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浅明白了,这就是那个陆长青,边鲁需要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要万无一失,至于为什么,孟浅现在搞不太明白,虽说孟浅算是见到了陆长青,但是陆长青像是江湖上的游客一般,穿了一件带有很大帽子的斗篷,把脸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他们又在军帐前面说了一会话,孟浅看着那人拍了拍边鲁的肩膀,这动作说实话有些过了,他们现在算是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孟浅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是越来越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想的了,看这架势,应该是不怕其他人看到啊,何必那么小心翼翼的?就只是他们之间说的话比较重要?
边鲁终于把那人送走了,孟浅并不避讳,在边鲁桌边为他研磨——虽说边鲁实在算不上是舞文弄墨的人,需要他批的公文也很少,孟浅只是觉得手上干着点什么事情的话,被他抱过去几率就会小的多。
“我刚才看见那个人了,”孟浅说,“穿那么大一斗篷,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怪吓人的。”边鲁倒不是很在乎孟浅看见他了,也不算很在乎告诉孟浅他是谁“他是我的上级”,边鲁心烦意乱的把那几卷公文打乱,又排好,再次打乱,再次排好。“今天来说些事情,”边鲁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怕她会为了今天要躲远一点受了委屈似得“你别往心里去。”
孟浅就笑“将军说笑了,这营帐里,本来就不是女人该待着的地方,您既然肯收留我,就是对我好,何况将军吃什么我就能吃什么,孟浅那里有受委屈的道理。”
边鲁斜着眼看她,像是不相信一个女人会说出这话一样,在他眼里的女人,有事没事都要闹一闹才是对的,有意思,边鲁想,可惜也只是有意思罢了。
孟浅已经有点急着回去,仍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却已经开始急了,自己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虽然是她脑袋里现在有更多的问题,那就不是她此行来的目的了。苍厉是领军打仗之人,在这个年代里,他是个男人,别说孟浅本来就不是什么争抢的人,但凡有一点心眼的,总该留点东西给苍厉想去。
最近边鲁似乎很忙,把孟浅带在身边的时候也慢慢变少了,孟浅有时候听见别人议论,那大昌国的王妃,马上就要落到咱哥几个手里了,又有人说,要玩你们玩,这女人听说名声坏的很,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把身子弄坏了。便有其他人笑他,我们做的就是脑袋挂在裤子里的活,还不能快活快活了?
孟浅已经听见了这话,按照她的性子,大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苍厉的意思是让孟浅直接了解了边鲁,但是孟浅现在决定放弃这个念头,她想要钓一只大鱼上来。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她不甘心。
心里百转千回之间她已经有了主意,她原先就在军帐后边躲着,现今也不多了,大大方方的在他几人面前走过去,思量着边鲁现在应该不会找过了。她极其有正室风范的在他几个中间走了一圈,几个男人盯着她的身子看,虽说衣服宽大压根看不出来什么,但这脸,这小手,那段若隐若现白的像是玉的脖子,无一不撩拨着男人的神经,都是正当壮年的男人啊,被生拉硬拽到这边塞来,这么个尤物天天在自己的眼前,只能看不能碰,简直都可以构成心里上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