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那几个营帐的士兵,都,都死了。”
“什么?”
“将军,他们,他们好像睡着了,可,可没有心跳。”士兵急忙换了一种说法。
“走,跟我去看看。”
“等一下,将军,请掩住口鼻,千万别接触他们的衣物。”老军医急忙上前去阻拦。
“滚开。”凤莫离一把推开了老军医,几个营帐的士兵,那可是不少人啊,都死了?这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开战,自己这边就乱了,真是气死他了,也不知道那个愚蠢的先锋官,死到哪里了,为什么会音信全无。
当然,凤莫离不知道,凤俏俏已经安排晨光回到皇城去散播言传,朱达强这个先锋官,在路上遭遇到了小鹰王的截杀,全军覆没了,更不知道,凤离冥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消息,让他能够转身就走,而且,耗时半个月回到皇城,等待的是一场厄运。
“凤将军,求求您了,救救兄弟们吧。”
“凤将军,求求您了,救救兄弟们吧。”
“………”
士兵们看到凤莫离来了,整整齐齐地跪下来,连声哀求着,那样子,哪里像能上阵杀敌的战士,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军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凤莫离大吼的时候,几个士兵的脑袋一偏,嘴角露出黑色的血液后,人,死的透透的。
“回,回将军,他们,他们应该是中毒了。”老军医一边翻看死去士兵的眼皮,一边哀叹着他们悲惨的命运。
“中毒?本将军的营帐哪里来的毒?你说,是不是你被鹰王的人收买了,暗中下毒?”凤莫离一把就掐住了老军医的脖子,将他直接拎起来。
“将军,军,冤枉啊…。。啊……。。”老军医这把年纪了,在军营里面辛苦了一辈子,为了全心全意的救治那些伤亡的士兵,他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没有想到,这个凤将军,居然一点也不相信他,一点风吹草动的,就怀疑自己,他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胸闷,他很生气,他还想辩解,可是,凤莫离的大手,就像铁钳一样,顷刻间,就把他的老骨头给捏碎了。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啊。”
“将军,求求您了,放过军医吧。”
“将军,老军医年纪大了……。。”
“军医,军医。”
“………”
凤莫离有片刻的狂怒,马上就被士兵的哀求声给求的清醒了,他手一松,老军医落在地上,士兵急忙上前去呼唤老军医,很可惜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跟着士兵长途跋涉而来,哪里经得住凤莫离的蛮力,他的脖子断了,他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就这样死了。
“将军,你杀了军医,兄弟们怎么办?”一个胆子大一些的士兵,忍不住地质问着。
“我怎么知道?还不赶紧去找大夫?”
“我们进不了城池,去哪里找大夫?”
“这,……。”
“将军,将军,不好了,那边的营帐也死了好多的兄弟。”一个士兵踉跄着跑过来,话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像破碎的娃娃,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来人,把死去的人拖出去埋了,想办法去找个大夫。”凤莫离双眉拧在一起了,他不明白,自己的军营,为什么会有人中毒。
“将军,还有几个喘气的,还能救治。”又是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军医都死了,怎么救治?”
“什么?军医怎么会死?”
“将军掐死的。”
“什么?将军,你为什么要掐死军医,你把我们都掐死了吧,呜呜呜呜呜……。”还能喘气的士兵,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知道,只要上了战场的士兵,就会面对死亡,可是,他宁愿战死杀场,也不愿意中毒而死啊。
“闭嘴,还不去查毒药的来源,你们中午都吃了什么?”凤莫离还算恢复了一点儿理智的,他首先想到的是,士兵们的饮食。
“馒头和汤。”士兵们回答的很干脆,他们的伙食并不好,能有两个馒头,一碗青菜汤之类的,已经不错了,只有在双方开战的那天,伙房才会给一点肉吃,而且,是一人只有一块肉。
“你们都吃了吗?”
“是,属下吃的都一样。”
“那你们怎么没有中毒?”
“这………”
“把做饭的人给我绑过来。”凤莫离七窍生烟啊,几个营帐的士兵都死了,又加了几个营帐的士兵,那不是把自己带来的两万士兵,零头全部死完了,就剩一个整数了吗?
哎呀,码字的老猫,你说的整数是多少啊,人家凤莫离,原本就带了两万人出来,三千人投降了,再死去一个零头,你是说,凤莫离很快就消耗了一万人了吗?
哈哈哈,这位看官,你说对了,山猫撒的那个毒药粉,沾上了就会皮肤溃烂,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而直接呼吸到空气中有药粉的,会马上毒发,只要血液还会流淌,一个循环,马上就会吐血而亡的。
“将军,将军,小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呜呜呜……。”
哎呀呀,不是说,男人有泪不轻流吗?凤莫离的队伍,今天怎么一直有人在哭啊,而且,还没有一个是女的。
“说,你为什么要在士兵的饭菜里面下毒,你居心何在?你是不是鹰王的细作?”凤莫离怒斥着,唰的一下,抽出了旁边士兵的长剑。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小人每日都跟士兵吃一样的,喝一样的,您的饭菜,也是小人亲手做的,小人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做饭的伙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简直不像一个男人,他的心里是真的委屈啊,那些士兵吃了他做的馒头和菜汤,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自己已经在准备晚上吃的馒头了。
“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害死整个队伍。”凤莫离哪里会听得进去伙夫的解释,手起刀落,直接砍下了这个可怜的伙夫的头颅,那颗脑袋“骨碌碌”地滚落到很远的地方,嘴里还在说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