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给我的那些,我总是记不住,就只能自己瞎抓几把了。”
迟子鱼还是第一次给人疗伤,她抓的药有口服的也有外敷的。
虽然司伯伯的伤情可能没有很严峻,但是也要认真对待才行。
栖行云出神地看了半天,满意地点头道,“没有问题,都对了,你的悟性很高。”
他还满意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像是鼓励一般。
一想到还有外人在,迟子鱼有些别扭地把头撇开去,指着药包对司伯伯说,“司伯伯,听说您的腿被石头压伤了。
这是我给您开的药,这几个药是外敷的。
我纱布也给您带来了,回头您扯一块纱布,把药敷上去就好了。
这几个是口服的,煎一下,内服外敷,伤口会好的更快些。”
外敷的伤药迟子鱼已经细心地捣好了,只是她不方便亲自动手给人家敷。
毕竟男女有别,所以还是让司伯伯自己来吧。
司伯伯扯出一个笑容,“多谢了,我待会去敷上。”
“那您记得先拿这个白酒把伤口清洗一下,这样伤口恢复地会更好。”
“好。”
栖行云直勾勾地盯着迟子鱼道,“傻丫头,出师的感觉怎么样?”
迟子鱼嘚瑟道,“也就还行吧。”
……
栖多弟忙完自己的事出来,心里想着今晚上怎么安顿司伯伯的事。
人是他硬要留下来的,他自然得照顾好人家。
但是,栖多弟才分家,家里也就一间能住的屋子,所以,这让司伯伯留宿的事,还是得求助于别人。
栖多弟偷偷去找了栖家宝,栖家宝有点犹豫,不过还是答应了。
栖家宝有一个条件,“那个谁……到底是个外人,你记得早点打发了他走,别惹了麻烦。”
栖家宝不想因为不相干的陌生人惹祸上身。
“诶,我知道的,爹。”栖多弟说。
栖家宝点点头,便把自家多出来的空房钥匙给了栖多弟。
以前这空房是汪颖儿在住,现在汪颖儿被赶走了,屋子里也差不多空了。
栖多弟急急忙忙去那边收拾了一番,这才回来同司伯伯商量说,“司伯伯,晚上你就住我爹他们这边的房子吧。
你看,就是这间,和我们家的房子也隔的近,有事你可以叫我们。”
刚好房子就在两栋屋子的中间,很方便。
司伯伯看过去一眼,没有太大的反应,他点头,“好,谢谢你,你是好人。”
迟子鱼突然有点不爽了,合着她和栖行云也帮了他,他们就不是好人了?
栖行云终究是坐不下去了,他起身道,“小鱼儿,我们回家去吧,时候也不早了。”
迟子鱼看看栖多弟,又看看司伯伯,才道,“好啊,那大哥我们就先走了。”
“好。”
栖行云也和栖多弟告了辞,转身拉了迟子鱼匆匆离开。
栖多弟留在原地,可真是一头雾水。
他家四弟今天的情绪有点过于激烈啊……
……
“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想知道?”几乎是刚出栖家的院子,栖行云就自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