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投入太多的感情进去,一切都不会太差。
他都这么说了,图南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论手段,她哪里是对手。
反抗还不如享受呢,她不要作死,让自己也过的很难受。
男人的手很用力的时候,图南想站起来,结果被贺渡鸥给按在了沙发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别这样……”她的声音淹没在了这个深吻里,这是在贺家,跟花溪公寓还是不一样。
图南有点抗拒,到了后来完全也就不配合了,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他脱。
贺渡鸥无奈的长叹一声,眉眼间都是重重的欲念,连呼吸沉重灼热的不像话,这是在他自己家,这三楼大哥的房间是空着的,就只有他们,她这么担心干什么?
“你可以叫的小声一点,免得担心有人听到,嗯?”贺渡鸥徒然笑的有点坏。
图南忍不住的别开脸,根本不想迎合他,要是被贺家的什么人听见那就尴尬死了。
“只是一个晚上就那么难以忍受吗?贺先生,你平时也是衣冠楚楚的,怎么骨子里这么禽兽?”
贺渡鸥握住了她抵抗的一双小手,拉过勒她的头顶摁住,低头重新吻了上来,“图南,我是你丈夫,夫妻之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竟然会觉得禽兽,宝贝,你太矜持了。”
不过有的时候换个姿势时,她那种生生饿的反应又很能满足他内心的某些变态的欲望。
但还是愿意对她很温柔。
“放松点,如果你实在是忍不住的话,就抱紧我,咬我。”贺渡鸥温柔的抚过她的脸,他喜欢她现在这种反应。
此时情到浓时,也忘记了要避孕,图南已经来不及说话了。
她被折腾的无可奈何时,还是忍不住的想出声,只是现在冷静了很多。
“宝贝,咱们换个姿势,更刺激。”贺渡鸥扶着她的腰低低的喘着气,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不要了,贺渡鸥,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愿意。”图南的脸很红,贺渡鸥在家里怎么对她其实她都没有什么感觉。
但是在贺家,她就莫名的觉得害怕。
她是真的不愿意,贺渡鸥也不强求,亲了亲她的额头,在沙发上空间狭窄,可能时间也有点太长了,她一张小脸红扑扑汗津津的。
体力明显跟不上。
“我不管你跟大哥要谈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也就意味着,我是你最强有力的后盾,我不会允许他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
图南扶着男人的手臂,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她现在有点受不了了,有时候觉得她可能有一天会死在这个男人的床上。
“但是他也是受了创伤的人,很无辜。”
“无辜?他只是从小内心阴暗,我们贺家待他不薄,无论如何,他的底线永远是贺家,他的心就是个石头,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对他都不起作用。”
不能拿贺家的人怎么样,他就只能拿外姓人撒气。
激情退去,图南整个人都软软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愿意动。
贺渡鸥放好了热水回来将她抱进了浴室,极度劳累的身体浸泡在热水当中时,觉得浑身都舒坦了甚多。
她被洗了个清清爽爽后又被贺渡鸥抱回了床上,给她换了一件很舒服的睡衣,图南几乎是倒床就睡,睡的还特别沉。
贺渡鸥坐在床上,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唇角的弧度很温柔,跟盛图南的这段日子,给了他一种蜜里调油的感觉。
这种滋味,已经很多年没有尝过了,一下子,他就像是掉进来怎么也爬不出去了似的。
不过这比当年的情况要好很多,起码这个女人是他的太太,名正言顺的夫人,尽管知道的人并不是那么多,但众所周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贺渡琛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在家里见到图南时,眼色都冷了几分,图南缩了缩肩膀,还是跟着贺渡琛上了楼。
贺渡琛是进书房,今天早上贺渡鸥是去公司了的,她一个人在贺家,老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跟着我想干什么?”贺渡琛到书房门口停了下来,转身冷冷得盯着眼前的女人。
面色红润有光泽,被男人滋润的很好嘛,贺渡鸥可真是怜香惜玉,把女人宠成这个样子,也不担心自己会重蹈覆辙。
“我想跟大哥谈谈。”
“跟我进书房谈……”贺渡琛顿了一下,缓缓的俯首下来,嘲讽道。
图南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只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说话这么难听,她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对谁温柔过。
除了那个已经死去的贺渡樱。
“大哥,就算是我罪孽深重,我弟弟,我的家人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对他们动心思?”
图南似乎是很生气,可也没有确切的表达出来,她不敢,在贺渡琛面前,她很怂,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心虚。
贺渡琛眼神讳莫如深,笑意薄凉,“你的弟弟?你的家人?弟妹,你现在是贺家的人,你有家人吗?”
“大哥,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对我家人动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图南瞪圆了眼睛,但是就她这么一副样子,又能吓得着谁。
贺渡琛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你倒是个兔子,是贺渡鸥的兔子,盛图南,你要是真的这么像逃脱我的魔掌,就跟我弟弟离婚,你们不适合,你也不配生下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