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墨林晓丢出去,人直接从门上滑落下来。
隔壁房间的秦为霜猛然惊醒。
多年的训练早就让她充满了戒备,即便是睡觉的时候。
只是没想到这次睡的这么死。
秦为霜出来就看到地上一个近乎半遮体的女人倒在地上,而表情竟然不是痛苦,而是兴奋。
此刻再看到靳以墨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林晓听见声音同样转过来打量着秦为霜。
秦为霜暗惊,这个人和她长得居然一模一样!
林晓“噗嗤”的笑了,“我说你怎么会对着我这张脸下这么狠的手,原来是家里又有相好的了。”
秦为霜蹙眉,对她这个“又”字很不舒服。
林晓绕着秦为霜转了一圈,无论是身形还是气质都要比她更胜一筹,脸也整的十分自然。
若不是以前的苏音不会有这么强悍的气势,她都要以为她就是苏音本人了。
“靳以墨,看来你对你妻子也没有我想的那么痴情,不然也不会金屋藏娇了。
瞧瞧这个脸蛋,我都快以为是真的了。”林晓随手捏了一把 。
“啊!”
下一秒,林晓伴随着尖叫撞到了栏杆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面部也因为剧痛而抽搐。
“我的脸!啊!我的脸!”林晓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破碎的小镜,照了照。
还好没坏!
“你这个贱人,过就是个替身而已,竟然也敢打我!”
林晓冲过去打了秦为霜一巴掌,整个人跟刚才的状态完全不同,发了疯一样的冲过来。
秦为霜脸上一沉。
“找死?”靳以墨拎过林晓,捏在林晓的脖子上。
此刻的力度明显用力很多,靳以墨动了杀心。
林晓被掐的喘不过气,眼睛上翻,瞳孔逐渐扩散,脸也因为过于窒息而变得胀红。
“妈咪?叔叔,你们在做什么?”乐乐起床揉了揉眼睛,明显是被吵醒的。
可可也同时出来。
可可早就听到了,但是他相信有叔叔在不会有事,所以一直暗中观察,直到妈咪被打了,才出来看了一眼。
孩子面前不好动手。
“算你命大。”靳以墨冷冷道。
“噗通”一声,林晓仰面落在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咳嗽。
她刚刚差一点就去见她爸妈了。
可乐一左一右的站在秦为霜身边,“妈咪,这个人是谁啊,和妈咪长得好像!”
难不成跟她和可可一样是双胞胎吗?
林晓看见可乐居然和靳以墨长得如出一辙,笑了。
原来真的是苏音回来了,就连孩子都在。
所以一家团员了吗?
林晓撑着栏杆站起来。
秦为霜下意识的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
“难怪……。原来是正主回来 了。”
林晓指着秦为霜,“苏音……。论身份,地位,家世,我哪一点不如你,凭什么你就拥有这么好的男人,我就要靠联姻来维系家族生意。
苏音,你不过就是一个戏子罢了,我瞧不起你,我林晓这辈子都记得,是你苏音害的我林家家破人亡,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想要的,你每天将会活在猜疑之中……”
秦为霜蹙眉。
林晓话没说完,就被暗中出来的人捂住了嘴巴,拖了出去。
秦为霜更加惊讶,原来这个房间里还有这么多人是她不知道的,她竟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出来。
看来靳家的庄园并非她想的那么简单。
靳以墨凑到秦为霜跟前,拂过她的侧脸,“让我看下。”
擦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可见那个人下手的力度有多重。
秦为霜避开,后退一步,“我没事。”
训练中的疼痛可比这要严重的多了,这对她来说算的了什么。
只是林晓最后的话让她特别的不舒服。
秦为霜避开靳以墨的目光,“希望靳先生好好处理下私事,我不想再被你牵连。”
转身回到了房间。
留下可乐对着靳以墨大眼瞪小眼的。
“叔叔加油,我看好你哟。”乐乐做了个奥利给的姿势。
“叔叔加油。”可可同样附和道。
秦为霜站在镜前拨开额头上的碎发, 露出如蜈蚣般的疤痕,指尖颤抖的拂过,落在脸侧。
是因为这张脸吗?
就是因为这张脸,那个男人才会将她错认成照片里的女人。
尤其是那个整容女说的话,更是犹如一颗刺扎在她的心上。
秦为霜刚准备出门带乐乐走,撞见了要敲门的靳以墨,冷冷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要走?”靳以墨虽问,但却是在陈述。
秦为霜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俨然是她刚来的时候那一套。
“这么晚叨扰靳先生实在不便,我打算带走可乐。”客气中 带着疏离。
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便是近在咫尺也总感觉他们中间有一层隔阂,与其这样,不如早一点从不愉快中出来,在感情刚要萌发出嫩芽,就将种子给摧毁。
“我不准!”靳以墨上前逼近一步。
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彼此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秦为霜视线从浓黑的眉毛下,越过高挺的鼻梁落到淡薄的唇上,一阵出神。
距离由一拳逐渐缩短到了一寸,秦为霜侧头避过,却被脸上传来的异样感撩拨的心神一动。
该死!
秦为霜下意识的想要撤离,腰间一紧,她整个人贴合在靳以墨的身上。
“放开我。”她恨死了现在的无力感。
就宛若砧板上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却始终逃不过任人宰割的命运。
秦为霜闭上眼睛。
她现在连挣开靳以墨的禁锢都做不到,又谈何报仇。
手背在身后,从袖口中滑落一把4寸长的尖刀,在腰上手撤离的同时迅速收了回去。
“抱歉,但我不后悔。”
“你……”秦为霜再次对上情深的双眼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恶,他真是她的克星。
难得见到秦为霜吃瘪,靳以墨嘴角上扬。
邪魅的笑容落在秦为霜眼里格外的刺眼。
看她的笑话吗?
“让开!靳先生的家实在是太奢华了,我住不起。”她走还不行吗?眼不见心不烦。
而且他刚刚那个吻又是将她当成了谁?
对于这个话题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