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白子,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宇文勒的身上,不免好奇的问着:“慕容如男已经出发一日了,难道你不为其而感到担忧吗?”
“为何而担忧?”宇文勒将手中的黑棋放在了棋盘中央,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白衣男子的身上。
“难道你就不怕宰相派人拦截,错杀了你的未婚娘子吗?”白衣男子忍不住的调松,毕竟宇文勒头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如此。
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宇文勒起身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深邃的眸子很是复杂:“听你的意思是想去保护本王的未来王妃?”
白衣男子默默地擦试着额间的汗珠,拜托他没有这么说好吗,这一切都是卫东临在自我补脑:“那个皇兄,我忽然发现我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
“站住!”
宇文勒叫住了匆匆离去的白衣男子,话语中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就差一点就跑到了门外,却被宇文勒的一句话叫住,白衣男子默默地擦试着额间的汗珠,早知道就不这样说了,现在好了,委屈的人是自己了吧。
“皇兄,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吗?我一直都在,悉听您的差遣。”
白衣男子狗腿的说着,那样子像极了一个随风倒的狗尾巴草。
“把魑魅魍魉叫过来!”依旧是如此段洁的几个字,却带着说不出来的威严压迫。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男子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卫东临,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皇兄,你要干嘛?”
“本王做事还没有沦落到跟你吩咐的地步吧!”
白衣男子大口的咽着唾沫,连忙的执行命令,就算宇文勒不说,等到魑魅魍魉来了,那么他也会知道的,只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情。
没出多大一会的功夫魑魅魍魉便跟着白衣男子一起走来,白衣男子看了一眼站在窗前的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诺诺的叫了一声:“皇兄人已经到了。”
魑魅魍魉几人双膝跪地恭敬的说着:“属下参见王爷。”
闻言宇文勒转身看向几人,大步的走到了书桌前坐了下去,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多余的温度:“本王交给你们一个任务,最近北国侯前往京城,你们去刺杀他,切记,千万不要伤害她身边的那个女人,白衣,你跟着一同前往,切记本王的话,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衣男子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从来没有见过宇文勒这样警告过一件事情,可想宇文勒要是发脾气到底有多么的可怕,白衣男子可不敢出现任何的差池。
“是,请主子放心,属下一定顺利的完成任务!”
宇文勒玩把着手中的书籍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现在出发,记得有什么事情随时跟本王禀报!”
“是!”说着几人匆匆的告退,留下白衣男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紧盯着宇文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依旧是冰冷的话语,不惨杂任何的情绪。
白衣男子伸着大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宇文勒,像是受了多大委屈死的:“皇兄,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你能不能……”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话语中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无奈:“自己去领!”
白衣男子瞬间喜笑颜开蹦蹦哒哒的朝着们外跑去,这几日身在外面的酒钱算是有了。
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也不知道白衣男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着成熟一点,不要在像一个孩子一样。
……
北冥国
看着即将出发的北国侯军师有些担忧的说着:“侯爷此番路上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了行刺的刺客切记不可恋战,凡是以自己的性命为主,皇上已经派人来接你了,相信要不了几日,你们就会相遇。”
北国侯点着脑袋,现在他就想早点到达京城,早点接到北冥傲雄的尸体,想到那个死不瞑目的儿子,心中就越发的愤怒,暴躁。
军师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从腰间拿出了一个锦囊递给了北国侯:“侯爷,若是遇到了危险情况记得打开锦囊,可救你一命。”
北国侯接过了军师手中的锦囊,纵深一跃跳到了马上,不忘安慰的说着:“回去吧,我会没事的,本侯爷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见到过。”
军师点着脑袋,不忘叮嘱的说着:“侯爷,切记不可恋战,到了京城不可冲动,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记得打开锦囊。”
“本侯爷知道了。”说着北国侯驾着马车扬长而去,身后的一群将士浩浩荡荡的跟在了北国侯的身后。
看着离开的军队军师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此番前去是吉是凶,但愿北国侯能够相安无事,但愿这一切来的都晚一些。
京城
刘将军府
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卢儿,慕容博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走到了他的一侧坐了下去:“卢儿可是在想念如男?”
卢儿看了一眼慕容博,情绪失落的说着:“师爷你说师傅都走了一日多了,为何还迟迟没有传来消息?”
慕容博轻抚着卢儿的脑袋,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宠溺之色:“你师父现在在忙,若是不忙了,自然会给我们发来消息的。”
“师爷你说师傅此番能够平安回来吗?”卢儿紧盯着慕容博,话语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哀愁。
慕容博吹眼看看着下方,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卢儿放心,你师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卢儿莫要为此而担忧。”
卢儿点着脑袋,话虽如此但仍旧无法掩盖心中的担忧:“师爷,卢儿可以去找师傅吗?”
“师爷知道卢儿担心如男,但是卢儿现在你还小,前面的路很危险,你师傅一个人都自顾不暇又怎么会照顾你呢,你去了不但会帮不上你师傅,反而会给你师傅添麻烦的!”
“师爷您可以交卢儿武功吗?现在师傅不在无法传授卢儿武艺,卢儿现在只想好好的学习,日后好帮师傅!”
慕容博满是欣慰的看着卢儿,没想到这么点的孩子竟然知道要为慕容如男分忧,跟她真的很像,虽然不知道会练成什么样子,但只要有着一句话,就所以让人心里好受。
“好,师爷这就去教授卢儿如何?”说着慕容博带着卢儿去了后院,现在他没什么事情做,以前的身份也不在属于他,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闲人,好在现在有了卢儿在他无聊的时候可以陪着他的聊天解闷,虽然只是一个孩子,却比大人好的多。
孩子没有那么的心机,不会时刻的想着要怎么算计你,怎么利用你,孩子的心思是纯良的,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加倍的偿还给你同样的感情。
宰相府
宰相一脚踢在了静儿的胸口,脸上阴沉的可怕:“我早就告诉过你身为暗卫不配拥有自己的感情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你的身份暴露了,我的计划也失败了,现在你高兴了?”
静儿撑着笨拙的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嘴角流淌着淡淡血迹,她知道宰相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可是她必须回来,宰相的手里有她说中之毒的解药,虽然宰相不能一次全给她,但至少能够缓解她的痛苦,这样也是值得的。
“我知道错了,相爷求你原谅我吧!我以后也不敢了。”
静儿恳求的说着,现在的她还不能死,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卫东临,好不容易跟她待在一起,若是她死了,那么一切都会化成云烟,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的。
宰相紧促着眉头,脸色越发的难看,想到静儿破坏了,他的计划心中就越发的愤怒:“该死。”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静儿撑着笨拙的身子从地上占了起来,她知道这一次宰相是很难原谅她的,毕竟她犯下了那么大罪过,但是她绝对不能因为此事而害死了自己,因为卫东临还在等着她。
静儿一件一件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衫,仅剩下一件单薄的红色肚兜,她知道宰相一直都锤炼她的美色,不然单凭实力她是无法走到现在的。
静儿从被后将宰相环抱,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相爷求你,不要惩罚我好吗?”
现在静儿已经无路可走了,为了不让宰相杀了她,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出卖自己的身体,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好的活着,好好的跟卫东临在一起。
虽然这次后她已经不在完整,可他的心却是完整的,她对卫东临的爱从来都没有变过。
宰相转过了身子看了一眼浑身赤果的静儿,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朝着房间走去,现在的他已然忘记了什么叫做愤怒,唯一想要的就是得到静儿的身体。
曾经多少次他想着得到静儿,然而都被静儿否决了,却没想到有朝一日静儿会亲自送上门来。
宰相将静儿放到了床上,焦急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袍,随之将静儿压在了身下。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佳儿只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却不得不专做开心的跟宰相做这苟且和龌龊的事情,现在静儿只能将宰相幻想成是卫东临,若是不然,她真的会忍不住的逃逸。
静儿真的很难想像有朝一日她会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可以变成自己父亲的男人做这种事情,没有人知道静儿现在到底是何心情,她的心到底有多么的厌恶,反感。
静儿紧握着拳头,双目无神的眼眸紧盯着头上的纱帐。
本想着将最美好的一切在大婚之日留给卫东临,可静儿没有想到这美好的一面竟然留给了一个禽兽。
若非毒发的日子要到了,为了避免宰相因为事情暴露的事情责怪她,静儿只能选择这种办法来延续自己的性命。
想到昨天晚上静儿先还要交将这么美好的一次留给卫东临,可谁知却被他硬生生的推开了,虽然跟以前都是一个答复,但是静儿知道,这一次的答案完全是不爱的敷衍。
静儿知道是自己随不起卫东临,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好好的爱她,好好的拟补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疯狂的掠夺才有了终止,宰相紧接着静儿的下颚,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若是想要活命,很简单,只要本相爷要,你就过来满足!”
说着宰相拎着衣服大步的离去,管都不管躺在那里得静儿,在他的眼中静儿只不过是一个玩物,只要玩够了,扔了便是。
静儿撑着笨拙的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看着残留在床榻之上的那抹淡淡的血迹,心里就如同压了一块千金重的大石头一样难以喘息。
静儿半蹲在地,小心翼翼的捡起了地上衣服,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而下。
夜色笼罩,静儿疲惫而又阴郁的回到了五行府,本想着回房休息,却见到了站在门外等候的卫东临,她本想要逃离,因为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脸面去面对他,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脏了,在也没有以往的那么纯洁。
“等一下!”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看着举止反常的静儿卫东临很是好奇,连忙的叫住了她。
静儿停止了脚步,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抬眼望向半空,良久迟缓的开口:“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