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南非烟彻底放弃了挣扎。
也许是感受到身下之人放弃了反抗,醉意朦胧的拓跋旭然咧开嘴,笑了笑,春意盎然。
胡乱的扯掉自己身上的锦衣华袍,低头看了一下躺在软榻上的香软娇躯,越看越觉得好看。不由加深了笑意,这是他的小姑娘吧!
下一刻,他蹲下身,光luo的上身充满了阳刚之气。手中的动作却不再粗鲁,反而十分轻柔。
解开错综复杂的腰封,华丽的外衫,衣裙,一件又一件被褪下下,随意的丢在地上。
南非烟无神的眼珠子动了动,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顷刻间,身上只剩下一件碧色的肚兜,嫩白的肌肤上全是小小的鸡皮疙瘩。
此时半蹲在地上的拓跋旭然捧起那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虔诚的亲wen着。一寸一寸,带着滚烫的温度,灼烧了人心。
被半抱着放在床榻上,轻纱瞬间遮住了所有的美好。
烛光噗呲一声爆出一个小小的花,好似又听到了女子低低的,泣不成声的语调,何其哀转!
门外的小茶听到里面的动静后,羞红了脸。只是心里依旧担忧不已,这个拓跋旭然为何今日会莫名其妙的跑来宠幸她家小姐?
明明白日里的小姐是绝望着回来的,可如今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知道,此时的小姐,更加绝望。
这一边红鸾帐中,春色无边。但曲家别院却别有一番春光明媚。
躺在床上的两人,头靠着头,十指紧扣,低低的说着悄悄话儿。
仔细一听,好吧,同那些暧昧的情愫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夫君,你是不知道,拓跋旭然那货有多坑!他竟然敢诓骗我,说我跌落悬崖是为了救他!这不就是故意的误导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哼……”
可真真的是一个心机Boy,这两天她都刻意去回避这件事了。没想到,拓跋旭然这货又上赶着来刷存在感。今天竟然还敢整出一壶毒酒出来,这怕是真的疯了吧!
“不知娘子是如何摆脱立后这件事的?”
他一进夏国的国都就听到这件事,原本心中就存疑,后来经过验证,的确是存在了猫腻。但是这种大事,仅凭娘子一人,恐怕也无力摆脱吧。
“其实很简单啦!夏国和南国几百年的约定,就拓跋旭然的本事,也不能轻易打破。我只需要说服王太后,让她同我演上一出戏,便能轻轻松松的解决。正所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任他拓跋旭然再精明,不也是依旧被套在里面了吗!”
自己设计的这出大戏可真是无比精彩,也就是她看的小说电视多,要不然这么狗血的办法,恐怕以她如此正直的人,也不可能想出来的。
但是她最终还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躲过了这个致命的事情,嘿嘿,她就是一个小机灵鬼,不容反驳!
虽然娘子说的轻松,但是过程实施起来有多复杂,他自己也能想到。虽然对拓跋旭然心存疑虑,却完全没有想到他能这般行事。说到底,还是他找到娘子的时间太晚了。
若是一开始他就把在苦夏村的娘子找回来,也没有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娘子,你这一年多的时间,都是如何度过的?”
即便是已经得到属下的汇报,知道自己娘子大概的生活,终归还是想听自己娘子亲口同他说一遍。那是他错过的时光,不能参与也该完全的知晓。
“嘿嘿……这一年多我过得可好了呢!顾大嫂他们一家人也特别好,也幸亏遇见的是他们!要是遇到别的坏心眼的人,还不知道是啥情况呢。”
不过肯定不会太差!
毕竟她只是失去了之前的记忆,穿越之前的所有记忆可都还好好的储存在脑子中呢。真碰上什么坏人,不能武力解决,至少还能用脑力解决。
“你知道吗?我还有个专门烧制玻璃的厂子呢!估计夫君你也不知道玻璃是什么,就是琉璃,不过却比琉璃更加通透。”
说起自己的事业,杜若直接坐起身来,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的事情。
手中给自然的给他娘子背后塞了一个靠垫,拉着娘子靠在上面,越熙眼带笑意的听着她充满激-情的话。
“佟师傅烧制的那两尊玻璃摆件真的特别棒,不过被曲司言拿去献给了王太后。”说到这里,杜若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要不是因为这些,恐怕也能等到夫君你赶来国都找到我呢。”
她就说为什么自己骨子里有一种干劲,非得要出人头地,扬名立万,干出一番事业呢。
冥冥之中,她可能是想要靠着这种方法,让别人能更加轻易的寻找到她。
恢复记忆之后,她现在总算有时间好好理一理失忆后的这些事情。
“终归平安无事!”
不管中途发生了多少事情,娘子最后的平安的,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说真的,夫君,你觉得拓跋旭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谈到最后,话题又拐回到拓跋旭然的身上。也是因为他们三个之间的纠葛太深了吧,这一辈子,恐怕再也不会有人能陪着一起从沙漠到深山,从梁国到藩国,共同经历这么多的事情。
“爱而不得吧!”
多数还是因为贪念作祟,心里得不到满足。
“哼!亏我以前还以为他是看上你了呢!”
“呃……”
原来他娘子心里一直这么想的?越熙有些哭笑不得,话也说不出来!难怪他总觉得奇怪呢!现在想想,拓跋旭然那个时候的行为,分明是刻意引导娘子误会的。
只是现在……嘴角的笑意又淡了些,到最后,还是变了!
“对了,夫君,明儿起来给你看一样东西哟!现在咱们赶快睡觉吧!”
说要睡觉,结果却丢出了一个勾起人好奇心的事情,越熙一脸的无奈,却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娶回家的娘子,除了宠着,还得是宠着。
“怎的现在还学得这般调皮了?罢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