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男你怎么了?”看着脸色难看的慕容如男,暗夜不免焦急的说着,随之撩开了马车帘,对着外面的欢儿命令的说着:“先不要赶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欢儿点着脑袋,恭敬的说着:“是!”
慕容如男揉着有些头疼欲裂的脑袋,以及有些发闷的胸口,慕容如男也不知道为何,忽然之间竟然会如此难受。
暗夜拉过了慕容如男的手,为她诊脉,可是她的脉搏很是正常,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对:“如男,你觉得那里不师傅?”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原本红润的小脸苍白如纸,让人看着很是心疼:“我也不知道,身上就如同被万千蚂蚁侵蚀一般,我现在好难受!”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暗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情绪越发的复杂,这蛊毒只有每个月的月圆十五才会发作,然而今日距离十五还有好多日子,这蛊毒是不会无端发作的,莫非是有人在捣鬼!
暗夜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了慕容如男,不忘叮嘱的说着:“没过一个时辰记得吃上一粒,这个可以缓解你身上的毒!”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纽黑的眼眸紧盯着暗夜,随之收回了目光,伸着颤抖的手倒出了一粒药丸放在了嘴里,现在她已经没有别条道路可以走了,只能选择这条道路一直走下去,纵然暗夜她的是毒药,那么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
慕容如男当真受过了这种痛苦,她很想知道赤衣男子到底给她下了什么毒,为何如此猛烈。
暗夜轻轻地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你先在这里休息,本殿有事去去就回,切记,一个时辰吃上一粒,这个能够缓解你身上的痛苦,直到不疼为止!”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看着暗夜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心理很是复杂,慕容如男不明白,暗夜为何对她这么好,她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暗夜一直都在说他们小时候相识,可慕容如男为何不记得,难道就是因为当初脑部受到重创,所以有些事情才不会记得的吗?
欢儿看了一眼暗夜,不免担忧的问着:“殿下,要不要属下跟你一起去?”
“留下这里照顾好主司大人,若是主司大人出了什么事情,本殿拿你们试问!”说着暗夜大步的离去,在他的眼中慕容如男比任何的人都重要,甚至超越了他自己的性命,所以他绝对不允许慕容如男出任何的事情。
欢儿低沉着脑袋,不忘看了一眼躺在马车内的慕容如男,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欢儿很想知道,慕容如男到底哪里好,为何暗夜要这样对待她。
自从来到了暗度,慕容如男就一直都在惹麻烦,从来没有为暗度做过任何的事情,然而暗夜却还处处包庇,保护她。
其实欢儿并非讨厌慕容如男,而是看到暗夜为了一名女子这样劳碌奔波不免有些心疼罢了!
丛林之中,暗夜停止了脚步,纽黑的眼眸紧盯着远方,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既然里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是何英雄?”
随着和暗夜的话落,不免传来了笑声,随着笑声的消失,赤衣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站在了暗夜的对面,由于脸上带和面纱,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讽刺:“说吧,你来这里找本殿所为何事?”
赤衣男子懒散的依靠在大树上,满怀讽刺的看着暗夜,意味深长的说着:“我来是想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们暗度,很可能真的灭亡!”
闻言暗夜也随之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所以说,你此番前来是为警告本殿的吗?”
“是或不是!毕竟我们两个门派之间本就井水不犯河水,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真的不值得,所以我此番前来是劝你,莫要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莫要惹火烧身。”
暗夜玩把着手中的玉扳指,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你杀了我们暗度那么多人,这笔账,你说本殿要如何跟你算呢?”
“看来你是真的想要跟我作对了?”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赤衣男子没有想到暗夜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将手中的玉扳指捏成凉拌,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们两个门派就像是这玉扳指,已经碎了,没有更好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说着暗夜捏碎了手中的玉扳指,虽然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是明显。
赤衣男子紧盯着暗夜,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既然如此,莫要怪我们不手下留情了!”
“我们两派的扎挣才刚刚开始,莫要疏忽,否则你就会一败涂地。”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暗夜迟缓的开口:“站住,本殿让你走了吗?你好不容易送上门啦,本殿又怎会放虎归山,若是想走也可以,将解药交给本殿。”
闻言迟疑男子不免下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你想要解药是吗?你觉得我会给你吗?我跟慕容如男之间的仇恨,就像你那已经碎了的玉扳指不会好,唯一的结果就是让它更坏。”
“本殿真的很想知道,你跟慕容如男之间到底有多么大的仇恨,为何你要给她这么狠毒的毒药!”
迟疑男子摘掉了脸上的面纱,那丑陋狰狞的脸浮现在暗夜的面前,那张脸青筋暴出,像是有虫子一样的在里面触动,仿佛时刻都有可能爆开一样,很是恐怖:“我就是想要让慕容如男变成我这个样子,我所承受的一切,我都要偿还给慕容如男!”
剑眉紧促,暗夜怒视着赤衣男子,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若是本殿不允许呢?”
哈哈哈,赤衣男子猖狂的大笑着,从小大,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未曾有做不到的:“就凭你想要阻止我,还不配!”
赤衣紧握着胸口,看着同样身受重伤的暗夜,讽刺的笑着:“你我实力相当,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若是在这样下去,我们只会两败俱伤,我全你还是放弃吧!解药我不会给你的!”
“这里是我的底盘,你当真以为你会逃脱的了吗?”暗夜紧盯着这赤衣,讽刺的笑着。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儿一起,很快赤衣便也就释然了:“你当真以为我会这么没有准备的来吗?我说过,若是动起手来便是两败俱伤,至于如何选择就要看你的了!”
赤衣轻轻地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迹,讽刺的笑着:“若是你现在交出慕容如男,也我便不在为难你们暗度,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你当真以为我们暗度会怕你吗?你还是太自大了,这么狂傲,终于一日,你会输在你的狂傲之上!”说着暗夜扬起了手中的长剑欲要朝着赤衣男子攻去,却被一个声音制止了下来。
闻言暗夜转身看向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你怎么会来这里?”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暗夜,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殿下,我很感谢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但这是我的都仇恨,需要我自己解决,我不能这样一直依靠着别人帮助我!”
见到慕容如男来,赤衣男子那张脸越发的扭曲阴沉,每当看到慕容如男的时候,男子总是会想到已经死去的母亲,若非不是因为慕容如男跟她生的生母,他的母亲也不会死!
慕容如男大步的走到了赤衣的面前,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既然今日来了,我们便将我们之间的仇恨一起解决吧,我不希望我们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赤衣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满是讽刺的说着:“就凭你也想跟我决战,你不配。”
“纵然不配又如何?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我承认你很离开,但纵然如此又如何?我们之间的仇恨,我一定要报!”说着慕容如男扬起手中的长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受伤了,我并不想胜之不武,三日后,我们在京城城外树林见面,到那个时候,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剑眉紧促,暗夜紧盯着慕容如男,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慕容如男难道是疯了吗?竟然想着要跟赤衣决斗?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哈哈哈,赤衣讽刺的大笑着,在他的眼中慕容如男就是自己找死:“好,既然你这么想要送死那么我便成全你,三日后我会去找你,希望你不要怕了,连去走不敢去!”
闻言慕容如男也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退缩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三日后我定然会如实赴约!”
说着慕容如男转身离去,若是她在三日后死了,那么一切都已结束了,若是没有死,那么一切都才刚刚开始,若是没死,她会找那些伤害她的人,一个一个取回来她曾失去的。
皇上,摄政王,五行,这些伤害她的人,她都会一笔一笔的将账算清。
暗夜看了一眼赤衣,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不忘警告的说着:“若你敢伤害如男一分一毫,那么我本殿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我拭目以待!”说着赤衣也随之离去,既然已经立下了三日之约,那么他便能没有理由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欢儿匆忙的赶来,看着脸色阴沉的暗夜,低沉着脑袋沉默不语。
暗夜转身看向欢儿,心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不是让你看住慕容如男吗?你是你怎么办事的?”
“殿下,对不起,都是属下的错,还请殿下责罚!”欢儿低沉着脑袋不敢去看暗夜,虽然暗夜带着面具,但欢儿能够感受的到他脸上的愤怒,那由内到外散发的隐身让人不寒而栗。
暗夜白了一眼欢儿,随之大步的离去,并非要搭理她的意思,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责怪也没有意义,若是他因为此事而责怪了欢儿,那么欢儿一定会对慕容如男怀恨在心的。
虽然慕容如男看似不好接触,但暗夜比任何人都知道,慕容如男渴望朋友。
欢儿默默的跟在了暗夜的身后,见到她不责怪自己,心理很是不好受,若是可以,欢儿多么希望暗夜能够惩罚她一下。
刚出森林,慕容如男停止了脚步,不免震惊的看着白衣,自从回到京城就没有见到白衣,没想到她竟然在这里:“你来是找我报仇的吗?”
白衣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慵懒的看着慕容如男,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讽刺:“就凭你也想跟那个男人一战?当真是不自量力。”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白衣,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怎么,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不然呢?”白衣也不否决!
他之所以来到这里还不是我了慕容如男,听说勿念在这遇到了危险,听闻后他匆忙的赶来,却不曾想没等他去看热闹,一切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当真是晚了一步,不过还好,哪出戏没有看到,反而观赏到了今日的戏码!
“那么恭喜,你已经成功嘲笑到我了,不过纵然不自量力又如何?至少我有这个勇气面对!”
“那是说明你蠢!”说着白衣继续喝着手中的酒水,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仿若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心中越发的苦涩,白衣真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讽刺他的话:“纵然我蠢又如何?”
“蠢得无可救药!”说着白衣大步的离去,并没有纠缠的意思,面对慕容如男的愚蠢,白衣很是无奈。
也就只有这个愚蠢的人才能将送死当成是英勇,也不知道这么蠢的人怎能在朝廷之中活到现在。
看着白衣那离去的身影慕容如男满头雾水,难道这家伙来就是为了讽刺他的一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