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驾车离开别墅后,乔祺笑了笑看着身边之人,随后将目光放回了正前方,专心的开着车。
“就你那个小助理,叫郭之恫来着的那个人。”魏溢有些无奈,虽然被那般对待的人不是自己,但还是有些心疼那人。
“他啊!”乔祺笑了笑,解释道:“他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呆着吧。没准过一会就好了呢。”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魏溢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的询问着:“看你们的关系,好像不错的样子。”
“我们在学校的时候,就认识了。到现在,应该也有五年了吧。”想到这件事情,乔祺便觉得有些好笑。
两人见面的时候极其的荒唐,郭之恫这个小屁孩虽然在学校里玩的很开,却也是被人欺负的那一个。
那个时候还是乔祺帮了他。
我从来没有想到校园霸凌还能到大学里,而郭之恫这种玩的很开的人,居然是被霸凌的对象。
也就是那个时候,乔祺才有了郭之恫这个朋友,一直到现在。
两个人对对方来说可以说是相互的救赎。
一个因为对方摆脱了校园霸凌,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一个因为对方生活有了些许的活力,也有了朋友。
所以两人相伴到现在,就连工作都没有分开。
“挺好的。互相有了羁绊,就连生活途中,都有活力了些。”
“嗯。”
说完之后,两人突然陷入了安静之中。两个人也不知道心里到底藏着些什么,直到到了家里,都没有缓解半分。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这里简陋了点,还希望你不要嫌弃啊!”魏溢将人带到房间之后,淡笑着说道。
这里其实是魏姑姑给魏溢的住处,本来让客人到自己家里住应该给主卧的。
但是给自己姑姑的住处给他睡,好像也不大好。
所以魏溢便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好后,给乔祺住。
不过其实住在哪都没有什么差别,毕竟乔祺并不是很挑。
看着那人为自己忙忙碌碌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之后,乔祺心里很是温暖。
晚上还破天荒的和他聊了很久,直到接近凌晨的时候,才各自睡觉。
过了几日之后二审,那群人果然是没有控制住,将自己所谓的遗嘱给拿了出来,大声的吵嚷着。
“这才是我爸写的遗嘱!那个小保姆手里的,肯定是假的!她是想要骗我爸的钱!法官大人,你要明鉴啊!”
原告直接跳了起来,压根就没有只会过自己的律师,直接将遗嘱给拿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看起来极其的激动,好像事情正如同他所说的那般。
而乔祺看到原告律师那脸色之后,只是淡然的笑了笑,看着他们将遗嘱捡好,淡然道:“请问,我可以看看遗嘱吗?”
“不可以!”原告律师立马开口拒绝,显然不打算给他看其中写了什么。
“法官大人,可以吗?”乔祺压根就没有去看那边,只是淡笑着看向法官询问着他的意见。
“可以。”法官点了点头,淡然道。
“谢谢。”看着他们不情不愿的将遗嘱递到自己手里,乔祺只是笑了笑后翻开看着上面的签署日期,笑的更是嘲讽。
“被告律师可有什么疑问?”法官皱了皱眉,不满的道。
“我想请问一下,老爷子是何时重病无法自理的?”乔祺翻开那一页递给法官,询问道。
“七月五号开始。”范子爱唯唯诺诺的开口道。
“是七月五号,怎么了吗!”原告不满的大声嚷嚷,显是不解乔祺的问题:“你问这些干嘛!这件事和这次官司有什么关系!”
“那请问法官大人,这上面的签署日期,是多久呢?”乔祺压根就没有理会那人吵吵嚷嚷的,反而是极其淡然的继续道。
“八月二十四。”法官道。
“那请我放范女士为我们说一下,八月二十四日,老爷子的精神情况如何?”乔祺听到了法官的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了范子爱淡然道。
“那个时候老先生已经在医院ICU躺着了,意识已经迷迷糊糊的。有的时候我们叫他他都不会醒。”范子爱低着头,如实回答道。
“请问法官大人,这种情况下签署的遗嘱,我方是否可以怀疑其有效性呢?”乔祺继续道。
“凭什么!凭什么我这份你要怀疑!你们那边的遗嘱呢,我连影子都没看见呢,你怎么不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原告听到这里也开始有些着急了,直接大喊道。
原告律师看到现在的场景越发的难控制,也皱紧了双眉,敲了敲原告所在那边的桌子,示意其闭嘴。
而自己则是低着声音,冷声道:“被告一直在强调自己手上有一份遗嘱,那遗嘱在哪?我方是否能够怀疑被告说的话的可信度呢?”
“被告有什么想说的吗?”法官点了点头,当然是同意原告律师说的那些话,朝着乔祺询问道。
“这是我方持有的遗嘱,是老爷子亲手所写,可以检验一下字迹是否属实。”乔祺知晓会有这番场景,淡然的将遗嘱递给法官道。
遗嘱被人拿走后,整个法庭上显得极其的安静。乔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而范子爱则是低着头,不敢抬起片刻。
直到有人进来,将遗嘱放在法官面前后,庭上才有了生机。
“经查验,被告所提供的遗嘱有效,有法律效应。”法官仔细的翻看了遗嘱的所有内容之后,冷声宣布道:“原告所提供的遗嘱,有无效嫌疑,故判决被告无罪,按被告所提供的遗嘱实行遗产分割。”
说到这里,法官有看向了原告冷冷道:“原告涉嫌财产诈骗,判拘留十五日,罚款五千,即刻执行。”
一锤定音,这个案子才算是完完全全的解决。
看着原告又气又恨的被人拉走,范子爱如同活在梦里一般。
而乔祺仅仅只像是完成一件事情一般,将东西收拾好之后,离开了法庭,回了魏姑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