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个女子正准备用自己的手段打开房门的时候却被不远处巡逻的保镖给逮了个正着。
“什么人?”
“我只是……”女子说到这,就准备对那保镖动手。可她的每一次进攻都被保镖硬生生的给挡下了。
保镖是馆逸君派过来的,自从出现了上次的事情之后,在夏小幼的身边总是出现几个高手,就连开车的都是也是经过特殊训练身手不凡。
女子知道自己在这里也讨不到一点点的好处,直接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保镖的面前。见此情景,保镖立马将这里的一切汇报给恶馆逸潇。
这一晚夏小幼睡得很好,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看到陆易琛了。
“你们昨晚上是不是遇到什么了?”
夏小幼的电话铃声响起,那边的人还不等自己开口便立马说道。
夏小幼将遇到千惠美奈子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一遍,“我没有看到陆易琛。”
“昨天晚上你们遭遇袭击了,而千惠美代子将陆易琛带走了。”
“什么?”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既然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直接把陆易琛给带走了?
馆逸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可想而知他的心情十分的凝重,“他们家族有一种可以直接迷惑人心的药物,是直接可以操控一个人做出某些事情来得。所以,我想昨晚上是有人直接打开了你们的房门带走了陆易琛。”
“我现在该怎么做?”这个女人是不是太放肆了一些?夏小幼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三哥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馆逸潇陷入了一场沉默之中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不是我告诉你,而是这次真的太过于危险了,你不能再出什么事情了。”
“我不管。”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的,所以必须是她来终结这一切。夏小幼不想看到他出事情……“三哥,我会去日本的。”
馆逸潇直到自己是拦不住她的,就算是拦得住一时也注定让她断绝了去那里的念头。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地说道,“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次你不能在跟上次一样了,必须要带着足够的人知道吗?”
“我知道。”自己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如果这次在吃亏的话,那就真的太不像话了。夏小幼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给陆小莳打过去了电话,告诉她自己的计划恐怕是要提前。
“我陪你一起去,那也是我的哥哥。”陆小莳的声音充满了坚定,“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既然可以这么不要脸。”
“看来你们也是有交集的。”夏小幼淡淡地说道,“你这个闺蜜当的好像是有些不太称职,说好要把你哥哥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的,结果你还是对我有所隐瞒。”
“咳咳……你在机场等我。”陆小莳赶紧挂断了电话,说真的她突然好害怕面对夏小幼的质问,就好像是做贼心虚。
一行人出现在日本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馆逸君这次也跟了过来,他说他要是不来馆逸潇会派自己直接进入非洲腹地。相比之下他就选择了后者。
“你知道千惠……”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馆逸君捂住了嘴巴,“这个姓种你最好是不要说。”
夏小幼没有好奇的白了他一眼,“还有这种事情?”还真的觉得自己是有木偶的高贵。
“你没有接触过这些,所以你并不清楚。”馆逸君震惊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打听那个人,所以我把杰克给你找过来了。”
夏小幼不由得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我了?”
“我一直都很懂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馆逸君接过她的背包背在身上,“走吧我们先去酒店,剩下的事情会有人替你搞定的。”
等到杰克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几人坐在酒店的餐厅吃着海鲜,这是夏小幼特意要求的。时霄对这些并不感冒,于是就跟馆逸君沦为两个人使唤的人了。
“我说你们怎么都不等我。”好久不见杰克的中文说的更好了,他放下了自己肩膀上得包也加入这场斗争之中。
“我以为你要明天才过来的。”如果有杰克在这一切似乎就好棒的多了,“杰克,我都跟你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怎么好像是一点都不想念我的样子。”
杰克看着这个两次从死里逃生性格变了许多的夏小幼不免有些感慨,“看来你死里逃生活是活了,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这么夸张吗?”夏小幼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我只是跟之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了而已,可能是之前没有想明白的事情现在都想明白了吧,亦或者说我之前没有底气现在有本市一点也说不定。”
杰克是最后到来的却是最先吃完的那一个,“我在来的路上就通过网络定位搜索到那一位的家,并且顺利的破坏了他们家的安保系统。”说着将电脑打开,里面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画面,那个画面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易琛。
“他还好我就放心了。”夏小幼看到他安然无恙,心里悬着的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不过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用他们家族最擅长魅惑,来迷惑人心。”一边的馆逸君淡淡的说道,“你现在看到他很好,但实际情况却是他一点都不好,或许现在正在垂死挣扎,除非一个人的意志力会很强,就会有一定的可能直接避免了这场意外。”
画面一转,是千惠家族的安保室,不得不说杰克的技术还是非常的高明的,在对方不知不觉中就入侵了对方的电脑,并且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的布控。
“按照这个情景来看,如果我们非要进去的话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风险太大了。”馆逸君是这一群人中最了解他们的人,此时他的眉头紧锁可想而吃这次的事情有多么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