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妙菡一夜缠绵悱恻。
天亮后,我们一起参加了楚方芳的婚礼。
参加完楚方芳的婚礼后,我和妙菡拥抱吻别。
我离开妙菡后,马不停蹄地又来到了和叶芊约好的地方。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叶芊才匆匆忙忙地赶来。
“你今天到底参加谁的婚姻去了,”我纳闷地问叶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说了后你别难过!”叶芊呵呵一笑。
“什么事能让我难过?”
“我去参加蕊的婚礼了!”
“谁是蕊?”我明知故问。
“装不知道呢!”叶芊呵呵一笑,“看来你俩是真的没有联系过了!”
“她也真会选日子,”我嬉笑着说,“2008年8月8日,全国瞩目的日子!”
“我本来想带你去的,”叶芊一脸认真地说,“但我看她没有提到你,所以也就没说什么了!”
“你就算想带我去,”我嬉笑着说,“我也去不了的,因为今天楚方芳也结婚,我肯定是要去她那的!”
“在我跟前别提那个女人,”叶芊星眸微嗔地说,“我讨厌她!”
“那我就提你所说的那个蕊吧!”我语气平静地对叶芊说,“其实,我和她很早就没联系了,就那次在楼顶抱了她之后,我去过几次北大,她不仅不让我去食堂蹭饭,而且手也不让拉了,所以我也就把她给删除了,也就再也没有联系啦!”
“本来你们就不应该拉拉扯扯的,”叶芊一脸认真地说,“你们在一起本来就是没有结果的,我只不过是让这个结果提前到来而已!”
“我知道,”我面无表情地说,“你不喜欢我跟她在一起!”
“我也知道,”叶芊呵呵一笑,“你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而是想和她浪漫一场!”
“这有错吗?”我微笑着问。
“你没错,”叶芊含情凝睇地说,“但是你想过蕊吗?你可以把爱情看成一场游戏,但是对女孩来说,她们往往把爱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比生命还重要?”我嘀咕道。
“是的,”叶芊认真地说,“在女人们所有的情感中,爱情无疑是被放在第一位的。很多时候,她们甚至将爱情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以说,获得爱情是女人一生中最迫切也最长久的需要,因此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得相思病。”
“相思病!”我呵呵一笑。
“是的,”叶芊不紧不慢地说,“女人在爱情的游戏中,可以说认真到了极点,也敏感到了极点,当然也脆弱到可极点。她们往往比男人更加持久、更加痴迷、更加依恋,更加难以忘怀,细细地咀嚼,细细地消化。”
“细嚼慢咽,”我嬉笑着说,“有助消化!狼吞虎咽,吃相难看!”
“是的,”叶芊微笑着说,“女人很注重爱情,注重男人对自己的重视程度。她们总是以审视的目光看待追求她们的男人,百般挑剔,难以满足。但是,与此同时,她们又觉得自己的爱情难以达到预想的程度,总是梦想着真正令她们心动的一刻,期盼着完美的爱情降临自己身上。在这种强烈的期盼中,她们对爱情就不免如饥似渴,出现盲目的现象。她们不顾一切,如痴如醉,盲目得令人不可思议。”
“你觉得她和我在一起,是她的盲目?”我认真地问。
“是的!”叶芊微笑着说,“有一点,我也想告诉你,她曾经说有个色狼老师骚扰她,其实压根就没有那回事,那只不过是她和你在一起时的一个借口而已!”
“闹了半天,”我呵呵一笑,“原来是她想追我!”
“是的!”叶芊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现在干什么工作?”我好奇地问。
“她以前给我们兼职加工了两年书稿,”叶芊微笑着说,“能力很不错!后来大学毕业后,去了德国深造,在德国结识了一个男朋友,现在他们在北京创建了一个文化公司,主要从事图书出版和各种出国培训!”
“那很有钱了?”我猜测道。
“是的!”叶芊呵呵一笑,“主要是她那个男朋友有钱!她们现在住的是别墅!”
“这种爱情不值得羡慕,”我面无表情地说,“这是一种依附之爱!”
“何为依附之爱?”叶芊纳闷地问。
“依附之爱,”我装模作样地说,“就是一种消极的占有,就像寄居的蟹、占巢的雀一样,一心想着依靠别人来改变命运,获得幸福、安逸的生活,这样的爱是可怜的,下场也往往是可悲、可怜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你别咒别人好不好?”叶芊生气地说。
“以后在我跟前再也不要提她了!”我看着叶芊恶狠狠地说。
“我本来就没想提,”叶芊更加恶狠狠地说,“是你非要问的!”
我无话可说。
叶芊默默无语。
我们无言地朝着鸟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