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芊芊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连乔祺也不例外。
这让魏溢有些不安,想要直接告诉乔祺,全都是虚假的陷阱。
他一直在努力前行,打拼出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未来。
魏溢抓着衣袖,有些不知所措的,他很好奇乔祺怎么看?会感到生气吗?
只可惜事与愿违,一切都那么的残忍。
乔祺没有任何的过激反应,反而很大方的祝福他们,还说希望他们能得到幸福。
这远远超出超出魏溢的预料,他来不及思考,抓住乔祺的手腕。
魏溢愣了一下,有些慌张的解释,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狼狈。“那个什么?我只是觉得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着了,有那么一点想你。”
听到魏溢这么说,乔祺的眼中闪过一丝涟漪,可那张阴沉的脸,依旧那么的冰冷。
乔祺没有回答魏溢,只是拉着他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会去哪儿。
魏溢没能反应过来,差点把鞋子跑掉了。
魏溢慢慢地跟上乔祺的步伐,他扭过头去给付芊芊使了个眼神,让她不用等他。
随后,魏溢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乔祺的俊美的脸颊,心中的思念之情,猛得涌了出来。
他好想摸摸乔祺刚长出来胡须,是不大明白,但却确实存在。
看来乔祺没有好好休息,连最简单的清理都没精力去做。
所以……
付芊芊的计划,成功了吗?乔祺也是爱他的?
魏溢越想越是觉得心里暖暖的,烦躁的心情也被一扫而空,感觉能一口气吃完二大碗饭。
可最后美丽的事物,终将会被打破,怎么都拼凑不起来。
走到那条廖无人烟的小道上,乔祺才松开魏溢,抓着他的肩膀,一字一句郑重的说:“魏溢,你对付芊芊真的有感情吗?你知道这些天,外面是怎么传你们的吗?”
乔祺没有给魏溢回答的机会,毫不避讳的告诉他,那些无比残酷的流言蜚语。
魏溢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挣脱乔祺的控制,后退好几步,才冷静下来。
平日里对他嘘寒问暖那些人,背着他的时候,竟能说出……
她们不都是女人吗?为啥会对付芊芊,这样一个弱女子,露出可怕的恶意?
“你说不是真的!”魏溢双手紧紧地握起,眼中的怒气是那么显目。“芊芊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她们不可能那么过分。”
乔祺叹了一口气,迈着优雅地步伐,来到魏溢的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心险恶,不是你想的那样,在背后捅人刀子的人,还少吗?”
要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心善,那要他们这些律师,还有什么作用?
恶之花,善之果。一直长在人心之中,记录着一个人的一生。
如果这个世界能一直和平下去,那他也不会四处奔走。
二人又谈了些别的,可无法从付芊芊的身上移开。
魏溢本想直接点,告诉乔祺一切的真相,让他能帮忙出谋划策。
可一旦这么做了,那他没法在乔祺的面前,再次抬起头了。
不过,比起自己的私念,他更在乎付芊芊的名声,以及她的未来。
偏偏乔祺又一次抢先一步,非常直接的告诉他。“魏溢,儿时的那些事情,确实是一场不大美丽的意外,请你不要太在意。”
“哎呀!你看我都在说些什么?你都有付芊芊了,那些事情解不解释都一样。”
“那作为你的好朋友,我也不跟你绕弯子。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永偕。”
是啊!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他有意解释,也无法改变什么。
魏溢没有回应乔祺,只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用来面对乔祺。
这应该算是无言的感谢吧!反正他现在是一句话都说出不出来了。
乔祺真的很忙,他交代完要事,便转身离开。
魏溢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乔祺离去的背影。
时间像是回到那一刻,乔祺得知他是男孩子,马不停蹄地离开小区。
过了好多年,才因公务回来。
那么下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时候?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留给他的,只剩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以及一段短时间的回忆。
魏溢无力地坐到地面上,眼泪哗哗的往外流,逐渐浸湿他的衣领。
比起这个,痛苦的心情,才是最致命的存在。它像是一根藤蔓,不断地提醒他,曲终人散。
离开小道的乔祺,没有在外面逗留,直接回到家中,完成他剩余不多的工作。
乔祺不是一点都不难受,而是压在他身上的担子,重得可怕,让他没有时间去想那些。
在不久前,乔祺通过各种走访,终于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他必须趁快,把全部给挖出来。
要是让宋儒风那只老狐狸察觉,那他的努力,只能算是白费了。
乔祺拿起一袋曲奇饼干,动作迟缓的撕开,并送到嘴中。
乔祺一边咀嚼饼干,一边一目十行的看着,那些复杂的文件代码。
找了一个小时,乔祺才翻了一小节,效率低得无法恭维。
没办法!乔祺只能分享给郭之恫,让他帮忙一起找找看。
刚一传过去,郭之恫的电话,也如约而至的打过来。
乔祺揉了揉太阳穴,毫无表情的冰块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乔祺接通电话,在郭之恫开口前,直接告诉郭之恫,他的目的和想法。“郭之恫,我知道想说什么,先闭上你的乌鸦嘴,帮我找一下,决定性的证据。”
哪怕是一段挪用公款的证据,也足够他打得宋儒风,没法再诡辩。
这也是他搬进小区的目的,必须完成的一件事情。
郭之恫不满的哦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一句,立马投入寻找证据的工作中。
二人的工作能力,确实是非常的好。可摆在他们面前的数据量,少说也有一万七八。
哪怕是用计算机扫描,也得花上四五个小时,更何况他们只是人。
要不是怕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他们需要这么费时、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