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要为奴家赎身吗?”音莲莲看着风离痕的眸光愈发的勾魂,风离痕淡淡笑着:“赎身也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现。”
闻言,音莲莲来了兴趣:“一向都是奴家看别人表现,因为不是什么人有几个臭钱,奴家就愿意的,但公子生的仪表堂堂,那奴家就勉为其难的听一听,公子想要什么样的表现?”
“外面不是说有人砸场子?”
音莲莲一愕,随即问道:“那么公子的意思就是说,让奴家对付那些凶汉?”
美女与凶汉动手,真是有点不太公平啊,谁知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砸了一下,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而在房间里面多出一个人,一个人摔倒在了房间里面,哀嚎着。
之后有更多的人冲进了房间,有人指着音莲莲所在的方向:“你就是这里的花魁?”
音莲莲不悦的看着一众擅闯进来的人:“你们都是何人?胆敢擅闯?”
闻言,在场的十几个男子没有再继续废话,而是朝着音莲莲冲去,音莲莲也不着急就站在风离痕的身边,风离痕就更加的不着急,端起桌子的酒杯慢慢的喝了一杯酒。
之后几个男子朝着音莲莲大跨步凑近,伸手就想带走音莲莲,谁知音莲莲却是一个闪身躲开了去。
风离痕的酒杯却被碰掉了,他有些不爽的看向冲过来的人,那男子根本就不畏惧风离痕,只质问道:“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爷?”
听见这话,风离痕再也没有忍耐了,主动出手对男子而去。
男子见状当然是接招拆招,音莲莲见了在旁边盈盈一笑:“君子一怒为红颜!”
可,风离痕并不是,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刚刚男子的一碰而怒了!
在场有十几个男子一拥而上,好似要将风离痕打死,见状音莲莲也没有再继续看热闹,看笑话,她同样对对方攻击而去。
在外面的妈妈召集了人手,命令道:“这些人摆明的就是想打架想闹事,都说了音姑娘在陪客,可他们却还是要硬闯,要硬夺!”
然后花楼的人,与南黎辰派来的十几个壮汉打在了一起,妈妈只以为会是普通的人,但没有想到交起手来,对方却是那么的厉害?
风离痕被揍的称得上鼻青脸肿,妈妈的人加入后,他才成功躲了过去,并且音莲莲将他护在了身后,风离痕错愕的看着音莲莲,还没有女子保护过他呢?
“公子莫怕,你即是我的客,那么就应该好好的保护你!”
听见这话,风离痕莫名的有一丝悸动:“那好,今日我就让你罩着了!”
闻言,女子微微勾了唇,与一众人撕打在了一起,而风离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觉得今天可真是倒霉,因为什么事情都落在了他的头上,虽然现在有女子挺身而出,他应当非常欢喜的,但他没有留下来,他害怕会有更加倒霉的事情等着自己。
在窗户的位置,他飞身而下,想着先逃为妙!
在花楼外,有官差带人前来,在不远处马车上等候的南黎辰看着一众官差朝这边而来,马夫开口道:“南将军他们应当已经得手了,咱们先回去吧?”
反正那些人就算被抓也不会供出南黎辰,并且一个个的武功都不弱,对付一个风离痕还对付不了?
南黎辰淡淡的点了点头,让车夫驾马离开,在花楼内,一众男子听见有官兵来了,自然是没有多留,纷纷在窗户的位置逃跑!
妈妈看见被砸坏的一应家具,而那些人都逃跑了,她心里犹若在滴血,音莲莲看着一众人仓惶逃走,并没有去追,而是看向了妈妈,开口提示道:“妈妈先不要哭,有人要花高价钱给我赎身了。”
闻言,妈妈诧异的看着音莲莲,那眼神显然是有些不相信,但音莲莲也没有道理撒谎,她疑惑的问:“难不成是刚刚那个公子?”
音莲莲非常自信的点点头:“没错。”
风离痕离开后,往丞相府飞快赶去,他并不打算再回什么公主府了,在公主府还要防着会不会有人想害他,倒不如在丞相府住着的自在。
只是丞相府此时房门紧闭,他叹息一声坐在丞相府的房门前,幸好在离开的时候,顺走了一壶酒。
他直接靠在房门上,仰头灌酒喝。
南黎辰的马车停在了将军府的后门,不多时,有人匆匆而来,对南黎辰禀报道:“报告南将军刺杀风离痕未曾成功!”
南黎辰有一些意外,这个风离痕竟然如此命大,这都没有死,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意外,甚至说是很不开心,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的挥了挥手,人便退下了。
他回了将军府,并未回房间去歇息,因为此时的戈刀刀已经歇下了,他就在书房里度过一夜吧。
但戈刀刀一直都在等候消息,但到了天快亮了什么消息都没有,她也就睡着了。
在丞相府的下人天将亮而未亮时,下人打开了丞相府的大门,却不想一开门一个人就倒了下来,他原本以为是哪个醉汉在门口睡着了,但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家少爷又是谁?
他无比诧异的开口唤道:“少爷?少爷怎么是你?”
消息传开后,聚集了不少的下人前来,看见睡在地上的风离痕,还有满身的酒气,自然是将风离痕给抬走了。
消息传到简向笛的耳中,她很诧异,风离痕出了事情后还有脸回来?
整个丞相府的脸都被风离痕给丢尽了!
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简向笛没有说什么,只吩咐道:“在外面睡了一夜,说不定会着凉,让人给他熬一碗驱寒气的汤药喝,另外再准备一碗醒酒汤!”
风志用穿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去上朝了,听见这情况,登时脸就沉了下来:“将这个逆子抬出去,不要让他在丞相府待着,本丞相府没有这样丢脸的儿子!”
听见这话,在府上的下人们都很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