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有胆量来见本王。”
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纽黑得眼眸越发的薄凉,在他的眼中白衣就是一个叛徒。
白衣看了一眼宇文勒,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我为何没脸来见你,皇兄你无需处处针对与我,我并没有要与你为敌的意思,我今日来是想要告诉你,慕容如男跟哪个神秘男人利下了三日之约,三日后,他们会在京城外的树林一决高下,生死不论。”
“你来找本王就是为了告诉本王这件事情的吗?”
白衣懒散的依靠在大树上,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晓得很是苦涩:“皇兄,我今日来找你,就是想让你三日之后帮我拖住慕容如男!”
“哦,你的意思是说,你想代替慕容如男去赴约?”剑眉微挑,宇文勒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讽刺。
“我跟那个男人有仇,所以我自然是要去报仇,难道皇兄不想保护好慕容如男吗?若是她去了,那可就是生死未卜,很可能命丧黄泉,我相信皇兄三日后一定会帮我拦截慕容如男!”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宇文勒讽刺的笑着:“你当真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慕容如男失踪这三年来,你可没少为她费心吧!如今三日之约你也要插手,看来慕容如男在你的心中还是蛮重要的!”
闻言白衣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宇文勒,纽黑的眼眸紧盯着他,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皇兄你误会了!”
“误会?”宇文勒自顾自的嘟囔着白衣的话,迈着优雅的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上下的审视着他:“你我兄弟这么多年,你是什么心思,在你当以为本王不知道吗?”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皇兄,你还是那么爱吃醋!”说着白衣纵身一跃跳到了大树之上,驾着轻功大步的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宇文勒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白衣对慕容如男之间没有感情的。
“白衣这样做不是很好吗,至少帮助如男解决了麻烦,你又何须发怒!”紫衣从丛林之中走了出来,刚才的一起他都看在眼中,没想到白衣还慢痴情的,为了慕容如男默默付出了这么多,她当真有些感动。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看着一眼紫衣,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怎么在这里?”
“我现在与你是一条路上的蚂蚱,你在哪我自然在哪,现在如男也不要我了,你若是在不要我,那我岂不就似乎变成孤家寡人了!”说和紫衣长叹了一口气,那样子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宇文勒白了一眼紫衣,留下一句话便大步的离去:‘废物!“
紫衣:“……”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说他是废物,然而今日宇文勒说什么?竟然说她是废物?这下紫衣就不干了,大步的追赶着宇文勒,一面走着一面嘟囔着,那样子似乎宇文勒不赔礼道歉,那么她就不放弃的样子。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刚才在说谁废物?”
“我帮你这么多,现在你竟然说我是废物,你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你竟然说我是废物!”
“我告诉你,你赶快给我道歉,你若是不给我道歉,那么我绝对不会饶恕你的!”
“你要是不给我道歉,你信不信我告诉如男?我说你辱骂她师长!”
面对着紫衣的絮叨,宇文勒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走着,们面对着紫衣的话,就当做是文字一样嗡嗡叫个不停。
面对着宇文勒的态度,紫衣很是愤怒,他决定下次看到慕容如男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惨宇文勒一本。
……
五行府
今日的五行府一片凄凉,院子,大厅之中挂满了白绫,徐鹰双膝跪地,看着那冰冷的大红棺材,炽热的泪水忍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裴文冲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徐鹰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好了,不要难过了,人已去,我们活着的人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帮凌云复仇!”
徐鹰怒视着裴文冲,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若非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抓到了静儿,为何你要阻拦我?”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面对着徐鹰的蛮不讲理裴文冲很是无奈:“媳妇,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怎么是我放走了静儿?我不是想要早一些找到想凌云的尸首吗,况且就算你跟上去了又如何?你也未必能够抓到静儿!”
柳眉紧促,徐鹰怒视着裴文冲,话语中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愤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文冲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的哄着:“媳妇我不是你那个意思,好了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们不要当着凌云的坟前争吵可好?”
徐鹰看了一眼那冰冷的大红棺材,随之白了一眼裴文冲,愤怒的吼着:“滚,不要待在这里,看到你我就烦!”
裴文冲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转身大步的离去,他知道徐鹰现在很难过,所以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徐鹰拿着手中黄纸,仍在了火盆之中,脸上布满了哀愁之色:“凌云,你我姐妹这么多年,没想到你竟然先我一步离去,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感情呼这么短暂,这么快葬送!”
“凌云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复仇,帮你杀了静儿!若此生无法给你复仇,那么我定不得好死!”
徐鹰在凌云面前发此毒誓,若是静儿现在站在她的面前,那么需用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的。
……
三日之约一晃就到了,慕容如男一大早便起身赶往城外,却被暗夜拦截了下来:“你当真要去吗?你知道,你不是暗夜的对手!”
闻言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三日之约是我立下的,我怎能毁约?况且事情总该有一个解决!”
“本殿代替你去赴三日之约!”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震惊的看着暗夜,想也不想的否决:“不,我慕容如男做事向来一言九鼎,从不食言,三日之约既然是我立下的,那么便要我去赴约,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无论如何,这笔仇恨是我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一直活在被人的保护之下!”
剑眉紧促,暗夜没有想到慕容如男竟然如此倔强:“你若是死了,你可有想到勿念,卢儿的感受?你若是死了,他们回来若是找你到你了,又当如何?”
慕容如男垂眼看着下方,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死的!哪怕不是为了我自己,那么我也不会死的!”
“你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去了就是送死!”
暗夜紧盯着慕容如男,他真的不明白慕容如男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情,难道她不想活了吗?
“我说过我不会死的,哪怕是为了勿念,为了卢儿我也不会死!”坚毅的话语不容否决,说着慕容如男绕开了暗度,大步的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暗夜的心理越发的复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如男此番去了就是有去无回,虽然听到了她的保证,可战场上刀剑无眼!
欢儿走到了暗夜的面前,不免担忧的问着:“殿下,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欢儿暗中保护主司大人吗?”
“不必了,你去也没有任何用处的,既然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么让她去便是!”说着暗夜转身离去,既然无法阻拦,那么便听天由命吧!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面对着暗夜举动欢儿很是好奇,以前暗夜不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慕容如男的吗,今日这是怎么了。
城门外,宇文勒懒散的依靠在太师椅上,看着路过没一个路人,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等了一上午,宇文勒都没有等到慕容如男,只等到了紫衣。
看着大摇大摆坐在城门口的宇文勒,紫衣不免挑-逗了起来:“呦,摄政王你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本应该在摄政王府反省,你怎么还来这里来了,难道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你吗?”
宇文勒看了一眼紫衣,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怎么会是你?”
紫衣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一副欠揍的样子说着:“为什么不能是我?怎么,不然王爷希望是谁?”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腾地一下从太师椅上占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紫衣:“说,慕容如男呢?”
“你是说我徒儿啊!”紫衣单手撑着下颚,似乎是i在沉思着什么,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也很想见见我徒儿,分离了这么久,当真是有些想念啊!”
那张英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薄凉,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来:“本王最后问你一遍,慕容如男到底在哪里?”
“你忘了吗?因为你的事情我跟徒儿之间已经很少见面了,我怎么知道我徒儿在哪里,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今日便是三日之约,啧啧,真是可惜了,我徒儿貌似是去赴约了,说实话,你怎么还在这里傻等啊?”
宇文勒一把推开了紫衣,心中大惊不好,焦急的朝着前方奔跑,想到慕容如男很可能遇到危险,心中越发的担忧。
看着那抹焦急离去的身影,紫衣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这所有的孽缘都将在今日后而结束,日后的慕容如男在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的痛苦了。
紫衣优雅漫步,跟在了宇文勒的身后,面对着宇文勒的紧张,他反而淡定了不少,仿若一切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丛林的尽头,在不远处便是悬崖峭壁,看着悬崖边缘站着的白衣男子,慕容如男不免有些好奇,当走进看到的时候,慕容如男才发现,原来眼前这个人是白衣。
“怎么会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慕容如男紧盯着白衣,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心中很是复杂,今日是她的三日之约,为何白衣会在这里,莫非!
慕容如男不敢去想,心中却越发的苦涩,没想到白衣还是不愿意放了自己,也是,凭借任何人都不愿意放弃自己。
“我说过,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中,除此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杀伤你!”白衣紧盯着慕容如男,心中很是复杂,没想到宇文勒这般没用,竟然连个人都拦截不住!
慕容如男紧盯着白衣,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所以说,今日,你是来找我复仇的?”
“非也!”说着白衣打开了手中的酒壶,大口的喝了起来,紧接着又到:“我现在还不想取走你的性命,毕竟游戏才刚刚开始,就这么结束了,岂不是很无聊!”
柳眉紧促,慕容如男不免着惊的看着白衣,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你莫要告诉我,你是要帮我复仇!”
“不然呢?凭借你的实力,你当真以为你能够杀的了她吗?”白衣满怀讽刺的说着。
听到白衣的话,慕容如男当真很是暖心,虽然白衣表面冷酷,但是慕容如男知道,他的心理还是很善良的:“多谢的好意,但这是我的仇恨,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报!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若是我侥幸没死,我们在算我们之间的账吧!”
剑眉紧促,白衣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若是我不允呢?”
慕容如男紧蹙着眉头,不免震惊的看着白衣,苦涩的笑着:“那么算是我求你可好?不要插手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我自己能够解决!”
随着这而两人的话落,丛林之中传来了猖狂的笑声,赤衣男子从树林之中大步的走来,双手敲打,不免赞叹的说着:“当真是让人感动,既然你们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