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远?
鹿清辞越听越晕乎,陆临渊也是一脸的茫然。
“装什么不知道呢?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李娇娇和陈思远订婚的日子,好好的东西全被弄晦气了。”
“晦气?”
鹿清辞这才摸着点头绪,原来是她们的订婚出了问题以为是鹿清辞旧情未断,下的阴手。
“你认不认?”陈老质问道,他本来对鹿清辞的看法还挺好的,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没有!”鹿清辞斩钉截铁的回答,她可没这么无聊,陈嫂却不依不饶。
“那你敢不敢让我们进去看看有没有证据?”
鹿清辞脑子快速的转动,心想他们不可能拿陈思远的订婚搞诬陷,也许真的是误会。
“看便是了。”
鹿清辞心里没鬼,打开了门,让她们尽管去检查,陈嫂,李春华都冲了进去。
“这不就是鸡血吗?”
陈长寿大叫了一声,端着鸡血走到了门口,递给陈老看。此刻所有人的眼神都指向了鹿清辞,眼里充满了愤怒,如果眼神能杀人,鹿清辞现在就千刀万剐了。
“这还不是证据?”
“这是什么证据?我们今天刚杀的鸡,流了一些鸡血怎么了?”鹿清辞这才知道是东西上被泼了鸡血,可正好自己这里还真有鸡血。
李春华狠狠的瞪了鹿清辞一眼,“鹿丫,你太过分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爹一走,你就拼命的抹黑我们娘俩,弄的我们娘俩在别人眼里不是人,现在娇娇要嫁人了,你还在这里捣乱,鹿清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坏透了。”
看到屋里的鸡血,陈嫂也放心了不少,是她肯定没跑了。“陆临渊,你快看看,你娶了个什么东西吧!以前的时候,就勾搭我们思远,还要跟我们思远私奔,要不是我拦着,早就不知去处了,你还当你娶了个宝,其实就是个没人要的烂货。”
鹿清辞脑海里突然闪过今日陈玲说的话。
难不成,是陈玲做的?
如果是,她还能做什么辩解呢?
陈嫂肘了肘陈长寿,陈长寿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事情很明白了,也就不用争论什么了,爹,按照族规该怎么办?”
“抽鞭子,把钱赔了!”陈老冷静的说。
“抽死她,鹿清辞,陈思远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整个甜水村没谁能看的上你。”李娇娇恨不得现在就拿鞭子上手。
陆临渊转回头看着鹿清辞,脸上全部都是疑惑。
她和陈思远肯定是有故事的,他早就看出来了。
难道真的是她难忘旧情吗?
刚才他在药浴,的确不知道鹿清辞有没有去别的地方。
鹿清辞看陆临渊的疑惑,鹿清辞心里却慌了,不说她们两个人有什么感情,只是在这里和她最亲近的就是陆临渊了,她最信任的也是他。
难道他不相信自己吗?
陆临渊紧握着手心,心中疑虑脑海里却想着和鹿清辞相遇的种种,她的善良,受的种种苦,想了想,对着鹿清辞一笑道,“不可能是我娘子做的,我跟娘子夫妻和睦,她心里没别人。”
闻声,鹿清辞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还真以为他会相信这群人有鼻子有眼的描黑。
甚好!
甚好!
哪怕今天被拉出去鞭打,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陆临渊,我看你是喝了鹿清辞的迷魂汤了吧,我们有凭有据,你还是不相信,你的意思就是我们估计毁了自己大好的日子来诬陷你?” 陈长寿觉得这个陆临渊就是个傻子,可这个傻子,他打不过。
“你是不知道,她以前干的那些事,她以前要是个正经人,我们思远为什么不要她?”
陈嫂也紧跟着应和,谁也不想给鹿清辞一个解释的机会。
鹿清辞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嫂,陈嫂被鹿清辞的眼神吓得不轻,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陈思远哪里都好,可惜有你这么一个亲娘,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看不上他。”
陈嫂闻言,心里的火炸出来,伸手就要去抢鸡血,“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娘,别闹了,这事跟鹿清辞没关系。”
陈思远的声音一来,鹿清辞这才发现,他刚才一直都不在。可她刚说的话,他正巧都听到了。
李娇娇听声赶紧追了上去,“思远哥,这对咱们两个人是多么重要的日子,可是鹿清辞,我可不能原谅她!”
陈思远径直的走到鹿清辞的面前道,面色凝重,语气平淡道“给你添麻烦了,我知道这事和你没关系,鸡血是我洒的。”
“儿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嫂紧抓着他儿子的胳膊摇晃,又看了一眼鹿清辞道,“你这个狐狸精,又给我儿子灌什么迷魂药了?”
“娘,爷爷,这件事是我做的,跟鹿清辞没有关系。”陈思远扶着陈老就要走,陈长寿可不愿意,他还打算让鹿清辞配一笔钱呢,狠狠心,一巴掌打在陈思远脸上,骂道,“混账东西,你再敢替她顶罪试试!”
陈思远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血丝。 “这事就是我做的,为什么这么做,我一直都把娇娇当妹妹,我喜欢的鹿清辞,你们谁也没听我的想法就把我们的婚事定下了,我心里气不过,所以才泼了鸡血。”
李娇娇一听这话,花荣尽失,咬紧了嘴唇,跑了。
李春华一看闺女跑了,心里恨死鹿清辞和陈思远,追了上去。
“好啊,鹿清辞,你给我儿子喂什么迷魂药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长寿是什么人,地痞流氓,无利不起早,哪里肯罢休,上手就想打鹿清辞,刚伸手就被陆临渊握住了手指头,狠狠的掰住。“啊,疼,疼,小人,你这是小人所为!”
“那你侮辱我娘子就不是小人之为?”
陆临渊双眸冰冷到了极点,鹿清辞抓住他的手,要他冷静下来。
“滚!”
陆临渊一脚把陈长寿揣开,一声厉斥,把门关上了。
“阿姐!”
鹿乐至从床上冲出来,抱住鹿清辞,小脸已经满是泪水了,鹿清辞给他擦干净眼泪,笑着看着陆临渊。
“谢谢你相信我!”
“我说过会帮你的,就不会食言的。”
陆临渊摸了摸鹿清辞的头,这种无比亲昵的动作,让鹿清辞狂咽了一口唾沫。 察觉到鹿清辞的异样,他并没有收回手,而是更撩拨似的划过她的脸。
鹿清辞一愣,赶忙摆脱他,“我要种草药,明天咱们一起去买一块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