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药吧,若是在不吃,你的身体怎么会好。”
凌云端着手中的汤药站在了卫东临的一侧,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卫东临很是无奈,没想到恋爱后卫东临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心酸不已。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沉默了许久卫东临迟缓的开口:“拿走,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无需你来担心。”
“东临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何会因为一个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真是值得吗?”
凌云长叹了一口气,眸子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心疼之色,她多么希望卫东临能变成以前的样子,虽然那个时候他很冷,很难跟人接触,但却也是值得。
卫东临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凌云,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闭嘴,是谁告诉你说,我是为了那个女人?”
凌云身子一颤,不免为卫东临的话弄得有些震惊,没想到他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东临,你……”
“把药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说着卫东临再次的躺了下去,不去看凌云,他知道刚才的脾气有些大了,可就是无法克制。
凌云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将药放在了一侧后,便转身离去,走时不忘将房门关闭,在一起这么久,她第一次见到卫东临发这么大的脾气。
见凌云从卫东临的房里走出,徐鹰不免好奇的问着:“怎么样了,药喝了吗?”
凌云摇晃着脑袋,不忘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心中很是无奈:“没有,不过让我放在桌子上了,想必一会就喝了。”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徐鹰不忘长叹了一口气,也不在知道卫东临何时在能从这段感情之中走出来,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会闹得如此僵硬。
凌云看了一眼徐鹰,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徐鹰,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你我姐妹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面对凌云的欲言又止徐鹰很实无奈,也不知道什么是事情竟然让凌云如此难以启齿。
凌云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着:“就因为你我是姐妹,所以我才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跟你说,你跟文冲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争吵过,如今竟然为了东临而争吵,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徐鹰看了一眼凌云,随之爽朗的笑了起来:“你不要搭理裴文冲,他是在无理取闹,我们跟卫东临都是最好的兄弟,现在东临遇到了这么大的困难,我们自然要帮他度过,难道我们还有袖手旁观不成?”
“我们的确应该帮忙,但也要有一个限速,徐鹰,你已经成亲了,在也不是逍遥洒脱的江湖儿女,你也不是一个人了,做事应该为你的另外一半着想。”
凌云知道是自己管的多了,但若是不管,她不想看到徐鹰跟裴文冲两人为了卫东临而闹掰,这段感情来之不易,不能因为一个误会而消散。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莫非真的是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吗?难道她真的错了吗?可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助卫东临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
凌云轻轻地拍打着徐鹰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男人嘛,都是应该顺着来的,千万不要做忤逆他的事情,否则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可能因为这不可能的误会而断了。”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背影,徐鹰仰天长叹了一口气,现在连凌云都这样说,莫非真的是她管的有些多了,让人产生了误会,可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希望卫东临好,毕竟卫东临那么可怜,在大婚前夕,未婚妻竟然死在了官兵的手中,还被糟蹋。
自从遇见卫东临后,就很少见到他笑,直到遇见了慕容如男,卫东临就像是重生了一般,从此生命之中有了笑容,有了值得前行的动力,可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竟然因为一些渺小的误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徐鹰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忙而已。
徐鹰颓废的回到了房间,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裴文冲,默默的走到了差桌前坐了下去,深邃的眼眸紧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当徐鹰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裴文冲也随之开口。
“我觉得我们该谈谈了。”
徐鹰看了一眼裴文冲,随之苦涩的笑着:“你先说吧!”
“还是你先说吧!”说着裴文冲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徐鹰,难的徐鹰能够心平气和的跟他坐在一起,最近他门两个人总是吵架,只要一开口就会吵个不停。
“我知道这几天我做的有些过了,可能让你有些不满,但我只是想要单纯的告诉你,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帮东临,并没有别的意思。”
徐鹰焦急的解释着,想到这几日跟裴文冲之间的关系着渐的冰冷,心中越发的阴沉,可能是最近为卫东临的事情操心,心里总是莫名的烦躁,也许是裴文冲是她最亲近的人,所以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撒在了最亲近的人身上。
裴文冲勾了勾好看的唇角,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徐鹰,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心疼之色:“傻丫头,这件事情我也有错,是我不该那么小气,不然我们之间也不会如此僵硬。”
徐鹰紧抿着唇角,低沉着脑袋不去看裴文冲,雾水模糊了视线:“文冲对不起,是我没有顾忌你的感受,是我错了,日后我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裴文冲一把将徐鹰搂在了怀中,欣慰的看着远方,只要他们能够好好的,什么都是值得的,两个人在一起,其实最重要的就是互相包容,若是谁也不懂得包容,那么两个人迟早要一拍两散。
徐鹰紧搂着裴文冲,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就知道裴文冲是最爱她的,无论犯下了怎样的错误,他总是不忍心去责怪她。
“你还来敢什么?”
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慕容如男,冰冷的话语不带任何多余的温度,虽然现在看上去还很虚弱,但比起前几日,俺儿好了不少。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过来看看你,既然你好了,那我便走了。”
看着那欲要离去的身影,卫东临迟缓的开口:“没想到在你心中我也不过如此。”
闻言慕容如男停止了脚步,转眼看向卫东临,心中很是不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的心里很清楚,不用我明说了吧!走吧,不要在来了。”说着卫东临战起了身子,将慕容如男推到了门外,随之将房门关上。
慕容如男一脸茫然的看着紧闭着房门,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卫东临为何发疯,还有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何时徐鹰已经站在了慕容如男的身后,意味深长的说着:“他只不过是跟你生气罢了,并非真的撵你走,身为一个女人,不会连男子这点小心思都不知道吧!”
慕容如男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徐鹰,很是无奈,难道五行的人都喜欢神出鬼没吗:“我知道了,改日我会在来的。”
“不用改日,若你真想跟东临和好的话我可以帮你,若是你不想,那日后也不要在来了,断了,才是最对方最好的选择!”
慕容如男呆滞的站在那里,随之大步的离去,现在她身边很危险,她不想牵连到任何人,就只有她一个还好,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有任何的牵挂,为了自己,卫东临已经死过一次了,慕容如男绝对不能在让她为了自己再死一次。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这样对彼此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若是有缘,他们会破镜重圆,解释清所有的误会,然后重新在一起的,若是无缘,此生便并不在相遇。
这是徐鹰为卫东临唯一能做的事情,希望这段期间过了,卫东临能够从痛苦之中走出来,不在被这段感情所折磨。
慕容如男没有会摄政王府,而是去了大牢,去看慕容博,这几日她每天都会去大牢看慕容博,看看自己的亲生父亲,每日都会跟他聊上一会,来拟补这么多年他们两人遗失的父女之情。
看着心事重重的慕容如男,慕容博不免好奇的问着:“怎么了如男,可是有什么心事?”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慕容博,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没事!”
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不希望让慕容博因为这点小事情为自己操心,况且这男女之情,也没有谁能够说的明白,谁能挽救回来。
慕容博轻轻的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如男啊,你现在也长大了,经历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事情,很多事情在不理解的时候都会很迷茫,会把自己封锁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打转,无法从里面走出来。”
“我是你父亲,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也都了解,因为曾经经历过,所以也懂得要如何解决,如男,你若是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你可以问父亲,父亲会帮你解决的,你要知道,我是大人,经历的事情很多,也能帮你解开很多的疑惑。”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父亲,最近我遇到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为了我他差点丢掉了性命,可我们之间遇到了一些矛盾,现在逐渐的疏远,我很想去解释,却又不敢。”
慕容博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如男可是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想的?”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现在的她内心很是复杂的,一面想要解释清楚误会,一面想要努力忘却这段情缘,因为不想要在连累卫东临,只想单纯的为朝廷效力,不去想儿女私情。
“是啊,父亲,我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我不想被误会,也不想去解释,我怕解释秦楚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会逐渐的好了起来,这并不是我想要看看到的结果。”
“你是害怕现在的你连累到那个男人是吗?”慕容博紧盯着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问着。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她一直都在为这件事情而感到哀愁,这几日寝食难安,今日不本想着跟卫东临解释一下,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无法开口。
慕容博轻轻地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面对慕容如男能跟自己说心事,心理很是高兴:“若是爱了就要牢牢抓紧,切莫放弃,负责会后悔一生。”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她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否爱,是否动情,只知道现在的心理很难受,只想解释清楚所有的误会,那样就足够了。
“父亲你误会了,我并没有爱,我只是……”
慕容如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慕容博打断:“父亲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心思,当年的父亲也跟你一样,父亲的列子可以作为你的前车之鉴,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把我自己的幸福,因为这幸福在来之不易,先去解释清楚,不要让误会一直这么误会下去,否则这个解会在你们心中形成一个大疙瘩,在想要解开,就真的很难了。”
“父亲,可我不想要因为我而再一次的害了东临。”
“东临?”慕容博自顾自的嘟囔着,沉默了许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免震惊的说着:“如男口中所说的东临,可是卫东临?五行之首?”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不明白慕容博为何反应这么大:“是啊,怎么了父亲?难道你们之间有着什么误会?”
慕容博摇晃着脑袋,随之爽朗的笑了起来:“虽然没有跟卫东临接触过,可为父口中的卫东临当真是厉害的很呢,如男,这样一个好男人能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当真要懂得珍惜,切莫错过了在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