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件案子,并且寻找相应的证据,乔祺总共忙了约有5个小时,从晚上9点一直忙到凌晨2点左右,直到郭之恫终于忍不了提出要出去休息的时候,乔祺这才从这起案子中回过神来。
既然郭之恫提出了要休息,那么继续留他在这里工作实在是有点不太好,因此乔祺也就一边看着自己手中的案件整理,一边对着他开了口,“你要是累了的话,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关于这一切案子我还有一些疑点,需要查一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去法院作证。”
听见乔祺这样说以后,郭之恫顿时觉得生不可恋,毕竟乔祺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整理这些案件,说到底还是很费时间和精力,如果自己要是继续留在这里整理的话,那他的身体是真的闲不住。
“我说老大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明天的时候就拿出这些证据来对博公堂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你要是再留在这个地方,我怕咱们俩今晚就要猝死在这个小房间了。”
郭之恫实在是太困,所以说出来的话语里也带了一丝焦躁,可是听见郭之恫这样说以后,乔祺确实执意要了摇头,留在此地继续整理手中的案件,没有再理过制动的话语,平常瞧起如果要是想魏溢的话。
一般都会专心埋头于案子,他知道今天见到了魏溢,自己也一晚上注定是一个失眠的夜晚,因此他才会不停的留在这里整理案件,用忙碌来打扰自己想要思念魏溢的心情。
“以后你就是我老大,看在你工作这么认真的份上,我也就不叫你学长了。”
到这里郭之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他又慢吞吞的整理自己手中的案件,可是刚才的时候乔祺想到了魏溢这个名字,此时此刻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再专心整理案件了,因为他的满脑子中全部都是会议的样貌以及他的声音。
今天在魏溢的家中看到魏溢那样一副惊慌失措却又竭力掩饰的样子,这让他心中觉得很是难过,却又有了一丝小小的惊喜。
魏溢对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呢?关于这一点乔祺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魏溢现在和付芊芊在一起,也就代表着自己跟她仅仅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而已。
噢,不对自己或许跟他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毕竟小时候他瞒了自己那么久,导致自己一直性别错误认知这件事情,明显就是摆明了魏溢在故意欺瞒自己,而且耍了自己这么多年。
到这里的时候乔祺不自觉的把自己手中的案子使劲攥了断,紧接着案子就出现了一个裂缝,见到这一幕郭之恫立刻走上前来,着急的把这一个写着案子证据的只从乔祺的手中抽了出来。
“我说老大就算你再愤怒再困也不至于把写着咱们证据的这张纸给撕了吧,唉哟,真的是可惜,看样子又要重新打印一张了,最近咱们这里资金短缺,打印一张纸也是钱呀。”
郭之恫并没有看出此时此刻乔祺正在分神,因此把这张写着证据的纸拿到打印机里,重新打印之后听见郭之恫的话语,乔祺这才从自己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尴尬地挠了挠头。
“明天这一场案子法院说的是下午2点开庭,上午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安排,我想再去找一些其他的证据。”
说完这句话之后,乔祺就把目光投向郭之恫这边郭之恫这边正忙着打印这张纸,听见乔祺这样说,头也没抬地,便敷衍了两句。
“明天我能有什么可去的地方,当然没什么安排了,这几天一直为了这一个案子忙得晕头转向的,现在我都快要忙死了,所以明天早上要是去寻找这一个证据的话倒是也可以。”
说完这些话之后,郭之恫就把自己手中重新打印出来的一张纸递到了乔祺的面前,看见曹琪的目光,郭之恫觉得有点疑惑,伸出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揉了揉。
仔细的盯着乔祺,眯起眼睛看了几眼,见到郭之恫用这样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乔祺顿时觉得有一丝不自然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而后看了看手上。
“怎么我脸上有当东西吗?”
见乔祺这样询问,郭之恫边收敛回自己的目光,随后摇了摇头,觉得有点疑惑,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呀,平日里我们生活规律都非常按时的乔律师,今天怎么熬夜到这么晚?我说哪里有点不对劲,该不会是你心中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吧。”
听见郭之恫这样说,刚刚曹琦还在思念魏溢,此时此刻他也把自己心中的情绪全部都按捺了下去,郭之恫这样一提却又重新让魏溢这个人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随后乔祺立刻摆了摆手,皱起眉头,把这个念想从自己的脑海中剔除出去。
“我一天到晚就要被这些案子忙,都要忙死了,有什么不对吗?熬夜不也很正常吗?虽然我的生活规律确实是比较按时,可是今天这起案子我还是想要好好的看一看,毕竟我们的对手可是一只老狐狸。”
郭之恫这个人脑袋比较粗大,虽然平日里也爱说爱笑,可是他的神经却比较粗,是一个妥妥荡荡的直男,因此在听到乔祺这样说以后他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而是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说的也对,毕竟我们的对手是宋儒风,宋儒风这个老狐狸,这一次的案子一定不能让他给拿下来,不然的话他肯定又要洋洋自得了,这段时间他总是处处针对我们自己,明明没本事老是被我们夺得头筹。”
说完这句话以后,郭之恫又重新转过了身去,很显然曹琪的这句话让郭之恫干劲十足郭之恫虽然对于宋儒风没有太大的反感。
可是最近总是被宋儒风针对郭之恫这个人向来脾气不怎么好,因此现在也咬咬牙开始针对宋儒风,偏偏要跟他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