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佑铭没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因为他跟过去确实看到一个安全警示牌放在门口,说明苏音没有说谎。
“我看到靳禹彦了。”金佑铭端起咖啡故意试探道。
“什么?”苏音一脸懵。
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
“靳禹彦是谁?和我有关系吗?”苏音反问。
其实在今天之前她确实不知道,还是刚才听靳以墨说的时候才记住的。
苏音见金佑铭低下头,便知道他又在试探她。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她必须要时刻保持着警惕,生怕金佑铭看出什么来。
“他是靳以墨的大哥,平常都是靳以墨形影不离的。”
金佑铭看似没有情绪的讲话说出来,实则余光一直盯着苏音。
只要他露出一点破绽,就说明她见过靳以墨。
“是吗。”
苏音随口吐出两个字,看了眼手上的腕表。
“已经过了时间了,看来今天的礼服是选不上了。”
他们今天本来是预约的礼服设计师,过几天就是林家老爷子的寿宴。
但是现在时间都过了,估计人是来不了了。
“嗯,我们回去吧。”金佑铭叫来了服务员买单。
苏音有些诧异,想不到金佑铭今天这么说话,若是往常被放了鸽子的话,他可不止是这幅表情。
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其实早在苏音出去的时候,金佑铭就已经收到电话了,或者说,他早就知道这个时候设计师会没有时间。
因为是他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设计师来不了。
而真正的目的是为了约靳以墨。
苏音先一步拿着包包上了车。
金佑铭在她后面。
苏音见他半天不开车,随即脸不断的放大,身子也凑过来。
她感觉他的手在她的头顶上方。
她不习惯有人这么亲密,刚要有所动作,就见金佑铭扯过安全带系上。
满是戏谑的看着她,“你以为我要干嘛?”
苏音侧头,不再看他。
然而就在她侧与的瞬间,金佑铭注意到她脖颈处有颗红色的印记,半眯着眼睛。
一路无话。
苏音倒也乐得安静。
下了车,金佑铭先一步走在前面,闷头不语。
苏音穿着高跟鞋,追不上金佑铭,走在后面。
车子就由管家开到仓库。
苏音看见金佑铭的背影闪过一丝疑惑。
金佑铭很少有这种有失风度的时候,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在家里人面前。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他都会装的人模狗样的。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苏音看向四周,果然两侧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心道夫人和先生不会是吵架了吧。
这一阵子看起来,先生对夫人可是很好地,倒是夫人一直不冷不热的。
苏音见他们恣意打量,便警告的扫视过去,见他们一副害怕的模样,便收回了视线。
就连他们都察觉到了金佑铭的异样。
难不成是金佑铭发现了什么。
略有思索便推门进去。
然而进门的瞬间 就见金佑铭卡住她的身体逼退到墙壁上。
“呵,竟然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苟且,忘记我警告过你什么了吗?
你若是不想要回可乐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金佑铭恶狠狠的瞪着苏音。
刚才在车上看到她脖子上红印的瞬间,就想发作, 若不是理智强行压下,苏音现在 就是躺在医院里。
“那个人是靳以墨对吧,我就说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靳禹彦恰好出现在门口。”
金佑铭的情绪近乎病态。
“你们两个也不嫌弃厕所的味道,也能做的出来这种事。”
敢给他带绿帽子,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真是最近对她太好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将苏音锁起来,然后关在屋里。
这样她就永远都只听他的话!
金佑铭被他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因为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而是单纯对她背着他和别的按男人在一起的行为不爽而已。
苏音冷笑,“就算是我真的和靳以墨碰面有什么关系,你在害怕什么?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比我在清楚不过,如何算的上背叛。
如果我是苏音,我和我老公在一起亲热你看着眼红了?
金佑铭,莫不是你爱上我了。”
倒真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金佑铭的表现远超乎平常。
而且行为和动作也比以往更加暴躁,若不是的话,那又为何见她和靳以墨在一起亲热呼生气。
如果不是喜欢,那就是一种病态的精神疾病。
不过她更倾向于后者,毕竟金佑铭总是神经兮兮的,说没有病的话她都不信。
然后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嗤笑的声音。
“很好,你竟然后反驳我了,难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对可乐动手?”金佑铭威胁道。
苏音丝毫不怀疑他说的真实性,只要他想,明天说不定就会有小孩的手指被寄过来。
但此时绝对不能乱了马脚。
不然日后绝对会被金佑铭拿捏的死死的。
“苏音,你倒是装得像。”金佑铭挑起她的头发,“可惜,我不想和你玩这种幼稚的扮演游戏了。”
苏音面若冰霜,眼神也逐渐冰冷,“你若是真的敢动可乐,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到时候就算是你还活着,但是你的组织真的会放过你吗?”
她可是重要的实验品。
更何况上一次是他亲口说的,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要她这边有一点动静,他也会受到波及。
苏音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但唯有可乐,若是他真的敢动手,她不介意真的做出点事情出来。
苏音触目一片冰冷。
“好,你现在居然学会威胁我了?苏音,难道你忘记了是谁栽培你,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会有今天?”金佑铭毫不愧疚的道。
苏音的身手,以及他救过她的命。
光是救命这一条,苏音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这是他给她的恩赐。
丝毫不在乎苏音是否乐意接受。
“如果说将我放在那么残忍的秘密基地三年,犹如深处地狱一样就是对我的栽培,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苏音不冷不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