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做这件事情,这定是他人诬陷,可,能够在皇宫中诬陷他们的人,只怕屈指可数吧。
戈刀刀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水冰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因为水冰依今日与她聊过天,觉得水冰依是转变了,转变后的她应当不会这般,可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希望他们有事的,也是屈指可数。
戈刀刀看着南黎辰有些无奈的说:
“其实这件事情也很简单,每个人做事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着想,那个人不存在利益这样做就没有任何意义,你在朝中是否有得罪过谁,又或者谁的势力可以在皇宫中随意知晓我们与皇上交谈的事情,之后在皇宫中布局让宫人谣传,这都是线索。”
“我不说你应该都懂,这件事情就交由你调查吧,如果不将心结打开,让皇帝一再误会,只怕你我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南黎辰不需要戈刀刀告诉他如何做,他内心明白。
南黎辰拍了拍戈刀刀的肩膀:“原本迎娶你,只是为了让你享清福,现在来看,总是将你牵扯其中,让你安稳的做一个将军夫人,却如此不妥当。”
说着南黎辰还露出一副怅然的表情,戈刀刀反驳说:
“我所认为的夫妻,可不是你在外奔波,我在享清福。我们应当一起克服困难,我也希望你能够把我当做并肩作战的人,而不是将我一味的当做米虫来供养。”
南黎辰伸手刮了刮戈刀刀的鼻梁,“好了,我要去做事了,你不要乱想,许多困难都已经过去了,这件事情与之前的困难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你不用挂心。”
戈刀刀重重的点了点头,让他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戈刀刀叹息一声,其实皇帝猝死,也是一件好事,因为她不会忘记,下一个任务会是铲除皇帝,扶持新帝登基。
只是这一世的新帝恐怕要与上一世的新帝有太大的差别吧,因为这一世有太子,有皇子以及各个王爷,他们没有被屠杀,他们还活得好好的,所以皇帝根本就轮不到番地那位……
而她也已经是正夫人的位份……
戈刀刀长叹一声,但愿事情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后她便会离开这里,这里有南黎辰,可这里并不是真正的属于她,她属于另外一个世界,但她希望自己在离开的时候不要后悔,不要舍不得南黎辰。
但她希望自己可以保留记忆,永远记住这个喜欢她,她也喜欢的男子,以及与他有过夫妻恩情……
宫中的谣言起了后,水冰依匆匆出了皇宫,风离痕一直都在等着水冰依出宫呢,听说水冰依终于出宫了,风离痕让人打听水冰依去了哪里。
他与水冰依之间不能存在误会,不能存在隔阂,不然的话,他想要翻身就难了。
风离痕在公主府着急等待,有下人匆匆来报:“驸马,公主正在前往南府的路上!”
风离痕有些糊涂,南府?南黎辰家?水冰依与南黎辰家何时有过关联了?去找他做什么?
见风离痕一副疑惑不得解的表情,下人在旁边提示说:“驸马,你是公主的夫君,您去找公主,这不是很正常?”
所以何必在这里纠结,直接去找!
听见下人的话,风离痕觉得非常的有道理,他对下人竖起了自己的大拇指:“那还不快去备马车?”
下人明白,赶紧去办了,风离痕勾了勾唇,这京城中哪里有关于南家的热闹,他都想凑一凑!风离痕确定水冰依在南家的消息有些晚,所以水冰依此时已经到了南府。
南府南黎辰不在,只有戈刀刀这个主子在家,听说水冰依来了,戈刀刀亲自出门迎接,水冰依看见戈刀刀时冷哼一声:
“今日本公主才刚刚与你好好的谈一谈,想着因为天花一事,与你就此一笔勾销,井水不犯河水,却没有想到,你是这么健忘,这就闹出了幺蛾子,为难父皇了?”
听见水冰依这阴阳怪气的话,戈刀刀勾唇笑了:“公主说的是哪里话,我身为将军夫人,只不过是一介臣子的女人,身份卑微,哪里胆敢为难皇上,公主可不要着急下定论,我知道公主现在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公主与我进客厅,我与你细细说。”
戈刀刀说话,不疾不徐,温言细语,但看样子不慌张,还不意外她今日到来,好似胸有成竹,莫非戈刀刀真是自己有自信,自己没问题?
心里这样想着,水冰依愈发的不服气了,想着看看这个戈刀刀究竟能说出个什么来,她跟着戈刀刀一起去了客厅坐下,旁边是正在倒茶的丫鬟,水冰依目光不悦的看了一下在场的下人:
“这些人全部都退下吧,本公主今日来,要说的是问罪你们夫人的话,给你们夫人一些薄面就不让你们这些做婢子的听见了。”
丫鬟闻言自然是着急的退下,水冰依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戈刀刀开口说:“公主今日来,必定是为了宫中谣言一事,实不相瞒夫君此时已经为这件事情去调查了,这件事情明显是针对我与夫君的,这陷害的人抓住了,会将人绳之以法的!”
水冰依意外,“你说谣言与你们二人无关?”
“自然是无关,皇上本来就打算答应给顾家清白,可现在,这样一闹,看上去对我们有利,我们成功威胁了皇上,实际上是陷我们二人于死地!公主,还请你细细的想,我说的是不是有一点正确!”
见戈刀刀说的情真意切,并不像撒谎的表情,水冰依沉默了,随即说:“那好,就暂且相信你们,此事是别人栽赃陷害,那你们想要如何查出真相?”
“这个陷害的人必然是在宫中有眼线的人,还必须是个与我们对敌的人……”
见戈刀刀沉思,有下人走了过来,站在远处禀报:“公主,夫人,驸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