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却包绮兰又会是谁呢?戈刀刀闭上了眼睛,手串是由慧怀交到她的手中的,而慧怀还指证她,说她主动邀请包绮兰去求送子观音,可是她并未有,这其中是什么原因让慧怀撒谎呢?
戈刀刀思忖过后,目标锁定在慧怀的身上,觉得这件事情,慧怀存在绝对的问题。
可是她为何要这样做?被人收买?被人威胁?亦或者被人蛊惑?
戈刀刀让下人带着她去了慧怀的房间,下人们对于戈刀刀的这一举动非常意外,去查案不应该去查劫匪吗?为何要查慧怀?
没有人知晓戈刀刀究竟是想干什么,但戈刀刀是少夫人,下人不敢阻拦!
戈刀刀推开了慧怀的房门,她回头看向了身边的下人:“慧怀有多少人了解?”
戈刀刀的这个问话让丫鬟很是狐疑,但丫鬟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慧怀她在夫人身边伺候,平时自然是比我们这些丫鬟高上一等,她这个人一直都比较勤俭,因为她家中有弟弟妹妹还有中风的爹。”
戈刀刀明白过后开口命令:“搜!”
丫鬟错愕的看着戈刀刀,搜?
见丫鬟不明白,戈刀刀开口提示:“搜查她的房间可有什么不该出现的珠宝!”
若是被人收买理应有不少钱财的!
丫鬟听了明白,开始搜查,经过一番搜查,发现房间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但戈刀刀不能排除,她已经将珠宝转移的可能,“有谁知道她父母在哪?”
这个又让下人疑惑了,戈刀刀还真是与众不同?全查一些别人不会去查的事情。
戈刀刀亲自去拜访慧怀的家人,府上的下人还以为戈刀刀是出于善心,想着为慧怀的家人做些什么呢。
慧怀虽然死了,但是并未传消息给慧怀的家人,因为慧怀还需要被验尸,若是告知慧怀的家人,必定会让她的家人想着要走尸首,所以干脆先不告知她的家人。
现在有将军府的人亲临慧怀家人住处,这让慧怀家人十分讶异,他们不会想到将军府的人会亲自来他们这种地方?
戈刀刀缓缓走了进去,因为来的时候是坐马车,并且身边还带了下人,自然是让整个村庄的人都十分讶异,将戈刀刀当成了围观的目标。
戈刀刀走了进去,迎接她的是一个妇人,戈刀刀还看见了慧怀的其他家人,他们的家人穿着粗布麻衣,身上诸多的补丁,脸色蜡黄,头发也未经过梳理有些乱糟糟的,只是这样的家庭,又怎么会是被收买过的?
“听说家中有位中风的患者?”戈刀刀开口询问,那妇人十分狐疑的询问:“不知道这位贵人是找谁的?”
“谈不上是什么贵人。”说完戈刀刀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下人:“在门口守着吧,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下人们听话的退下,戈刀刀看向了妇人:“我们进去谈吧,我有重要的事情!”
听见这话,妇人觉得狐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
到了房间后,只有妇人以及戈刀刀,房间内东西摆的满满当当,只是东西大多数都是破旧的物件,屋子里面还有很浓郁的草药味,戈刀刀扫了一眼房间,随后问道:“最近你可是收到了慧怀的补助?”
这话让妇人一愕,随即脸色跟着变了变,她开口询问:“这位贵人,是不是小女她在将军府不好好做事?”
闻言,戈刀刀摇了摇头:“你且老老实实的回答,是不是得到了她的补助?”
见妇人犹豫,没有回答的爽快,显然想着权衡如何说才不会连累慧怀,可如果没有收到直接回复没有就行了,何必这般纠结?说明绝对是有问题的啊!
戈刀刀没有亲口听她说什么,但心里已然明白,戈刀刀长叹一声:“你不必想着隐瞒什么!她虽然做了不该做的……”
慧怀指认她,说她主动邀请包绮兰去拜求子观音,可戈刀刀没有,这个慧怀撒谎便是她不该做的。
听见这话,包绮兰神色变了变:“这位贵人,若是慧怀她做错了什么,还请贵人能够高抬贵手,只是,只是那,那金子已经花了。”
戈刀刀听见金子二字便清楚,慧怀是拿了金子回家,只是慧怀怎么会有金子?一个丫鬟,就算包绮兰再大方,也不会给金子的!
“这么快就花完了?”戈刀刀故作一副诧异的表情看着面前妇人,妇人一脸为难:“孩子他爹病了太久,金子可不耐花。”
闻言,戈刀刀在腰间拿出了一些碎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出门没带多少钱,但终究够用一段时间,上次你们金子管了多久?”
妇人看见戈刀刀主动掏钱,她十分诧异,难道不是慧怀偷了钱财?难道真如慧怀自己所说,她是得了赏?
见妇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戈刀刀则是询问道:“是不是太少了?我知道没有金子耐花,但多少可以顶上一阵子!”
妇人直接跪了下去,一脸激动的神色:“原本以为是慧怀她不学好,偷了贵府的金子,若是慧怀做了什么错事,还请贵人高抬贵手千万不要动怒啊!这钱,不能收了!”
戈刀刀听妇人始终没有回答点子上,戈刀刀郁闷:“怎么?嫌弃碎银子没有金子够花的时间久?”
“没有没有,金子虽然不到半个月就花完了,但已经很感激贵府了,孩子他爹的情况很难真正治好了。”
说完便失落的低垂下了头,戈刀刀跟着心疼,虽然慧怀做了错事,但她的家庭是真的可怜。
“慧怀可有告诉过你,她金子在哪里来的?”戈刀刀目光定定的看着妇人,妇人愣了一下:“难道不是贵人您赏的吗?”
“你赶紧起来吧,她不是伺候我的丫鬟,自然不会是我赏的,亲人得病,加紧治吧。”
说完戈刀刀朝外走去,妇人口中的意思,以为金子是赏的,却不知道是谁赏的,所以继续询问,不会有太多线索,那干脆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