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痕也是很诧异的看着风志用,他是感觉自己没有法子在公主府待下去了才想着回丞相府的,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丞相府了,唯一可以依附的人也是丞相了,现在丞相竟然赶他走?
风离痕显然很是吃惊:“爹,你有没有搞错啊,儿子就算犯错,可我还是与你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呢。”
但风志用却是懒得与风离痕多说,他朝外走去,边走边开口说:“你们将门给关了,谁都不允许放他进去!”
风志用自己进了门外的轿子,让轿夫起步,抬他去上朝。
风志用这般果断让风离痕呆愣原地,这……
虽然心里诧异无比,但风离痕直接往地上一坐,地上一躺,他才不相信他这样还有人能够将他给强行抬出去不成?
府上的下人面面相觑,对风离痕颇为无奈,这时简向笛缓缓走了过来,开口说:“别怕,他不让你进来,还有为娘呢,也还有老夫人。”
风离痕睁开了眼睛,正看见站在他身前的简向笛,风离痕的双眼发亮,随即问道:“娘,你帮我?”
简向笛淡淡点了头,风离痕嘴角的笑容扬起:“多谢娘!”
然后风离痕与简向笛一起朝内走去,府上的下人面面相觑,想阻止,可简向笛在,他们哪里敢啊……
在花楼,花楼内还没有开业,但花楼的妈妈却收到了一笔巨额,这巨额是给音莲莲赎身的!
这个音莲莲入他们这家花楼不过才半个多月,这才刚刚开始给她们花楼挣钱,却被风离痕买走?虽然有些舍不得,但看见巨额赎金的时候,妈妈最终还是忍痛打算放人。
音莲莲看着妈妈,开口说:“妈妈,以后若是在公主府,音儿过不下去,还希望妈妈再次收留。”
“那是必然的,你这样的好苗子,怎么能不收留你。”
在一旁侯着的下人却提示道:“不是公主府,姑娘随奴才去丞相府!”
音莲莲愕然,丞相府?风离痕不是驸马吗?不应该在公主府的吗?
虽然疑惑,但音莲莲并未纠结与下人一同离开了。
坐在马车上,音莲莲并没有任何的激动,她将包袱里的药瓶拿了出来,看着药瓶有些失神。
在丞相府,风离痕换了一身衣服,又洗了一个澡,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许多,音莲莲出现在丞相府门外下了马车,有人带领她一路穿游廊走庭院,直至带到风离痕的面前。
风离痕好似早就在等音莲莲了,他旁边的茶已经喝了不下三遍。
“等你很久了,坐吧。”
音莲莲没有立即落座,而是微微行了一礼:“奴家见过驸马。”
风离痕微微挑着眉看着音莲莲:“知道我是驸马,你不意外?”
“能去销金窝叫的起奴家的人,非富即贵,你是驸马,一点不足为奇。”
听见音莲莲这说法,风离痕笑了,觉得音莲莲其实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本少爷问你,你武功如何?昨天看你打的很猛。”
昨天若不是音莲莲挺身而出,或许他会受伤。
音莲莲只是笑着:“一些防身的雕虫小技。”
“我需要你这样的美人在身边,时刻保护我。”风离痕将自己花钱买音莲莲的用意说了出来。
音莲莲有些意外:“驸马是缺个保护你的人?”
风离痕点了点头:“没错,缺个保护我的人,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音莲莲的神色微微有些沉了下去,原本以为是做他的女人,却不想是保镖,即便内心有想法,但音莲莲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多谢风少爷看的起,奴家必定努力保护驸马。”
“你就不要奴家奴家的自称了,不然让我娘知晓你是哪里来的,说不定要削我。”风离痕说完后看向了一旁的丫鬟:“将她带下去换身衣服。”
等音莲莲再次出来出现在风离痕面前时,她身穿了一身男装,头发利落的高高束起,面容清俊,怎么看都犹若一道风景线。
风离痕十分满意:“回头给你配把剑!”
音莲莲:“……”
在将军府,有下人进去禀报:“回禀夫人,风离痕没有回公主府,而是到了丞相府,看样子是打算在丞相府住下。”
戈刀刀没有说话,只挥了挥手,下人看见指令,缓缓退下。
风离痕不在公主府住下了?他这是觉得公主已经不似当年的公主了?
戈刀刀嘴角勾着一抹笑容,随即闭上了眼睛,继续躺在院落中的躺椅上。
在丞相府内,姬妾们听说风离痕回来了,自然都很激动,都在叽叽喳喳的吵着嚷着要见风离痕呢。
但风离痕并没有那个心思见姬妾,将人全部都拒之门外,得知这个结果,简向笛,亲自去找风离痕。
现在风离痕在府上继续待着全部都靠简向笛,自然是积极让简向笛进来。
“娘,你怎么来了?”
见风离痕笑的十分开心,简向笛眼神复杂的看着风离痕,没有想过风离痕命运会如此多桀。
“我来,是想让你见一见那些妾侍们,听说公主没了孕育能力,风家不可无后,你懂吗?”
闻言,风离痕十分诧异的看着简向笛,没有想到简向笛会是来说这个?他现在正是人生低谷,哪里有心情传宗接代啊?
然而,简向笛却又道:“你若想留在府上,必须得你爹同意,但你爹怕是不会同意了,唯有以传宗接代的借口,让你留在府上一段时间。”
闻言,风离痕的整张脸都皱在了一团,这……
简向笛安慰似的拍了拍风离痕的手,随后起身朝外走去。
风离痕不由叹息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
站在一旁的音莲莲双眼不由一亮,好时机啊?她将袖子里的药瓶拿了出来,看向了坐在她前方的风离痕,嘴角微微上扬。
然,风离痕背对着她,什么都不知道。
在将军府,南黎辰歇息醒了过来,戈刀刀就坐在旁边,她对南黎辰勾着笑着:“应当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