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漆黑的洞穴之中,洞口很狭窄,只能容易下一个人的宽度,暗夜率先行走,慕容如男走在了暗夜的身后,陌仟则在身后保护慕容如男,这样就算发生了危险,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们也好不让慕容如男发生意外。
然而欢儿走到在了李潇洒的后面,看着在前面走着的那抹高大身影,欢儿心里很是复杂。
虽然李潇洒那般伤害她,可欢儿就是无法恨他,之前之所以那般说,无非就是一时赌气罢了。
走着走着李潇洒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欢儿,欢儿没有想到李潇洒会突然的停下来,整个人都撞在了李潇洒的身上。
欢儿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怒视着李潇洒:“你要做什么?”
见此李潇洒连忙的伸手想要帮着欢儿揉脑袋,却被欢儿一把将他放在脑袋上的大手拍打了下去:“你要做什么?”
李潇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他这般做还是不是为了心疼欢儿,若非不是为了欢儿,那么李潇洒也会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毕竟他现在还有伤在身呢!
“欢儿,我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应该跟解释一下了!”
“什么事情?”欢儿白了一眼李潇洒,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已经走远几人的身上,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赶快走,你若是不走就出去,不要在这里碍事!”
李潇洒默默地擦拭着额间的汗珠,不明白为何忽然间欢儿这般厉害,以前她可是很温柔的一个女子,也许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欺骗吧!
李潇洒一面在前面奏折,一面不忘解释的说着:“欢儿,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欺骗你的事情而不肯原谅我,但我这都是有原因的!”
欢儿没有说话,默默的跟在了李潇洒的身后,纽黑的眼眸紧盯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到欢儿不说话,李潇洒紧接着又到:“欢儿,我承认之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日后我在也不会了,我只求你原谅我好吗?若是你原谅我,那么你叫我做什么我……”
李潇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欢儿的大喊声打断:“注意脚下!”
随着欢儿的滑落,众人才看到了是落落的土地不知何时多出了很多黑色虫子,虫子的后背上带着坚硬的后壳,若是仔细看能够发觉,虫子的牙齿很锋利,然而那松软的土壤正在一鼓一鼓的松动,若是仔细看上去就会发现,哪些虫子都是来来源地底!
慕容如男脸色很是难看,她虽从小就在刀尖添血,连杀人都不怕,但却唯独害怕这些虫子,而且是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虫子呢?
慕容如男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纵身一跃跳到了陌仟的怀里,好在陌仟反应快一把将慕容如男抱在了怀中。
暗夜转身去看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抱在一起的两人,脸色很是难看:“松手!”
“不要松开我!”慕容如男想也不想的说着,身子不停的打着冷颤,这件事情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她的胆子太小,偏偏害怕虫子这种东西。
陌仟白了一眼暗夜,冷声到:“难道你没有看到如男很害怕虫子吗?”
“我能抱如男!”暗夜布满的嘟囔着,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愤怒之色。
“你若真想让我下来,就将这些虫子弄走!”说着慕容如男一头栽在了吗陌仟的怀里,只要不去看,也许才能不那般害怕。
陌仟不以为意地怂了怂肩膀,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好不容易慕容如男投怀送抱,陌仟怎能轻易的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暗夜脸色很是难看,却也没有说多什么,纽黑的眼眸紧盯着掉在地上的火把,看着那渐渐退去的虫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暗夜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楞肖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冷声到:“将你们手中的火把往地上照!虫子怕火!”
就在几个人说话之际虫子已经攀爬到了他们的身子上面,暗夜一面将火把往自己的衣袍上面那照,一面往陌仟的身上照。
几人一面走着,一面用火族驱除着地上的虫子,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内虫子渐渐的褪去,几人恰好也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带。
看着空荡荡的洞穴以及前面的两个分岔路口,还有那已经褪去的虫子,暗夜扫了一眼陌仟与慕容如男两人,冷声的说着:“怎么样?现在可以下来了吗?”
“没有虫子了吗?”慕容如男的脑袋始终的埋藏在陌仟的肩膀上,根本i就不敢抬头。
“已经走了!”暗夜没好气地说着,早知道他走在后面好了,这样慕容如难就会跳到他的怀里了,然而慕容如男刚想下来,陌仟不忘吓唬的说着:“现在是没了,但不代表着一会还不会出现!”
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如男痛苦的叫了一声,小手拍打在脖子上面,一直黑的虫子浮现在手中,慕容如男吓得连忙的丢掉了虫子,没忍住的哭了起来。
陌仟轻抚着慕容如男的手背,不忘安抚的说着:“没事了,没事了!虫子已经没有了!”
暗夜没有打理正在痛哭的慕容如男,而是将目光定格在了慕容如男的脖子上,那里还存留着血迹,还有那虫子咬伤的伤口。
暗夜大步的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从怀中掏出锦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慕容如男脖子上的血迹,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陌仟的身上:“你可能看出来哪虫子是否有毒?”
陌仟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慕容如男,随之走到了被慕容如男扔在地上的虫子面前,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这虫子带有剧毒!”
“什么?”暗夜满是震惊的看着暗夜,焦急的问着:“那可有解毒的办法?”
陌仟点了点脑袋,有些不确定的说着:“天下之物都是相生相克,既然这里有毒,相信不远处就有解毒的办法,我们且找找看!”
一听那个虫子有毒,李潇洒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满是焦急的看着欢儿:“你没事吧?”
欢儿没有回答李潇洒的话,里冷声到:“若想待在这里就赶快找解毒的草药。”
李潇洒哦了一声,连忙的低头寻找,心中却很是无奈,这里都是用岩石堆积出来的洞穴,这里又怎会哟有擦药,莫非草药能从石头缝里面长出来不成,那岂不是无稽之谈。
然而这些也都只能搁心里想想罢了,若李潇洒真的说出来,保不准是否会被撵出去。
暗夜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慕容如男,心中很是担忧:“如男,你没事吧?”
慕容如男摇了摇脑袋,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虽然此刻很痛苦,但她不想让暗夜等人为了自己担心,毕竟她已经没少给他们添麻烦了,现在这点她还是能够承受的了的,至少比蛊毒的疼要好得多。
暗夜又如何不知慕容如男这是故作坚强,大手紧握着慕容如男的手,不忘安慰的说着:“本殿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慕容如男满是牵强的说着:“我没事,你们无需这般为我担忧!”
见此暗夜很是心疼,现在他只希望陌仟他们能够早点找到草药,能够早点医治好慕容如男。
陌仟满是焦急的寻找着草药,任何角落都不曾错过,他心里很是自责,为何刚才没有信心一点,为何刚才那个毒虫咬的那个人不是他,为何现在承受痛苦的人不是他。
从小他就发誓一定要照顾好慕容如男,但却从未有一次实现过,每一次都只能看到慕容如男痛苦,然而他却什么也多不了。
李潇洒凑到了欢儿的面前,嬉皮笑脸的笑着:“欢儿,刚才我跟你解释的事情你可有听?”
欢儿白了一眼李潇洒,并没有搭理他,低沉着脑袋继续寻找着草药。
见此李潇洒并没有放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到:“如男,我跟徐鹰之间不是你所想象的那般,我们只不过是战友罢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很纯粹,在我的心里你很重要,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你取代。”
欢儿抬眼看向李潇洒,随之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嘲讽:“既然如此,为何在徐鹰的面前你不肯跟我解释?你是在怕什么吗?”
李潇洒:“……”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至于这般羞辱我,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纵然我在爱你,那么我也不允许你一再践踏我的尊严,我已不在相信满口谎言的你!”
“我没有,我说的是真的!我跟徐鹰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徐鹰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她是有妇之夫你都能这般惦念,我真不知要用什么言语来形容你了!”说着欢儿绕开了李潇洒朝着前方走去,却被李潇洒一把拽了下来!
李潇洒紧盯着欢儿,眼底带着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欢儿,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在你心里是否还爱着我?”
闻言欢儿不免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苦涩:“纵然我爱又如何?你爱的那个人终究不是我!”
“是谁跟你说我爱的那个人不是你的?”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李潇洒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跟欢儿说过他不爱他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欢儿紧盯着李潇洒,眼底带着一丝震惊之色,既然爱,为何李潇洒总是装作一副不爱的样子,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潇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现在他终于知道欢儿为何这般疏远他了,原来是在以为自己不爱她:“欢儿,我觉得你是误会什么了,我并不是不爱你,而是我们各谋其主,就算我挑明了我的心思,那我们也不会在一起的,那样你会更痛苦!”
欢儿紧盯着李潇洒,一副一探究竟的样子:“既然如此,你现在为何要跟我挑明心思?莫非你不知我们现在也是各谋其主吗?难道你不怕你说了后,我更难受吗?”
“现在不一样,东临说过,他要帮助慕容如男,所以我们现在也可以在一起了!”
“所以你才跟我挑明的是吗?”欢儿紧盯着李潇洒,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李潇洒点了点脑袋,纽黑的眼眸紧盯着欢儿,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是啊,那你现在可还爱我?”
欢儿没有说话,那双眼睛紧盯着李潇洒,心里莫名的感动,原来一直都是她误会李潇洒了,他并非是不爱,而是不敢爱!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天知道欢儿等着一日等了多久,现在终于来了,李潇洒终于跟他表明心态了,可欢儿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李潇洒轻轻的擦拭着欢儿脸上泪痕,一把将她搂在了怀中,这个傻丫头叫他如何不爱,如何不去宠着:“欢儿你放心,日后我在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欢儿点了点脑袋,小手紧握着李潇洒的衣衫,哭的越发的厉害。
皇宫大殿
哑女看了一眼怀中抱着一个孩子,站在河畔之中发呆的宇文勒,拉过了一旁路过的宫女,满是好奇的问着:“你可知道皇上手中抱着的那个孩子是谁?”
那宫女停止了脚步,顺着哑女的视线望去,随之笑了起来:“娘娘有所不知,那可是皇上的小公主!”
哑女点了点脑袋,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可以走了,眼底闪过一抹狠辣之色,宇文勒的孩子,那想必就是勿念了,也不知道宇文勒是什么时候将勿念接回来的,为何她一点都知道?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看着满眼宠溺的宇文勒,哑女越发的嫉妒,为什么,为什么每当有关慕容如男的人,宇文勒都会那般的宠爱?
为什么同样是宇文勒的妻子,然而宇文勒却对她视而不见,甚至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