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吗?卫东临也很想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可一想到慕容如男从此会失去光明,卫东临便觉得值得。
只要慕容如男好好的,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卫东临的眼中只要慕容如男好好的,那么别说是眼睛,哪怕是让他死了,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不要在说了,都需要准备什么我去准备。”
“我们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若是想要换眼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免得被人偷袭,到那个时候我们很可能会遇到危险。”
卫东临点着脑袋,一把抱起了地上的慕容如男朝着丛林之中走去。
见此欢儿跟李潇洒两人连忙的跟在了两人的身后,心中很是无奈。
真希望这一次能够成功,不要让卫东临的眼睛白白浪费才是。
欢儿看了一眼李潇洒,不忘警告的说着:“这一次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失败你听到了没有。”
面对着欢儿的呵斥,李潇洒很是无奈,他招谁惹谁了,为何他们一有怒火就冲着他来。
况且他也不是神仙的好吗,况且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谁还没有失败的时候,而且这次欢眼他是第一次做,当真难很保证会成功。
“既然你那么能耐,你来好了。”
欢儿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见此李潇洒连忙的举手求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者,面对着欢儿这样的杀手他怎能成受得了:“好好好,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我怎会让仙女姐姐从此失明呢。”
听到李潇洒的话欢儿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但却不忘叮嘱的说着:“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
李潇洒:“……”
……
“我们还有多久到?”白衣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紫衣两人,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现在他本就无心寻找断肢草,所有的心思都在慕容如男的身上,也不知道慕容如男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安全。
卫东临两人去了也有三日有余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是没有找到,还是遇到了危险。
面对着如此毛躁的白衣,紫衣很是无奈,不忘安慰的说着:“不到两日我们就会到达,在坚持一下,找到断肢草后我们会回去跟他们回合。”
白衣点着脑袋,虽然如此,可心中还是无法避免担忧,还有两日,也不知道这两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想到这里白衣心中越发但我担忧。
白衣抬眼看向紫衣,不忘恳求的说着:“我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虽然已经猜测到了,但紫衣还是没忍住的问了出来:“什么事情?”
“帮我去找断肢草,我心里越发的不安,若看不到如男,那么我是不会安心的。”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早就猜测了会是如此:“我们还是去找断肢草吧!断肢草很是难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早日找到断肢草,才能早日回去!”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紧盯着紫衣,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好吧!那我们赶快赶路吧!早日寻得断肢草,我们好早日去找寻如男的下落。”
紫衣点着脑袋,不免加快了脚步,其实他也很担心慕容如男的安危,怎奈慕容如男临走时候交代过,一定要帮助白衣找到断肢草,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轻易放弃,这是紫衣答应慕容如男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紫衣也都要帮助白衣找到断肢草。
水玲珑看了一眼紫衣,纠结了些许迟缓的开口:“我看我们还是让白衣去吧!你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怎么寻找断肢草?”
紫衣看了一眼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断肢草只有在最短暂的时间内服用才有效,若是白衣去找如男,那么我们找到断肢草后还要找他,若是长时间找不到白衣,断肢草且又失灵,那么我们做了这么多岂不都是白白浪费吗?”
水玲珑点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无奈,这爱情就是一个折磨人的东西,将一个好好的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你看白衣那着急的样子,我看着心里也着急。”
紫衣点着脑袋,大手紧握着水玲珑的小手,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放心吧,如男一定不会有事的,她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老天一定不舍得在去折磨她。”
水玲珑点着脑袋,现在她只能祈祷如此,祈祷慕容如男不要有事。
桃林之中
卢儿懒散的躺在桃花树上,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享受着太阳的照耀。
倾城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就这样还修炼呢?还想着整日报仇呢:“卢儿,你一天除了吃,除了睡,你还能做些什么?”
闻言卢儿迟缓的睁开了眼眸,不满的瞪了一眼倾城:“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在冥想。”
噗嗤,倾城一个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音:“那么你告诉我,你现在都冥想到什么了?”
卢儿单手撑着下颚,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啊,我梦到你晚上给我买肘子了!”说着卢儿轻抚着有些干瘪的肚子,委屈的说着:“倾城你怎么还不去给我做饭,我都饿了。”
倾城:“……”
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传来了老顽童的声音,一脸的不满:“有肘子吃怎么不叫上我?倾城丫头你也太偏心了吧,虽然说你喜欢卢儿,日后你们是夫妻,但你不要忘了,你们吃老夫的,住老夫的,自然要有什么东西都要先想着老夫!”
面对着这一大一小两个顽童,倾城很是无奈:“好了你们就不要抱怨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做饭还不成!”
说着倾城大步的离去,若是待在这里这两个人指不定怎么抱怨呢。
卢儿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不满的看着老顽童:“我说你没事过来凑什么热闹?”
“我本想着来告诉你一件重大的事情的,怎想事情竟然如此巧,老夫我刚到这里就听到了吃!”
“什么事情?”卢儿不免好奇的看着老顽童,以老顽童所说的重大事情,那么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卢儿怎能不担心。
老顽童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膀,不忘吊胃口的说着:“其实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等我吃完肘子在说吧!”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卢儿紧盯着老顽童,不免焦急的说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你不告诉我,今日的肘子你也被想吃消停。”
老顽童气的吹胡子瞪眼,不满的瞪着卢儿:“你是在威胁我?”
“我是在威胁你又如何?说,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几日卢儿一直都心神不安,担心慕容如男会发生什么事情,然而他待在这里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对于外界的事情自然是一概不知,然而老顽童不同,他虽然待在这里,却又了解外界事情的能力。
老顽童不满的瞪着卢儿,虽然被气的很不想说,但却又怕吃不到肘子,只能选择全盘脱出:“我说你那个师傅真是一个笨蛋,就这样还想要复仇?还想要保护勿念?我看还是勿念长大以后保护她差不多。”
剑眉紧促,卢儿紧盯着老顽童,咬牙切齿的说着:“说重点,我师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老顽童哦了一声,不免被卢儿的气焰吓了一跳,紧接着而又到:“你师傅眼睛失明了。”
“什么?”卢儿不免震惊的看着老顽童,激动的握着老顽童的肩膀不停的摇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师傅在怎么会失明呢?”
老顽童摇晃着脑袋,嘴角不停的抽搐,他都快要被卢儿给摇晃迷糊了:“我怎么知道啊!”
见此卢儿送来了老顽童大步的朝着外面跑去,去被老顽童拦截住了去路:“年轻人就是冲动,我还没有说完呢、”
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卢儿紧盯着老顽童,有些不耐烦的说着:“快点说。”
老顽童不满的撅着嘴巴,虽然很不满卢儿的态度,但看在勿念的份上也就释然了:“释然你师傅失明了,但却遇到了一个神医,你放心呢吧,那个神医一定会救治你师傅的,让你师傅重见光明!”
话虽如此可卢儿还是无法克制的担心:“不行,我要去找我师傅,若是师傅出了什么事情我要怎么办!”
老顽童紧握着卢儿的手臂,拦截着他的去路,无奈的说着:“纵然你现在去了又如何?你觉得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够解决什么事情?我觉得你去了一定是给你师傅添乱。”
卢儿低沉着脑袋沉默不语,老顽童说的没错,凭借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够解决什么事情,哪怕是去了也是添乱罢了。
老顽童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不忘安慰的说着:“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师傅现在没事,没事,你就安心待在这里,若是真想帮到你师傅,那么就要潜心修炼,不要每日游手好闲,忘记你该做什么。”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卢儿紧盯着老顽童,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坚毅的话语让人难以否决:“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的修炼,还给我师傅一个太平的天下。”
老顽童点着闹滴啊,不免欣慰的说着:“日后这天下是你的,你可一定不要让你师傅失望啊!”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卢儿不免好奇的看着老顽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言老顽童不免笑了起来,苍老的手怕打着卢儿的肩膀,不忘欣慰的笑着:“你师傅现在努力的一切,都是为你未来做铺垫,日后这万里山河是你的,你可一定要努力,千万不要让你师傅失望才是,知道了?”
面对着老顽童的话卢儿半懂不懂,还想要问个明白,可老顽童并没有打算说明白的意思,意味深长的说着:“天机不可谢落。”
看着老顽童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卢儿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
“你要去哪?”看着刚有些好转就想要离开的宇文勒,老者不免好奇的问着。
闻言宇文勒停止了脚步,转身看向老者,坚毅的话语不容否决:“我要去找如男。”
“如男?”老者自顾自的嘟囔着这两个字,随之笑了起来:“想必这名女子就是你的心仪女子吧?若非老夫没有猜测错,你也是因为她才会掉下悬崖,才会武功尽失?”
“那又如何?”只要慕容如男平安,那么就够了。
老者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面对着宇文勒的痴情很是感动:“你现在身体还未好,老夫劝你还是修养好在去,若非在路上遇到了敌人,那么你想要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宇文勒刚想开口说话,便被从丛林之中闯来的黑衣人吓了一跳,数十名黑衣人纷纷朝着宇文勒所在的方向攻击。
见此老者连忙的拿过了依靠在门口的木棍,阻挡着黑衣人的攻击,不忘对着站在身后的宇文勒大吼道:“还不快走,带着哑儿一起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切记帮我照顾好哑儿。”
宇文勒看了一眼气势冲冲的黑衣人,以及帮着自己的老者,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随之大步的朝着远方走去,去找正在山上才要的哑儿。
老者一人阻挡十多名黑衣人的攻击,别看他先在是一个乡野村夫,以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只可惜最后他选择了归隐,远离江湖中的是是非非,多少年了,老者都没有杀戮,没想到今日竟然为了宇文勒一个陌生人开始杀戮。
宇文勒吃力的奔跑着,失去武功的他跟一个废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哪怕是跑几步就会失去了力气,宇文勒双手撑在了膝盖之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宇文勒也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想想当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