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应该多想,你的性命无忧,命运也是不错的。”戈刀刀低垂下了头,只是她却死了。
见戈刀刀不愿意多说,南黎辰并未逼问,他沉默着,随即道:“只要你不会不辞而别,其他的我都可以接受。”
他将戈刀刀拥入自己的怀中,心里最害怕的就是失去戈刀刀了。
戈刀刀嗅着南黎辰身上的清冽味道,她又何尝不会舍不得呢?
在公主府上,有下人匆匆去见了风离痕,禀报:“驸马,按照你的吩咐已经让道士重新做法超度了,一切只需要等待夜晚来临,是否还会闹鬼!”
风离痕没有听到下人说,有出现什么事故,他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事情顺利?”
“顺利!”
闻言,风离痕就放下了心:“那就好,退下吧。”
风离痕看着到处贴的都是的符,他叹息一声,今天若是还有事情,明天就去将坟墓给挖了!让她暴尸荒野,看她还如何猖狂?
入夜后,公主府十分的安静,风离痕却是心惊肉跳迎接到了夜晚,他的身边站了好几个下人,下人站在房子内都是在互相环视四周,生怕突然之间就跳出来个什么东西。
但让他们松了一口气的事情是,一切平静,平静到风平浪静,原本紧紧悬着的心跟着放下了,风离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虽然已经是很深很深的夜了,但在场的人谁都没有任何的困意。
风离痕开口道:“你们继续在这里守着,谁都不要离开,本驸马要去床上培养一下睡意了。”
下人们没有离开,在地上随便打个地铺睡觉,一群人睡在一个屋子里,让人觉得没有那么的害怕了。
而整个夜也就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下度过了,但是在房间外却有下人敲门:“驸马,驸马。”
声音有些急促,显然是着急禀报什么呢,听见声音的风离痕有些不耐烦,将枕头砸向了门上,在房间里面睡觉的其他人跟着站了起来,对风离痕开口道:“奴才去开门。”
房门打开,在外面的下人立即禀报道:“驸马,不好了,昨天你与一众人写的忏悔书都不见了!”
闻言,风离痕十分诧异,不见了?谁要那忏悔书干什么?
风离痕疑惑的询问:“该不会是有下人收拾房间的时候收拾走了吧?”
闻言,下人却是摇摇头:“都知道那是少爷你幸幸苦苦抄写的,又怎么会收走丢了呢?”
“东西不会不翼而飞,还不快去找?”风离痕瞪着禀报的下人,显然心里是烦闷的,觉得这些人还真是愚蠢!
下人得到命令赶紧去办,风离痕穿衣起床,觉得昨天风平浪静,他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而在房间内的有一个下人,忍不住瑟缩着开口说:“驸马,该不会是慧怀来了,将忏悔书都给收走了吧?”
原本风离痕已经不害怕了,现在下人又提到了这一茬,让风离痕简直就是暴跳如雷,他瞪着说话的下人:“你找死啊?再提这茬试一试?”
下人瑟缩着脖子不再说话了,风离痕这才稍稍满意。
现在大清早的,整个驸马府上这才慢慢热闹了起来,但风离痕觉得现在可以继续好好的睡一会了。
却有下人再次匆忙过来禀报:“驸马,不好了,不好了!”
闻言,风离痕疑惑的抬首问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你们遇见事情就不能稳重一些吗?”
听见这话,下人无比委屈的开口说:“是想稳重的,只是外面大街上布满了,你……”
下人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外面的情况对风离痕非常的不利,甚至说非常的糟糕。
见下人吞吞吐吐,风离痕很想上去一巴掌,但他最终只是怒气的朝外走去,下人跟着风离痕后面,继续说:“但是街上布满了你昨天和下人一起抄写的忏悔书,到处都是,满大街的都在飞!”
风离痕原本内心稳定了下去,但听到这个时,整个人都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下人,揪住了下人的衣领:“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小人不敢撒谎啊,驸马,你去看吧……”
风离痕生气的将下人推到在地,然后快步的朝外走去,他站在公主府的门外,果然看见,那风中飞扬的忏悔书,他神色变的精彩,心想完蛋了,那是忏悔没错,可也是他犯罪的铁证啊!
现如今那犯罪的铁证飞的到处都是,京城的所有人怕是都会知晓这件事情了吧?
他还如何在京城中立足?还如何让水冰依保护他?
想到这个可能,他转过身飞快的朝着水冰依房间的方向跑去,水冰依其实已经听见下人禀报了,风离痕飞扑跪在地上:“公主殿下,这次若是出了什么祸端,还请你一定要再保保我!”
风离痕虽然是个男人,此时却什么都顾不得的跪下去了,闻言,水冰依饶有兴致的看向了风离痕:“你不是傲气吗?为何现在还对本公主下跪?本公主不想听你说什么,也懒得再浪费力气了!”
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帮助他了?
风离痕神色变的厉害,他赶紧开口说:“公主,你不可以不帮我,你的肚子里面怀着的是乔霍的孩子,而且如果将来孩子没有爹,他如果是个男孩,他找谁做靠山?公主你吗?没有爹只单单靠着一个公主娘亲养着,你觉得在朝中会占优势吗?女子终究是女子,没有男子的世爵没有男子的地位,公主你要为孩子着想啊!虽然我现在没有官职,可我爹是一品丞相,我可以翻身的啊!”
听见风离痕说了这些,水冰依有些听不下去了,甚至是嘴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她伸手朝衣服里面抹去,风离痕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然后就在他的视线之中,水冰依在自己的肚子里,拽出了一个垫子,没错,是软绵绵的垫子!
她并未怀孕,而是一个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