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终于尘埃落定了啊!”回到魏姑姑的家后,乔祺立马瘫在沙发上,感叹道。
“终于搞定了啊!”笑着看着眼前之人,魏溢自然是为他高兴的。
毕竟乔祺这段时间为了这个案子吃的苦,魏溢可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在看到现在已经尽数搞定,不需要再为这件事情奔波之后,他自然是为乔祺高兴的。
“对了,这件事情做完之后,我也该搬回去了。这段时间,还多亏了你的照顾了。不然我指不定能否活到现在呢。”
笑着看说出了这些事,乔祺却不敢看魏溢的眼神,甚至都不敢去看他。
明明工作结束之后,乔祺离开这里便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
但他却有些心虚,甚至有些不大想要离开这里的感觉。
“又胡说了,什么要死要活的啊!”魏溢只是笑了笑,随后倚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过来许久,乔祺才站起身来,淡笑道:“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好不容易能够消停了,不庆祝一下都说不过去。”
“好。”魏溢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对那人说的话尽数应答。
没过多久,两人便收拾了一会,去到了一个小烧烤店。
这个提议还是乔祺提出来的,他也许久没有吃过烧烤了,打算试一试。
而魏溢自然是无所谓的,顺着他所说的一般,到了烧烤摊。
看着他很熟络的和烧烤店老板打着招呼,魏溢便觉得很是惊讶。
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眼前之人西装革履的坐在这里,毫无形象的撸起袖子,大口的撸着肉串的样子。
不过,魏溢也看不到这样的场面。毕竟眼前之人早就换了一件休闲的短上衣和休闲裤,坐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说起来,时间过得还挺快的。一下子两个月都快过去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还能再次遇到你,和你相处两个月。”
几杯酒下肚,魏溢突然感慨道:“只不过,这两个月还真短。我简直希望它能再长一点。”
“什么?”后面那句话,魏溢说的极其小声,乔祺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听了些许。
随后立马一脸不解的看着魏溢,好奇的开着口。
“没什么。”魏溢笑了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看着桌上的食物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魏溢也站起身来,故作轻松的道:“走吧,早些休息。明天你还要搬家呢,还是要早些休息的。”
“嗯。”
乔祺点了点头,;将钱付完后便和魏溢一同回了家。
也许是这些日子实在是太累了一些,乔祺可以说在脑袋沾到枕头的那一瞬间,便迷迷糊糊的给睡着了。
魏溢则是特别耐心的帮他收拾好了摆在外边的那些东西,直到整理好了,才去休息。
第二天,两人特别早的便帮乔祺把东西搬了回去。
看着紧闭着的门,魏溢觉得有些恍惚。
他甚至都还没有从他们两个平常的相处中走出来,乔祺便又要搬回去了。
有些失落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魏溢突然感觉家里好像少了点什么,自己心里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只不过时间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乔祺很快地将饭做好送到医院的时候,剧场的人却打了个电话过来。
皱着眉接了电话,魏溢不用想都知道剧场的人打电话过来到底为了什么:“团长,怎么了吗?”
“小溢啊!你的年假也差不多快休完了,过两天就回来吧。马上就要国庆了,我们安排了很多工作,你也该回来参加排练了。”
团长的所以极其的温和,说出来的那些话,却让魏溢很是为难。
这一次他请年假,为的就是想要回家好好照顾姑姑。
毕竟魏姑姑生病,也实在是需要有人照顾。
只是谁又知道这一来二去的,他请的假时间也快到了。
想到这里,魏溢便显得很是担忧:“好,我明天就回来。这段时间麻烦团长了,我不会耽误大家的练习的。”
“嗯,这样最好。那我就先去忙了,你也忙你的吧!”
得到了魏溢的回答,团长显得很是高兴的挂了电话。
但魏溢的脸色显然没有那么好看了,毕竟魏姑姑的身体还没有好,他实在是不能放心将她一个人扔在医院里不管。
回到病房之后,魏溢的状态显然不一样了起来。
身为魏溢的姑姑,且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魏雪芜,自然看到了他的异样之处。
“是出什么事了吗?你的脸色这么差的。”担忧的看着眼前之人,魏雪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显然是不打算让魏溢糊弄过去。
“没什么。”魏溢摇了摇头道:“就是剧场那一边,说好像是有不少的工作要做,我的假也到时间了。怕是明天就要回去了。”
“那就回去呗,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大不了就点外卖呗,又不是活不了。”魏雪芜倒是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严重的,淡然道。
“可我不太放心你。”魏溢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对于魏溢的担心,魏雪芜自然是理解的。
毕竟她现在在医院病房躺着,而且医生还叮嘱过让她不要随随意下床。
就这样的情况,魏溢又怎么放心将自己的姑姑一个人放在这里呢。
“怕什么?你姑姑我还照顾不了自己啦!”魏雪芜撇了撇嘴,显然不大高兴眼前之人小看自己的这件事情。
“姑姑你向来神经大条,我还真放心不下你。”魏溢摇了摇头,一脸的担忧。
有这样的一个姑姑,他可不敢贸贸然的就离开了。
“我怎么了?我当初……”
魏雪芜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被魏溢站起身子直接打断了她的那些话:“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我会想想办法的,你这给我好好的,老老实实的待在病房里,哪儿都不许去。听到了吗?”
“哦!”魏雪芜低着头,满是不满的应答着魏溢的话,显然是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