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属下心服口服的听你指挥,首先要征服他的心和他的精神意志,然后恩威并施,才能让他对你心服口服,否则,他只会对你的命令阳奉阴违,根本就不会积极彻底的执行你的命令。
苏长歌 一直都在观察着郑栋梁和顾兰义的表情,发现他们一脸怨毒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他们的心思。他笑眯眯的拍了拍郑栋梁和顾兰义的肩膀,说道:“别在心里骂我的祖宗,我的祖宗早就死了。接下来,你们还是为自己多多祈福吧。”
你骂我的祖宗我不在乎,因为他们早已死了,你们怎么骂,都对我的祖宗造不成伤害,可是我想伤害你们那是太简单不过的事。因为你们根本就没能力跟我对抗。
别炸刺,否则我会把你们整的很惨。
苏长歌的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郑栋梁和顾兰义虽然在心里骂苏长歌的祖宗,可是他们再也不敢和苏长歌顶嘴。
他们明白,顶嘴的结果就是比现在立正抱岩石还要惨。
两人没有顶嘴,苏长歌也不再跟他们揪扯不清,开始一招一式的教战士们打体拳。
教战士们打了一套体拳,苏长歌让新战士在此反复练习,他又赶到第二个训练场去指导老们进行精确射击。
经过这次教训,王小平、郑栋梁等人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都不敢再炸刺。
教会新一套体拳,苏长歌将新老合并为一队,进行负重越野训练。
战士们背三十公斤重的岩石,苏长歌背五十公斤重的岩石,率领战士们顶风冒雪的在赛拉图之巅奔跑。
本来苏长歌是不想让珍妮伊卡参加这个训练科目的,可是珍妮伊卡坚持要参加。
珍妮伊卡不但坚持要参加这个训练科目,而且身上背负的岩石跟男战士背的岩石是一样的重量——三十公斤。
这个重量对于男战士来说没有多大的压力,可是对娇弱的珍妮伊卡来说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了。
第一天训练下来,累得她连晚饭都不想吃了。
老刘特意给她熬了一碗粥,珍妮伊卡勉强喝了一点。
苏长歌私下里跟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说,让她们劝劝珍妮伊卡别再参加这个训练科目。
晚上,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劝珍妮伊卡别再参加这个训练科目,但珍妮伊卡坚决不肯退出:“你们不也是女人吗?你们都可以坚持下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们实在是拿这个倔强的姑娘没有办法。
由于珍妮伊卡的身体状况不适宜继续负重越野,苏长歌将第二天的负重越野科目改成了滑雪训练。
在赛拉图之巅,一年有半年时间冰雪不化,万一敌人选择有冰雪的时候来进攻赛拉图呢?
所以,滑学技能也是很重要的。
无论是新老战士,大都在X省呆了几年了,很多人都会滑雪。
Y没有雪季,珍妮伊卡从未涉足过滑雪运动。
其他战士进行纵向队列式前进,苏长歌单独训练珍妮伊卡。
珍妮伊卡的悟性很强,再加上苏长歌的悉心点拨,她的滑雪技巧提升的很快。
三天后,她就能跟男战士一起进行队列式训练了。
练了几天滑雪,反过来又进行负重越野训练。
珍妮列卡负责训练的这个组虽然只有五个人,可是这五个人进行的是高难度训练——一对一搏击,负重十公里越野。多瓦波娜不熟悉射击,她的主要训练科目是精确射击和打移动靶。
多瓦波娜有武功底子,一法通万法通,练起射击来事半功倍。
几天之后,她的法已经和小四不相上下。
珍妮列卡虽是这些人的教官,但她没有教官的架子,跟这个梯队一起训练一起摸爬滚打。
一对一波及训练,狗蛋和小四一组,小五和田一组,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一组,都是实力相当棋逢对手。
珍妮列卡和苏长歌这两个教官都没有偷懒,跟战士们同进同退,训练别人的同时,也提升了自己的战斗力。
多瓦波娜和珍妮列卡的武功套路不是一个派系,一套搏击打下来,两人都从对方的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顶风冒雪的训练了两个月,战士们的战斗素质整体都有所提高。
眼看就要接近春节,苏长歌跟珍妮列卡商量暗杀Y情报吉普赛瓦的事情。
珍妮列卡同意马上行动。
多瓦波娜知道两人密谋的暗杀计划以后,要求参加这次行动,苏长歌思之再三,同意多瓦波娜加入。
苏长歌和珍妮列卡的这个计划只有多瓦波娜知道,三人临出发前,只告诉田他们要去Y一趟。
田以为他们要去Y采购年货,也没有多加追问。
农历腊月二十四早晨,三人带上武器出发了。
出了防空洞,苏长歌对珍妮列卡说道:“珍妮伊卡说那个山洞直通阿肯德邦城腹地,我们能不能从那个山洞过去?”“那个山洞已经封闭了很久了。”珍妮列卡说道:“不知道现在还通不通?”
“要不我们带上一把铁锹。”多瓦波娜插嘴道:“万一洞里有塌方,我们可以用铁锹来清理塌方。”
“那条山洞周围都是岩石壁,如果有塌方,铁锹也清理不了。”珍妮列卡道:“还有,那条山洞很长,没有照明工具是不行的。”
“哨长来哨所的时候带来了两盏崭新的马灯,马灯可以吧?”苏长歌问道。
“可以,”珍妮列卡道:“再带上一升煤油和一个防风打火机。”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回去拿。”
苏长歌返回去拿照明工具的时候,顺便拿了一根结实的铁撬,以备不时之需。
珍妮列卡看到苏长歌带来了一根结实的铁撬,笑着道:“你倒是想的周全。”
“那当然。既然要走那个山洞,就得考虑的周全些。”苏长歌笑着道:“我们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呢,不能黄焖在那个山洞里。”
“真是乌鸦嘴。”珍妮列卡朝苏长歌翻了翻白眼:“你就不能说句吉利话吗?”“在Y长大,还知道乌鸦嘴是不吉利的意思,真是难得。”苏长歌笑着道:“看来伯父伯母没少给你灌输中文化。”
“那是当然了。”珍妮列卡自豪的说道:“要不然我怎么能成为中通呢。”
“好了,你们打情骂俏等着你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再进行吧。”多瓦波娜打趣道:“你们这个样子让我浑身不自在啊。”
苏长歌和珍妮列卡的这番对话算不得什么打情骂俏,两人也知道这是多瓦波娜在揶揄他们一说上话就没完没了。
苏长歌不再说话,扛着大铁撬往前走了。
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提着马灯和一大瓶煤油跟在后面。
珍妮列卡见苏长歌跟她们隔着一段距离,悄声问道:“多瓦波娜,你说你加入赛拉图哨所的事被婆罗门教发现以后会不会把你定性为叛徒?”
“应该会吧。”多瓦波娜表情阴晴不定的说道:“毕竟赛拉图哨所是中方的哨所。这可是叛教加叛的双重罪。”
“叛的罪名不存在。”珍妮列卡轻声说道:“我已经给你想好了一个合法的身份。现在争取一下你的意见。”
“什么身份?”多瓦波娜看向珍妮列卡。
“你的父母是中人,到Y做生意,就在Y定居了下来。”珍妮列卡说道:“你还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被我父母亲收养,你的身份,是你最近才打听到的。这个理由说得过去吧?”
“这不是你的身份吗?”多瓦波娜道:“怎么安到我身上了?”
“难道不可以吗?”珍妮列卡说道:“婆罗门教的人只知道你是个孤儿,并不知道你是哪个家的人。如果你的父母亲是中人的话,你到赛拉图参只是回归祖的怀抱,叛之说就不存在了。还有,婆罗门教并没有明文规定婆罗门教的人不准参。你参报效祖应该算不上是叛教之罪。大不了被婆罗门教逐出教门。”
“这倒是个好主意。”多瓦波娜说道:“这次去Y,我去婆罗门教总坛把这件事给了了。”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珍妮列卡悄声道:“我跟你一起去。”
“谢谢你,珍妮列卡。”多瓦波娜感动的说道。
“我们之间还用说谢谢吗?”珍妮列卡重复着之前多瓦波娜跟她说过的那句话:“我们不是好姐妹吗?”
多瓦波娜听着珍妮列卡说话的语气,仔细回忆了一下,这话不是自己跟珍妮列卡说过的那遍话吗?不由得哑然失笑:“你就不能说句有新意的话吗?”
“有时候,重复某些人的旧话更有说服力。”珍妮列卡笑着道:“难道不是吗?”
多瓦波娜无话可说了,在珍妮列卡的肩膀上打了一下。
苏长歌往前飞奔了一阵,发现身后没有人。
转头查看,只见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在百米外慢吞吞的跟着他。
以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的身手,根本就不会落下那么远,跟自己隔了那么远,一定是她们故意她们落后的。
两个女人这么做肯定是要说一些自己不便听的内容。
苏长歌也不催促慢吞吞的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坐在雪地上等着她们到来。
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见苏长歌坐下等她们,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