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嘉丽这件事过后,我对旅舍的保镖已经口头警告过了,让他们做事情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不要出什么差错,而且要是让我发现有些接受别人的小恩小惠便做出什么对不起旅舍的事情我便饶不了他们。
可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句话真的说的一点都不错,有过前科的人真的不能全信他们会改过自身。
因为就在今天,我发现嘉丽跑了!
而且是带着旅舍一些钱逃跑了!
我把保镖叫到了跟前,眼神极度冷冽的看着他们却没有说半句话。
他们许是被我盯着心里直发毛,半天也不敢吭声。
本来已经警告过一次的了,既然如此,就处理掉吧。
许久,我才微动双唇,轻挑地说道,“说吧,你们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们两个?”
我一贯的笑容慢慢在脸上绽放,手划过着桌子,指甲带着桌边淡淡的灰尘,我轻轻挑走,动作很是优雅,但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令人即将窒息的气息。
我早就叮嘱过这两人保镖的了,让他们将功补过,好好看着嘉丽,不要再出半分差池,但是他们两个人却偏偏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似乎从来就没有摆在心里。
我要是再不做点事情出来,他们还真以为我苏明月是好惹的。
“抓住他们两个!”我了一声令下。
两个保镖立刻被其他两名保镖按住了身子。
女孩们都纷纷围了过来,这时谢云蕊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我面前,叹了口气道,“明月姐。”
我抬眸望她,对上她那一眼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眼球缩了缩,是怕我的表现。
谢云蕊走过来低着头,向我坦然这一切,“明月姐,嘉丽是我放走的,她一直在哀求我放她离开,她说她不能留在这里了,我一时心软就放她走了。”
我歪头看去,只见谢云蕊在跟她坦诚时,双手不自觉在大腿前收紧,憋着气。
我淡淡地点点头,样子很随意,给人一种我根本不在乎嘉丽被谁放走的错觉,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我,很在意!
因为这变相着说明着有人不听我的话,有一就会有二,如果我就这么放任不管,难免以后会有人更加放肆。
“但是明月姐,”谢云蕊忽然先是想起了什么,语速加快了几分,迫切解释着,“我根本没有想到嘉丽她会偷旅舍的钱,是我疏忽了。”谢云蕊说到最后,声调越说越小,把自己该承担的那分责任毫不掩饰的摆出来,我虽然佩服她不同于一般人遇上责任就极力推脱,但这并不代表不代表我不追究。
我张张嘴,刚想说什么,但却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
她只是问我旅舍最近情况如何,我环视着周围的众人,轻声笑着说并没有什么大事。
电话那头的母亲却顿时不悦,带着怒火的气息似乎能穿过电话直接扑在我面前,“我今天一大早就得到消息了,嘉丽偷走了旅舍的钱跑了对不对?嘉丽这个贱人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明月,我只是在给你机会,看一下你怎么处理这一件事,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太失望了,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而且心软!”
我一边听着母亲说着,一边却眼神凌冽地在人群中寻觅着什么,找着那个心虚不敢直视我的那个人。
因为那个,就是母亲安插在这里时刻跟她暴露着我所做的一切的那个人。
我应该是一早就要想到的,母亲这个人做事一向谨慎有加,即便是说了把旅舍留给我做主,她也会安排自己的眼线时刻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一副谨听教诲的样子笑了笑,即便是母亲根本无法看见我现在什么表情,但还是习惯性听到她的声音便扬起嘴角。
和她说了没有一会,我便挂了电话。
“挺厉害的,消息带的那么快,怎么不见你们这么尽心听我的?”
我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旁,带着不屑和轻蔑笑了笑走近谢云蕊身边,继续道,“是我平时对你太宽容了是吗?”
我缓缓说着,就连自己都能感觉自己身上此时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没有人敢吭声,我踏着高跟鞋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在她们外围慢悠悠地走了一圈,安静地房间回荡着我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冰冷清脆的声音。
冷不提防的,在我走了一圈回到了谢云蕊身边的那一会,我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当做教训。
“你是我带的人,这是你第一次犯错,我会轻饶你。”
我轻描淡写着说着,谢云蕊猝不及防受的我那一巴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满,她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我,我倒是有些开心,她还是信服于我,并没有因为那一巴掌而使眼神混杂着其他对我的憎与狠。
她也不枉我肯花心培养她,她很聪明,知道这一巴掌,她是必受不可的。
我转脸看向围观的女孩,眉心挑高,在她们中央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笑着抬了抬下巴道,“从今天起,我希望你们都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值多少斤两,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做了什么事情让我感觉不高兴的话,我也会让你们尝到我苏明月的狠劲。”
众人都瞧向依旧捂着半张脸一声不吭的谢云蕊,随即纷纷退去。
“去密医那里擦点油吧。”我淡淡说着,看着她手捂住下的那一抹红痕,对上她双眼时已经没有了刚才暗藏的怒火。
谢云蕊缓缓地放下手,脸上虽然依稀着有着我留下的手掌印,但她还是看着我笑了笑才轻轻嗯了声离开。
我一步步走到那两个保镖面前,笑得妩媚,轻声道,“至于你们两个人的下场就不是这么乐观了。”
我让其他保镖把他们拉到了旅舍后面的小巷好好招呼了一下才解雇的他们,对于这些人,一定要给他们教训,不把他们打残一只手一只脚的,他们还真的不把你当回事了。
而对于旅舍来说,这样的人更是留不得的,只是小小的金钱物质就容易被收买的人,留下来将会是无尽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