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灼煊走近后,徐富贵的一句话更是让他意想不到“好好练啊!今晚放你们休息,想喝酒泡花楼的都记个名字随意去。”
“军郎令好生气派。”尹灼煊眼含笑意的瞧着徐富贵。
徐富贵一瞧是尹灼煊,一下从椅子上弹起“尹,尹将军,你回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
“这不是怕打扰你训练嘛!”尹灼煊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的,眼神也闪烁着光亮直盯着徐富贵“军郎令这训练方法不错,本将军也想试试,军郎令你先来给本将军做个示范。”
“这……我没武功,不,做不了啊。”徐富贵强挤笑容,说话舌头却不配合了。
“弟兄们先歇会儿。”尹灼煊朝一众汗水如泉而下的弟兄吆喝了一声,随后又盯上徐富贵“先从马步顶缸开始吧!瞧你没多大个力气,你顶你屁股下这把椅子就行。”
徐富贵弱弱的看了眼身后的椅子,好像也不是很轻的样子。
秦柯二话不说,直接一手举起椅子让徐富贵顶,徐富贵看了眼一直阴笑的尹灼煊,默默的顶起了椅子扎马步。
“都排好队,挨个来搏腹,注意少用点力啊!别让军郎令的椅子给砸了。”尹灼煊若无其事的安排起人来进行徐富贵方才玩的。
徐富贵抖手抖脚的,一脸的吃力,见上来了一个,便挤出笑容道:“大哥,轻点啊!我不会武功。”
那大汉会意的一笑,出手便是来了狠的,徐富贵痛的一声叫了出来,轮到第三个时,徐富贵已是笑不出来“轻点,大哥手下留情。”
第五个刚走近,还未出手,徐富贵便扛不住扔了椅子,好在那弟兄后边的人反应快,接住了椅子,徐富贵整个人顿时不管不顾的躺地上去了。
“好。”尹灼煊拍手“接着跑火圈。”
“徐富贵已死,跑不动了。”徐富贵躺地上有气无力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跑不了飞得了吧!来人,将军郎令抬起,从火圈的一头扔到另一头,看看有没有跑的快。”尹灼煊故意道。
“我起。”徐富贵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向来晓得尹灼煊说一不二,治军严厉,他的话,在军营里犹如圣旨。
徐富贵半歪半倒的走到火圈前,犹豫再三,跃跃欲试,却始终不敢跑。
“军郎令加油。”一弟兄突然喊道。
“加油,加油……”一个挨一个的喊了起来,跟凑热闹似的。
“我错了尹将军。”怕死的徐富贵一下跪在了地上,那片欢呼声也停了,徐富贵便哭喊着求饶“以后我再也不敢趁你们都不在肆意非为了,尹将军我错了。”
尹灼煊仍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走去“大家说这训练厉不厉害?”
“厉害,可……”
“有些吓人……”
场上各种议论,却没敢大声发表意见的。
尹灼煊随即道:“本将军方才看了,军郎令设计的这个训练,很适合用来惩罚犯严重错误的人,以后,这训练加入特令营惩罚准则里去。”
所有人顿傻,尹灼煊居然讲出这样的话,受了烫伤的弟兄坐地上敷着冰顿觉更痛。
陆漪淼回到家中时,陈管家才一见着陆漪淼,拔腿便跑,院落的下人倒是一个个的看见了便上前问好,陆漪淼独自走往大厅,这一条熟悉的路,她了甚多,相府的景,依然如她当初醒时所见一般,朴素而纯美。
“漪淼,当真是你。”
一激动而熟悉的声音落入陆漪淼的耳中,她回头,只见是母亲正在丫鬟的搀扶下,略显笨拙,纤瘦的脸,多了几分愁容。
“母亲。”陆漪淼欢喜着唤了她一声。
她从不叫相爷夫妇娘和爹,她的眼里,只把相爷夫妇当做干爹干娘,所以只唤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