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听完童老大的汇报,吉普赛瓦差点气的吐血而死。挥手示意童老大离开后,吉普赛瓦颓然瘫坐在办公椅上。
他费尽心血的组织了这么多人去暗杀两个人,没伤到对方分毫不说,三拨人马还全覆没了。
碰上这样的窝心事,他的心情怎么好得起来?
吉普赛瓦闭着眼睛想道,这两个人难道是神吗?怎么就那么难弄死呢?这次弄不死他们,恐怕他们要反过来来暗杀自己了。以后该怎么办?是继续组织暗杀行动还是加强护卫以求自保?
吉普赛瓦的思绪很乱,接连抽了两支古巴雪茄也不能让他的情绪平静下来。Y情报的家底虽然不薄,但也经不起他如此折腾。
这次投进去三千个英镑,暗杀苏长歌和珍妮列卡一无所获,必须把这个漏洞堵上,要不上面查起账来怎么堵上这个窟窿?
他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这是y高层下达命令的专线电话。
吉普赛瓦表情复杂的看了看响个不停的电话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这才起身接通了电话。
“喂,我是吉普赛瓦。”吉普赛瓦恭恭敬敬的问道:“您是哪位?”
“我是卡拉阿姆勒。”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听说你找了三批杀手去刺杀珍妮列卡和苏长歌,结果怎么样了?”
“报告总统阁下!”吉普赛瓦挺直身板恭恭敬敬的说道:“暂时还没有消息。现在看来,情况不容乐观。珍妮列卡和那个苏长歌实在是太难对付了。团几百号人都折在了那个苏长歌手上,这些杀手恐怕也不见的会有收获。”
团屡战屡败的事情在Y部人尽皆知,他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这事,也是为汇报行动失利的事情埋下伏笔,其目的就是推卸责任。
“既然知道他们那么难对付,”Y总统卡拉阿姆勒沉声问道:“为什么还要花费巨资做这些毫无用功的事情?”
卡拉阿姆勒的意思很明显,你不请示我就做了这个决定,花费巨资做的事情却没有成功,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打个电话让你知道我这个总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总统阁下,是属下太过莽撞,欠考虑。”吉普赛瓦诚惶诚恐的说道:“以后属下要做什么事情一定先向总统阁下请示。总统阁下不同意的事,属下不会再擅自做决定了。”
“擅作决定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卡拉阿姆勒沉声道:“可是,你雇佣杀手花掉的三千英镑,你必须给我补上。否则,我就撤你的职。”
说完,咔的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传出来的“嘟!嘟!嘟!”的盲音,吉普赛瓦出了一头的冷汗。放下电话后,一屁股瘫坐在办公椅上。
吉普赛瓦皱着眉头想道,总统阁下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难道他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这个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
每一个当官的屁股下面都有一摊屎,只怕不查,一查一个准。
吉普赛瓦屁股下的脏事不少,上峰一旦追查起来,随便挑个理由就能把他从情报位置上给撸下来了。
所以,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情报从事的是高危高难度的工作,任何家对这个部门的开销都是从不吝啬的。
对于下面的人来说,搞情报工作是个非常危险的工作,对于情报来说,这就是一个肥差。
吉普赛瓦担任Y情报已经接近十年,以权谋私的事没少干,侵吞、克扣、贪污、受贿的事情一样都没少干。
要不干这些脏事,他根本就养不起十几个老婆一大群孩子。
所以,吉普赛瓦意识到卡拉阿姆勒总统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以后,再也坐不住了。
总统先生安插的眼线这次只是把他擅自雇佣杀手的事情捅给了总统先生,下一次呢?说不定下次就把他如何以权谋私如何贪污受贿的事情捅到总统阁下那里去了。
到那个时候,官位不保不说,还有可能被送到事法庭接受审判,接下来,等待他的就只有冰冷阴暗的重犯监狱了。
吉普赛瓦暗暗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得把这个眼线找出来。
找出总统阁下安插的眼线并不是要拿他怎么样,而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巴结好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可是总统安插在自己身旁的钦差,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这个钦差给撸了宝座。
所以,找出总统安插的这个眼线是迫在眉急的事情。
吉普赛瓦躺在办公椅上,闭幕梳理了一遍情报里的主要官员,没有一个主要部门的负责人是从其他部门调过来的。
低层次的情报工作人员不会知道这些秘密,主要部门的负责人又都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总统阁下安排的这个眼线究竟是谁呢?
吉普赛瓦陷入了沉思……
苏长歌等人回到防空洞后,总算得以安安稳稳的休息了一夜。
翌日一早,他们出动二十个人去搬运牺牲在半路上的三匹骆驼。
四天后,三匹骆驼的尸体被战士们尽数搬运了回来。
骆驼皮经过加工以后,变成了柔软暖和的褥子,骆驼骨头可以用来熬汤——补钙。暂时吃不完的骆驼肉,腌干以后留待以后吃。
在口粮和食物严重匮乏的战争时期,不会出现战士给死去的骆驼立碑开追悼会的悲壮故事。
它们(骆驼)牺牲了,最后还为守卫门的勇士们献上最后一块肉,为他们补充体能,让这些勇士能更好的守好门。
它们(骆驼)牺牲了,但它们的血肉和灵魂与守卫门的勇士们朝夕相伴,永不分离。
苏长歌给他们安排的结,比立碑开追悼会更加的凄美和悲壮。
因为它们的血肉融进了勇士们的血肉里,它们跟这些勇士一起守卫着这道漫长的境线,守卫着这道神圣的门!
从此,他(它)们成了一体,一起保家卫守边土。
……
Y团团长拜迪特得到伊斯顿将的提示以后,没有主动出挑衅赛拉图;吉普赛瓦经过几次的暗杀失败,也没有再擅自雇佣杀手袭扰赛拉图哨所。
冰天雪地的冬季,对于赛拉图哨所的中方官来说是一个安静祥和的时期。
负了伤的那些休养了一段时间,身体渐渐恢复了。
田虽然是哨所的哨长,可他在老战士心目中的威望是远远不及苏长歌的。
田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很尊重苏长歌。
只要是对大有利的,苏长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苏长歌也很尊重田。
苏长歌想利用这段闲暇时间对整个哨所的官进行战略战术和各项体能训练,跟田商量,田欣然同意,并积极配合苏长歌的训练工作。
苏长歌制定出几套不同的训练模式对官们进行训练。
并不是所有的官都训练同一个科目。
田带来的那批和珍妮伊卡的战斗力是最弱的,苏长歌打算从基础科目开始训练他们。
哨所里的那批老经过千锤百炼,各项体能和战斗力都在飞速提升,苏长歌给他们制定了更高难度的训练计划。
小四、狗蛋、小五、田、多瓦波娜五人的战斗力和体能比哨所里的一批老又要高上一个档次,苏长歌让珍妮列卡给他们制定训练计划。
珍妮列卡制定出来的这些训练计划来自米(美)特种(珍妮列卡曾在特种参加过特训)的实战经验。
苏长歌负责训练田带来的那批(为了跟哨所里原来的那批老相区分,后面称为新)和哨所里原来的这批老,珍妮列卡专门负责训练狗蛋、田、多瓦波娜等五人。
赛拉图之巅被厚达几尺的积雪覆盖以后,个体不大的岩石都被埋在了积雪下面,让整个赛拉图之巅都平整了不少。
大雪还在下,积雪在继续增厚。
一望无垠的白雪冰场,就是天然的训练场。
经过筛选和甄别,苏长歌和珍妮列卡把四十多名官分成三个梯队进行分组训练。
每个训练场相距100米,训练的时候不会相互干扰。制定出整套训练方案以后,苏长歌和珍妮列卡带着官们顶风冒雪的来到了训练场上。
进行过跑步热身,三个训练梯队小组都开始了各自的训练。
老进行精准射击技能训练,苏长歌给老布置完课目,又到新训练场教新打体拳。
大多数战士都跟着苏长歌的动作一招一式的打得很认真,王小平、郑栋梁、顾兰义三人心不在焉的跟着苏长歌比划了一会,然后就停了下来。
苏长歌体拳然后动作的时候,他们还挤眉弄眼的做鬼动作。
苏长歌看在眼里,心里暗怒,这三个混球,训练场上他们充大爷,打起战来数他们最怂,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会端正态度的。
“停下来。”苏长歌对正在打体拳的战士们挥了一下手,大声喊道:“王小平、郑栋梁、顾兰义,出列!”
王小平和郑栋梁、顾兰义,三人对视一眼,上前一步,站在苏长歌面前。
正在打体拳的战士们停了下来,一起看向王小平等人。
“接下来,”苏长歌对战士们说道:“你们都看着我怎么跟这三位大爷练手。”说着,指了指王小平等人。
“……”王小平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