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澳龙,“我就不相信这些没有破绽。”
“有。”时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请帖,“说来我么会也是非常的幸运的,他们准备在十天后准备她们家主的寿宴,所以这是我们唯一也是最好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如果做不到我们只有离开了。”
“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夏小幼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让陆易琛在那里多待上一分钟也就意味着多一分钟的危险。
时霄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按兵不动,让对方暂时松懈。”
只是他们在呢么都没有想到这其实就是一个局。
回到房间里的四个人开始展开了最为周详的计划,同时夏小幼也得知这个神秘的家主还有女人并没有男人。也就是说,就算是家主之位也是个女人坐上的。能过层层通过选拔的女人可想而知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没有男人他们又怎么生孩子呢?”夏小幼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日本版的女儿国吗?”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好了很晚了大家先好好休息,只有这样才能够应付。”馆逸君捏了捏眉心,他之前就已经跟千惠家的人交过手,所以更加的清楚这些人到底是恐怖在哪里。
只是谁都没有在公共场合提起这个家族的名字,就好像是一个不成文的禁忌,不能跟任何人说起。
而此时在千惠家族的院落里,陆易琛看着眼前的女人不为所动。
“我费劲这么大的周折把你弄过来不是为了让你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千惠美代子将手中的饭菜腿带了他的面前,“如果你现在好好配合我的话,说不定我心情一好我就会放你出去的。”
陆易琛依旧不说话,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根本就看不出来任何的波澜,这无疑都是在挑战着千惠美代子的耐心,此时的她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如果眼前这个这个那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指不定就找人直接杀了。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千惠美代子忍不住了,自己从小到大想要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得到过,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自己心心念喜欢了这多年不说,至始至终都不曾多看自己一眼。
这将她那该死的高傲践踏的一无是处。
“我没有要求过你喜欢我。”陆易琛终于说话了,“你把我弄过来不就是想要得到我?”
“你终于肯说话了?既然都说话了我们要不还是好好的吃点东西吧?你看你来了都一天了什么都没有吃……”说着厚颜无耻的用筷子去喂,不过却被陆易琛直接给躲开了,“你到底是想要怎样?”
“我想要怎么样你也不配知道。”陆易琛的话语很冷,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画上,“那么一幅画落在你这里简直是太过于可惜了。”
千惠美代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随即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喜欢那副画我可以送个你的,这是我自己画的……”
“没有她画的好看。”说道夏小幼的时候,他的眼中难得露出一抹温柔,这是除了夏小幼以外其他女人不配拥有的柔情。
千惠美代子的手死死地握成了拳头,她突然很想重重的打过去,可她也知道自己的力气,如果真的要对他动手,受伤的肯定只会是陆易琛,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和半天之后才缓缓地说道,“如果你还想活着见到她的话,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吃饭。”
“你的话说完了么?说完了你可以走了,我不想看到你。”陆易琛淡淡的说道,随即立马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她了。
千惠美代子忽然之间的异常的温柔,“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自从在学校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你了,但是你好像一点都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我相信不会有人比我更喜欢你,也不会有人比我更好看。”
“我的家境我的地位你也看到了,我会是未来的家主,我可以给你带来无尽的荣耀。既然你不愿意跟白玥再起,不如你跟我在一起吧,我一定……”
她的声音被陆易琛给打断了,他的心中忽然之间涌起了许多的疑问,“我能不能问你一个事情,如果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或许我还愿意好好的吃饭。”
“好。”千惠美代子有恃无恐,现在人都已经在自己的手中了说真的她一点都不会害怕出现什么意外。
“白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一手操控的?”这是他一直想问都没有机会问的事情,从自己找到种种证据表明其实这一切跟她脱不了关系。
千惠美代子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当初家主说要进入中国市场,整个中国市场都被你们陆氏跟白氏所盘踞,说真的哪个好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不然我也不会撮合你跟白玥订婚。”
“不过我现在知道了,有了你白玥那颗棋子我可以不要。”
“果然是你。”陆易琛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继续说道,“那我再问你,对夏小幼三番五次动手的人是不是你?还有我爷爷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对不对?”
千惠美奈子忍不住的拍了拍巴掌说道,“有时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很可悲的人你知道吗?也正是因为这种可悲我跟你产生了一种共鸣。”
“你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陆易琛实在是不愿意跟她说这么多的废话,但是自己有人不住的想要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了多少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
千惠美奈子拍了拍巴掌,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几个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难得你兴致高昂,不如我们边喝茶边聊?”
这一次陆易琛并未抗拒,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把话说完。
“我不喜欢你的身边出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我知道你肯定很清楚这一点的。我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可是她都不珍惜,落到这个下场又怎么能够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