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晨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您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父亲大人,林家这些年一直被靳家压在头上,您就真的甘心吗?
此次就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您帮助金佑铭,交出那股势力来,我们林家就是龙城之首,百年后,就算是入土,你也能走的安心一点。”
若是以前的林家林暮晨或许不敢这么说,但今时不同往日。
林家背后站着的可是安德鲁,而且林家这些年呈上升趋势,已是越过了方家,成为龙城第二家族,位列仅次于排名第一的靳家。
如果再有金家相助,能否战胜靳家还真就是未可知。
不过如果有林家的暗势力相助,林暮晨的把握就更多了一分,现在是万事俱备,就差老爷子的手谕和一声令下了。
林父指着林暮晨,“你……。”
林暮晨攥住林父的手,“您放心,林家交到我手上,我一定会将他发扬光大的。”
林暮晨连哄骗带威胁的让林父交出来暗中的势力来支持金佑铭。
这样就有同靳家争斗的一线生机,还消除了虎视眈眈的旁支,何乐而不为。
林父心动了,即便是风烛残年,也容不得靳以墨在林家撒野。
不过他毕竟是经历过一次变故的人,对扩张林家的势力也没有从前的那般执着。
所以在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了,但是见林暮晨沉迷在对权力无法自拔的魅力之后,知道多说无用,按下轮椅的自动按钮走了,不再看眼前的这一幕。
那个背影,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让原本就两鬓斑驳的花甲老人此刻更是颓废不堪,充满了荒凉的苍茫感。
他老了,这个世界是年轻人的世界,已经不适合他在参与了。
林暮晨确实沉迷于权力之中。
有了手中这张王牌, 绊倒靳以墨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等这一天的到来已经等得太久了。
靳以墨,我们走着瞧。
而此时的靳以墨正小心翼翼的将苏音放在床上,宛若对待千年的珍宝一般,含情脉脉的盯着苏音,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而苏音恰恰相反,眉头紧蹙。
“你刚刚在在宴会上过于冲动了,你这样只会将林家推向金家。”
这样一来她在宴会上所花的心思以及靳以墨在背后的运作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靳以沫冷笑一声:“那又怎么样?”
苏音:“……”
“你这人真是……”
狂妄得让人又爱又恨,她这么担心又是为了谁?
结果,靳以墨惩罚似的咬了一口,素养吃痛的张开嘴,推开靳以墨,“你是属狗的吗,这么会咬人?”
都出血了!
靳以墨担心苏音受伤的手,没有再继续,只是轻轻的将苏音揽在怀里,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以后在我面前不准逞能,痛的话就说出来,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撒娇。”
苏音目光滞住,她不是第一次看这个男人了,但却依旧被他无法掩饰的魅力所迷住。
精致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轮廓分明,不同于金佑铭那种阴柔的相貌,靳以墨这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反而更加吸引她的注意力。
如今她是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这个男人转瞬间就化身为狼人。
随即就听靳以墨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跟我来。”
靳以墨觉得他不能再这样和苏音待下去,不然会死人的,还是被憋死的。
靳以墨浑身火热,脸上浮现一丝无奈,就连和苏音一起走的时候,都是可以回避和苏音进行肢体上的触碰。
苏音更是乐不得靳以墨离她远一点,每次靳以墨看她的眼神都好像要将她生吞果腹。
苏音随着靳以墨来到靳家的地下室。
如果说靳以墨的家中是风格混杂,那么地下室就是后现代风格,完美的填充了靳家在设计感上的缺失。
玻璃做的栈道,苏音每踩一步,都感觉要悬空一般,脚下随时都会产生的那种破裂感让她极为不安。
她是一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对于未知的风险都不会去做,但现在有靳以墨在身边,她竟莫名觉得可靠。
苏音盯着靳以墨的背影,嘴角莫名的露出一丝笑意。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 恋人的感觉,暖暖的, 将她无形的包裹起来。
如果对象是面前的这个人的话,感觉应该还不错。
“这是实验室,你进来之后不要乱动。”靳以墨提醒道。
实验室有很多危险品,万一出了意外,会很麻烦,严重者可让实验室爆炸,两个人来不及跑出去就会被炸成一堆碎片。
他可不想刚找回苏音就这么快共死。
“哦。”苏音应和一声,乖乖的点头。
“这里看起来……好奇怪。”
苏音将目光转向周围,未来现代化风格的实验室除了各种专业的试剂和形状不一的器皿意外,全机械化以及靠在整个墙面的巨型电脑,4。3寸的显示屏位居中央,里面跳出的一连串都是竖着编码以及实验资料。
实验室的最左边有三个四米长的玻璃器皿,机器通着实验室的数据显示器,有三种不同的颜色分别是草绿色,绿豆色以及棕褐色,奇奇怪怪的液体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不舒服。
苏音没想到靳家的地下室竟别有洞天,给人一种穿越感。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怕吗?”靳以墨深邃的看了苏音一眼,将她放在实验室的床上。
“把衣服脱了。”
靳以墨换上了一身白衣——医护人员专用的外褂,见苏音此时一脸错愕的表情,突然起了异样的心思,“是不是害羞了?”
苏音抬眼就对上一双戏谑的表情,白了靳以墨一眼。
“怕什么,你身上的哪一寸肌肤我没有见过,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有些晚了,嗯?”
靳以墨依旧是浑身都充满了禁欲气息,就连白大褂的扣子也系在最后一个,紧紧贴着脖颈,苏音抬眼就对上靳以墨毫不掩饰欲望的双眼,脸色“唰”的一下更加红了,一直红到耳后。
苏音觉得实验室的温度太过燥热,身上湿润着的衣服都快被烘干了。
心道,难不成靳以墨真的这么禽兽,居然在这种地方,还是在她受伤的情况下来这里寻求刺激?还是说靳以墨原本就有这种特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