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自信。”盛文心知道这人的手段,根本就是得不到就毁掉的性格,要是贺渡鸥真的那么难缠的话,温蒂最后一定会死。
“你在这里安安心心的待着,她的一举一动,你都告诉我,还有那个贺渡鸥知道真相到了什么程度,韩国的那个女人不是被救了回来吗?你怎么就不能混淆一下视听?”
傅瑾这么一说,盛文心就是有点明白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在这里看着她的。”
两个小时后,傅瑾就到了公寓,温蒂开门时,门口高大的男人迫使她抬头望着傅瑾的脸。
好几个月不见,他晒黑了,整个人看上去硬朗了不少,从前的那一股子阴柔之气竟然锐减了不少。
傅瑾瞧着这张数月不见的脸蛋,她没什么变化,只是还是眼神轻松,看得出来玩的很开心。
男人迈开长腿进了门槛,随手便关上了门。
温蒂下意识退了两步,下一秒,就被男人抬手轻轻掐住了下巴:“你居然一点都没有想我,怎么?这自由的日子过的忘乎所以了?”
温蒂扯着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你生什么气?你能脱困并且能很快的出现在北城来看我,我就很高兴。”
傅瑾幽冷的眼神里映着温蒂绝美的容颜,鹰隼一般的目光犀利的让人有些不适应。
傅瑾缓缓俯首,逼近了她的脸,这样的距离,温蒂内心有点莫名的抗拒,但很轻微,她更多的还是对这个男人的依赖。
“你怎么了?”
“这么久不见,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特别之处?”
“变得强壮了,晒黑了,其他的,没变吧。”温蒂目光温和,语气也和温和,跟傅瑾单独相处时,她并不嚣张跋扈。
傅瑾喜欢掌控一切,这个女人也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将她纳为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不喜欢别人窥探。
这个看似要落在温蒂唇瓣上的吻,最终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温蒂惊了一跳,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退,可下一秒就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勾进了怀里。
“温蒂,你是我的,你一定要记得,你在北城这段时间有些放肆了。”傅瑾的声音就落在耳畔,带着滚烫的气息。
只是他不喜欢纵欲,轻易的便压住了这浅薄的欲念。
气氛顿时有些紧张,温蒂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无聊而已。”
“如果我不是很忙的话,这一次,一定会带你走,可惜。”傅瑾语气里多少有点遗憾,手里的其他事情更加棘手,实在没有必要。
“你又要忙什么?”
傅瑾抱着她的手紧了紧:“这些事不是你该过问的,你在北城好好呆着,比起那边的暗流汹涌,北城很安全。”
温蒂正欲说什么,门铃响了。
她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身子不由得一僵,然后便松开了她,转而大步往门口走去。
温蒂不得不小跑着跟上去。
来人是贺渡鸥,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开门的居然是个身材高大的混血男人。
面相冷峻的傅瑾微微眯了眯眼,面前的贺渡鸥原本是笑着的,只是见到了他,笑容逐渐消失罢了。
贺渡鸥感觉到这个男人浑身的煞气很重,这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难道这就是温蒂背后的人?
“这位先生,现在还是早上呢,也是工作日,你有什么事找温蒂吗?”傅瑾的声音里淬着寒意。
可雄性的领地意识的敌意相当明显,他极其的不喜欢贺渡鸥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
温蒂悄无声息的从傅瑾身后出来,看着贺渡鸥:“贺先生,不好意思,我忘了通知你了,我今天有点事。”
傅瑾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身侧的温蒂:“你们约好了?”
“是……”温蒂能感觉到傅瑾下一秒就能把贺渡鸥从这里给扔下楼去。
“那你可能没有空了,这位先生,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目的,这么跟别人的女人走的这么近,怕是不好,请回吧。”
贺渡鸥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只是跟这男人有了短浅的眼神交流,就被一扇门给狠狠地拦在了外面。
温蒂目光从已经关上的门上挪了回来:“就这么关在门外了,不太好吧。”
“怎么?你很喜欢他?”傅瑾低低的嗓音总是带着冷淡。
“你说什么呢?他不是一个坏人。”
“可脸上也没有写着说是个好人呐。”傅瑾处处堵她的话,温蒂一时间竟然无法辩驳。
“你怀疑我什么?”
傅瑾高大的身影将温蒂娇小的身躯笼罩着,无形的压迫感让人觉得不安。
“我没有很长时间在这里跟你斗嘴,我说的话,你只要记得清清楚楚就行,等我忙完了,跟我结婚怎么样?”
温蒂一脸懵逼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你在说什么?”
“难道你以为什么女人在我这儿都能这么特别吗?”傅瑾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可怖。
“可我……”
“我身边缺一位夫人,你很合适,也必须是你。”傅瑾的强势霸道,逼的温蒂一时间不敢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多少都有点畏惧。
“我把盛文心留在这儿,你要好生待着。”傅瑾一字一句阴冷的忍不住心惊。
温蒂的脸色下意识变了变,垂下眼眸:“我始终于你而言,连个人都不是。”
傅瑾眯了眯眼,久久没有出言。
“嫁给我很委屈吗?”
温蒂扯了扯嘴角,没说话,缓缓的从男人的高大的身影笼罩里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讨厌你的监视和对我的束缚,我大概就是别人眼中那种金丝雀吧。”
傅瑾轻哼一声,抬腕看了看表,现在当然没有什么时间跟温蒂继续纠缠,这个女人只要看住了就行。
能催眠一次,一样还能催眠第二次,如果自己得不到,那么别人也没有得到的可能。
傅瑾缓步追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她:“我得走了,温蒂,等我回来接你。”
温蒂没有应声,随后傅瑾松开了她转身出了门。
贺渡鸥人在楼下,坐在车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从公寓大楼里出来。
真是个看着就十分危险的男人,难怪温蒂身边的那些人煞气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