如烟那日昏死了过去并不知起其中的缘由!”如烟脸色有些难看。
“如烟,你知道我的处事,我要听实话!”黑曜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柳如惜知道公子最不喜爱旁人欺骗自己,但凡在绝杀阁内触及底线之人皆被受了刑罚。
思虑再三说道:“公子,那日的事我确实不知情。只是今日才从小意口中得了些事,有关绝杀阁。”
黑曜转过身说道:“绝杀阁?你生产那日绝杀阁的人来过?”
“如烟也不知是否属实,只是小意听见大小姐抓住稳婆说了几句话,随后给了个瓷瓶。”说罢,从枕头下拿出瓷瓶。
黑曜走上去接过去看了眼,随后攥在手中。
“然后呢?”黑曜继续问道。
“大小姐言语中似乎说了杀字,如烟想是与绝杀阁有关。”柳如惜刚说完,黑曜便起身离开。
绝杀阁内,黑曜自己观察着手中的瓷瓶。这瓶子外表花纹虽然与自己阁里的一人。
但是瓶中的气味,别人不识得他却识得。玲珑宫,她果然忍不住出手了。
“向阳,随我去一趟玲珑宫!”黑曜冷冷的唤着一旁候着的人。
“阁主,您确定要去吗?您一再违抗宫主的指令,已经引起她的不满了。”向阳劝着,此时去见玲珑宫主不是一个好时机。
“呵呵,无妨!她如此作事,不就是为了引我前去!”黑曜满脸的不屑,径直离开。
向阳看着远去的身影心中不禁替他担心起来,只怕日后会越陷越深。
二人到玲珑宫时,宫主正在座椅之上等着他们。面上的神情炫耀着自己的胜利。
“你终于来了!”玲珑率先出声道。
“宫主,你为何要那样辱我绝杀阁名誉,更何况那是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黑曜质问着玲珑,但是座椅上的人依旧满脸的笑意。
“不要忘了你绝杀阁附属与我玲珑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我的命令,这不过是给你个教训罢了!”玲珑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嘴边露出一抹讥笑。
黑曜眼中藏不住的怒火,二人争论了许久,最后各自退了一步。
二人商榷之后,他许诺那女子的地位一定会给她。但是这中间发的何事玲珑都不许在去插手。
更不允许伤了梁羽沫,玲珑见黑曜立了承诺便点头答应了。但是,违抗命令的惩罚却不可少。
“晴澜,行刑!”玲珑唤着一旁等着的女子。
晴澜是玲珑身边的得力助手,也算是玲珑宫的护法,凡事宫里的刑法都由她来执行。
当日在平阳候府假扮稳婆的也是她。
“阁主,得罪了。”清澜冷冷的说道。
黑曜点点头,只瞧三根钢钉直接从前胸打了进去,扎入身体内部。每动一下,便如同千万把刀子割在自己的身体上。
随后,又用尽内力从身后将钢钉打了出来。
向阳上前扶起黑曜,虽然如千刀万剐,但是他的面上不曾露出任何表情。
任外人看来,他并无不同。只是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能看出些异样。
“宫主,这个处罚对于他来说太过………“清澜看着黑曜的身影说道。
玲珑懒洋洋的抬了抬手说道:“他如今太过感性,惩罚他是为了他!”
主仆二人回到晟王府时,已经快要天明。由于韩宁远的身子不能经受颠簸,二人从郊外一步一步的缓缓走了回来。
向阳将韩宁远抚进屋里,小心翼翼的他的外套脱掉,从药箱里拿出活血的丹药放进了他的嘴里。
“王爷,您要受些疼。我将您身体内部残留的瘀血从那伤口打出!”向阳在晟王府唤着韩宁远王爷,以防他的身份暴露。
韩宁远点点头,示意向阳开始。这个刑法最为残忍的便是,钢钉虽然被打出,但是血却没有流出。
但凡受到这个都人,最后都被活活的疼死。如今,除了将血流出来,别无他法。
向阳运着内力,拍向了韩宁远的后背,血从伤口里流了出来。而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向阳,去将补气血的药给我。明日还要上早朝,不能让赵文瑄和他看出来!”韩宁远有气无力的说道。
向阳点点头,随后将药递入他的手中。
这一夜梁羽沫眼皮始终在跳,直觉告诉她黑曜出事了。但是转念一想,这与她又有何关系。
第二日韩宁远醒来,面色比看起来已经无碍。胸口前后也已经结痂,只是动起来还是会痛。
早朝上,韩潇宇觉得今日韩宁远特别安静,以往他总是胡乱折腾,今日是为何这般?
疑心本来就重的韩潇宇凝视着韩宁远说道:“晟王这是怎么了!一早上没听见你说一句话,以往不是跟耍猴一样,哈哈哈…!”
韩宁远看着龙椅之上的人笑着说道:“昨夜太过累了,这早上哪还有经历去跟你闹腾!”
一句话,在场官员无一不对韩宁远指指点点。
虽然贵为王爷,有了姬妾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如今在朝堂之上说便是辱了都城的规矩。
韩潇宇挑挑眉笑了起来,随后看着一旁的赵文瑄说道:“淮南王,你临走时曾经向我提过与平阳候府嫡小姐的事。”
“如今你们二人年纪还不到,那么先定下亲如何?”
赵文瑄喜上眉梢,跪下说道:“臣赵文瑄,谢主隆恩!”
而一旁的韩宁远冷冷说道:“陛下这话可是错了,那平阳候府二小姐梁沐儿年纪比她那嫡姐小,却为何……了”
韩宁远欲言又止,加上先前此事传的沸沸扬扬,下面各位大臣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赵文瑄怒视着韩宁远,他这个样子分明是不想让自己与梁羽沫定亲,出声说道。
“陛下,臣跟候府大小姐已经商量过了,我们二人先定下便好,臣赵文瑄再次谢过陛下!”
韩宁远瞧着赵文瑄满目的得意,心中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梁羽沫虽是候府嫡女,但毕竟也是亲封的县主,所以一切规格皆按宫里的公主仪式去准备。
日子一天天过得很快,黑曜中间见过梁羽沫一次,但是只呆了一会儿,临走时说道。
“你要相信我,绝杀阁不会做那样的事!”
梁羽沫依旧淡淡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那之后,在未见过。
柳姨娘也早已满月,整日在叶惜园带着孩子玩耍,有时候也会和梁恒一起去老夫人那一会儿。
珠翠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皇后虽然日日找事,但梁沐儿却总是不接招。
甚至有几次,韩潇宇要找皇后理论,也被梁沐儿拦了下来。
这日韩潇宇刚下朝,便直奔玉溪阁。梁沐儿正坐在桌子旁绣着荷包,只见那上面绣着一条威猛无比的龙。
“梁婕妤,你这是在做什么呢?”韩潇洒从背后抱着梁沐儿。
“陛下,您何时来的。吓了我一跳呢!”梁沐儿扭过头,娇羞的看着韩潇宇。
“朕刚刚下了早朝过来看看你,对了明日便是你嫡姐和淮南王的定亲宴,你是否要陪朕一起?”韩潇宇放开梁沐儿,坐了下来。
“可以吗?臣妾可以去吗?只是臣妾这身份………”梁沐儿说罢,面上有些为难。
韩潇宇哈哈一笑说道:“皇后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去不成。况且那是你的母家,你回去探亲也未尝不可!”
梁沐儿面上一喜,跪下说道:“沐儿谢过陛下,谢过陛下!”
韩潇宇赶忙扶起梁沐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