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浅当然听见了这句话,她的美眸眯了一眯,随即冷冷地瞧了那个人,那个人被她盯的后背发毛,可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后来的台词
“你你干嘛那么盯着我?你想杀人灭口啊!”
孟浅嫣然一笑,极具魅惑的声音说道“呵呵,杀人灭口倒不至于,但是我却有比杀人灭口更厉害的”明明是那么漂亮的一个人,那么动听的一个声音,可是吐出来的话语却是那么的令人胆寒
苍历虽然很想帮孟浅,但是一想到她以后还会面临的,便也就随她发挥了
正当他们又准备说些什么时,王府的门又开了
月婵一身白衣款款而来,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峨眉,一双丽目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如雪玉般晶莹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纤细,清丽绝俗,宛如画中仙般不食人间烟火。
可谁能想到今天这个闹剧就是这个像仙子一样的美丽女子所造成的见到月婵,苍历比孟浅还要吃惊,但他在心里边已经多少有了几分眉目,今天这个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
只见月婵径直略过苍历和孟浅,直接来到人群面前,开口“大家不要误会王妃了,任何事情都有原因,我相信王妃,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一番话语下来看起来是为孟浅开脱,可实际上却是把全部都归结在了孟浅身上,毕竟月婵也没有说媚娘说的不是事实,只是说有原因的,这不由得就让他们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而月婵却又树立了好名声,如此一来,大家呼吁月婵当正妃的声音也就越来越高,月婵面上却是一副谦虚的面色,心里却乐开了花,可她却没承想,苍历到底愿不愿
意收她这个‘正妃’
孟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苍历便开口了
“我苍历这辈子,只会有孟浅这一个正妃,也只会宠幸她这一个正妃”
苍历这一翻言论下来,底下许多人都吃惊了,而孟浅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可月婵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那留在脸上的淡淡的微笑,仿佛就此僵住,怎么动这不是,难堪极了,面容可谓扭曲,却还极力维护自己的形象,那可堪比台上的小丑,而当事人仿佛全然不知似的,而转身和孟浅十指相扣,那场面,别提多恩爱
而媚娘现在则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她以为历王爷多少会有一点对孟浅的改观,却没有想到做出了这般决定,可论难受
在场没有任何人比得上月婵,原本,她该是王爷内定的王妃,结果因为孟浅这个女人的到来改变了一切,她心里面恨极了
仇恨正在发芽,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反观孟浅此刻正一脸幸福的依偎在苍历旁边
月婵只想远远的逃离这是非之地,于是匆匆告别后就离开了
而媚娘没有了月婵支撑,还妄图想要和女婿搞好关系
“岳母,我会送你一份大礼的”苍历擒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可在媚娘的眼里却把她激动坏了,她以为,苍历很好相处,还想着从这里出去后炫耀一番,可是现实总是很残酷的
只见苍历招了招手,张晋便拿了一卷厚厚的竹筒递给了苍历,而媚娘以为这会是她的赏赐,满心欢喜的等待苍历宣布,可真当苍历读的那一刻,媚娘却傻眼了
因为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个完全就是来败坏她名声的
“媚娘,生于大昌年三月,父亲因为赌博成性欠钱不还而赌坊的人打残,最终被饿死,娘亲为了谋生,把年仅五岁的媚娘卖入青楼,媚娘13岁时接人生中的第一位客人也就是左尚书侍郎的儿子,在碰到起孟德远之前共接过137位客人,后使手段怀上了孩子,得知是女儿时,不留一切余力来调教……”苍历缓缓道来,而媚娘现在则是又羞又怒,羞的是这么多年的黑历史,竟然被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被念的起来,怒的是孟浅看到自己这么被羞辱,却没有出来说一句话,却忘了自己是怎么对待孟浅的,想要孟浅帮她说话来说就是痴人说梦话
而孟浅现在虽然说不是很赞同苍历的说法,也没有阻止,因为这是她罪有应得
而围观群众现在则是完全了解了事实的真相,有王爷讲出来的,难道还能有假不成?所以现在人们也有最开始对孟浅的指指点点变成了媚娘的冷嘲热讽,让媚娘一时间又在一次的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可她并不想以这样的身份成为众人的焦点,实在是又羞又耻也想远离这是非之地,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离开,因为她和王爷王妃告别,估计他们也不会同意了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别被人扇了一巴掌,更为严重,现在的媚娘到真有些后悔了,但是她后悔的却也只是投错了月婵这个人,如果当初选择的是和孟浅搞好关系,会不会不一样?
孟浅扯了扯上苍历的衣袖,让他他适可而止,不要太过火了,毕竟媚娘,虽然不怎么受宠,好歹也是孟德元姨娘,如果这件事情闹大了,虽然我们不会吃亏,但说出来时还是有辱门风
而此时的月婵正在屋累狠狠地摔着东西,她不甘心,明明她才应该是王妃,苍历所有的宠爱都应该是她的,现在却被孟浅抢了,她不会让孟浅做王妃的位置做的太过安稳
过了一会儿月婵平复了心情,乔装打扮了一番,然后出了门来到了一家酒楼内,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一间包厢,敲了敲三下门,而里面却传来悠长的笛声,月婵拿出随身携带的短笛,也吹了吹,然后里面的人才让她进来,只限圆桌旁,坐着一位高壮的男人背对着月婵,依稀可见男人俊美的脸庞,月婵对其揖了揖手,说到“今日冒昧前来须有一事相求,还望殿下成全”
声音柔柔的,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令人心胸开阔欲罢不能。可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最明白这些都是假象,这个女人很毒,很毒。有时候就连他都会感到自愧不如。男人低矿的声音响起“说吧,什么事?”他可不认为她要求自己帮的事是件很普通的事,所以他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而且他也不喜欢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我希望你能够说服皇上,让皇上在宫中开一个宴会,然后再邀请王妃,别的事情我自己就解决了,如何?”月婵开口道,她现在满心想的都是想怎样在宴会中让孟浅出丑,让所有人都觉得孟浅当王妃不合适,只有自己才配坐在苍历的左右,而她,区区一个青楼女子所生的庶出,根本不配
而面前的人却似乎很想笑,笑她的不自量力,但却还是答应,毕竟他可是对那个孟浅非常有兴趣,他倒想知道到时候孟浅怎样度过这个难关
离开酒楼后月婵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模像样的笑容,似乎在心里着早早的庆祝顺利,二刚刚那位华服男子却盯着她的背影远去久久不语,直到他来了
他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坐到他的面前
“你真的要帮这个女人吗?这个女人一无是处,只会耍点小聪明,到时候我怕会担心我们的宏图大业”他阴恻恻的说道,他的声音很柔很雅,完全不像一个男人的声音,更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呵呵,我当然要帮,但是她成不成气候与我并无半毛钱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他苍历到底有多在乎那个王妃,而且我也想看看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要知道他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可是很不错的”华服男子面带笑意的说道,可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恍然一看,却有几分凌厉夹杂在其中,更有一份慵懒与随性,为其增加了几分魅惑
三日后
一位太监模样打扮的人来到了王府外,手拿圣旨,身后还跟着几位小太监,直接走进王府来到大院说轩妃生辰,皇上希望历王妃能够进宫参加,说明了大致来意后,太监便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轩妃生辰特请厉王妃进宫为其庆生,钦此!”
太监宣读完便走了,末了,还深深的望了孟浅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情愫,以至于孟浅都不能分辨出来到底有什么,但有一点那就是这个太监看自己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怜悯,带着怜悯对就是怜悯她不会看错那种看将死之人的怜悯
她正为此感到纳闷的时候,苍历突然从背后走了过来,吓她一跳,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警备心居然已经松弛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对于在王府,或说对于苍历完全没有防备心,但她个人或许认为更加偏向后者
但她从来都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一番思索后找不到结果,她也懒得想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不信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苍历就先开口了,说到“不要去,轩妃是皇帝最不宠爱的一个妃子,他还会为她办生辰?
这其中一定大有猫腻,你还是不要去了,皇帝那里我来说就好你自己乖乖在家呆着”苍历轻声哄着,若是以前自己还会放任她去,但是现在就真的不行了
“为什么啊”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细长的凤眉,一双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娇羞含情,嫩滑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轻盈,脱俗清雅。大眼一闪一闪的,苍历虽然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却还是忍不住弹了弹她的脑瓜,低声的说道“你这么萌,怎么可爱,你到底叫我怎么办才好,好想就把你一口吃掉”随即他对着孟浅邪魅的笑了起来,那一笑可谓是世间万物都湿了云彩形容男生笑的句子。他微微弯腰,他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他看着她,微微俯身,她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他低低的笑,表情多情邪魅,微微地笑。他的眼安静地弯起,阳光仿佛都被他的笑容收敛再一起释放,在她面前十厘米处停下,修长的手随意地撑在她一侧的墙面上,耀眼而美好,发丝随着微风微拂前额,感觉到有人到来,轻轻抬头,就看见胡猛一幅见了鬼,日了狗的表情对着孟浅和苍历,苍历到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孟浅却整张脸都羞红了,这个时候,苍历微微一瞪胡猛,胡猛就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但是孟浅的脸并没有因为胡猛的离开而稳定下来,反而越来越红,恰巧此时,苍历生了逗她的心思,修长的手指把孟浅禁锢在一边的墙上,靠近彼此的呼吸,呼气在她的耳朵边,甚至还能隐约听到他的心跳声,孟浅的心跳忍不住加快,心里更加悸动,这时候,苍历突然有点忍不住了,美人在怀,“浅儿,我饿了”他的话一说完,孟浅就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上了!
孟浅本就混沌的脑子嗡的一声更加天旋地转起来!苍历他竟然在吻她!孟浅使劲的苍历,苍历一边吮着孟浅的嘴唇一边安抚孟浅说:“浅儿乖,别动!浅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苍历的声音太过魅惑,让孟浅由挣扎渐渐变得顺从起来,但还是会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看见了影响不好
苍历低低的对着孟浅说:“乖,把眼睛闭上!”听着他蛊惑的声音,孟浅竟真的乖乖听话闭上了眼睛。
孟浅被他亲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全身都靠向苍历的怀里去。
苍历抱着孟浅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吻孟浅的唇舌也越来越激狂,还一边吻一边低低的喘息着。
又吻了一会儿,苍历的嘴离开了孟浅的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孟浅也半睁着迷离的眼看向他,胸口急速起伏。
苍历一眨不眨的看着,然后突然抱起孟浅放到软软的榻上,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