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子之中仅有一个简陋的床榻以及简陋的木桌以及几个木椅,除此之外屋子之中在无其他摆设。
床榻之上躺着一个如同仙邸一般的男子,洁白的肌肤如同婴儿一般白皙细腻,刀削分明的轮廓仿若上天精心捏造的一般。
窗后透过一缕阳光照射在南宫千殇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刺眼妖娆。
吱呀,房门开启的声音传来,一名女子大步的从门外走来,手中端着草药大步的走到了男子的面前,将手中的药碗放到了一侧,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男子。
女子将男子抱在了怀中,随之拿起了桌子上的汤药,小心翼翼的喂着男子。
草药顺着嘴里流落而出,男子忍不住的轻咳了两声,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明亮的双眸迟缓的睁开。
男子环市了一眼四周,随之将目光定格在女子的身上,虚弱的声音如同一阵微风,仿若一吹就会拂过,烟消云散。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女子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手中的宇文勒,手放在胸前不停的笔画。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紧盯着女子,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是你救了本王,并将本王带到这里来的是吗?”
闻言女子连忙的点脑袋,拿起了桌子上面放着的汤药递给了宇文勒,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
见此宇文勒接过了女子手中的汤药,不忘看了一眼女子,一饮而尽。
女子接过了宇文勒手中空荡荡的药碗,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转身欲要离去,却被宇文勒拽住了手臂,阻拦了下来。
“能告诉本王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吗?”
女子看了一眼宇文勒放在手臂上的手,见此宇文勒连忙的收回了手,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想离开这里。”
女子没有回答宇文勒的话,大步得离去,似乎并不想搭理他的意思。
宇文勒撑着笨拙的身子想要站起来,怎奈无论如何用力都无发撑起那笨拙的身子。
不出多大一会的功夫一名老者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床榻之上的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你现在的身体还未恢复,还是早些休息吧,你要在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紧盯着老者,警惕的说着:“你是什么人?”
老者负手走到了宇文勒的面前,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是救你的人!”
宇文勒沉默不语,纽黑的眼眸紧盯着老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者坐在了茶桌前,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着,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你现在身体不适,还是早些歇着为好。”
“你为何要救本王?”宇文勒审视的看着老者,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
面对着宇文勒的质问,老者很是无奈:“老夫我行医多年,一直都是在悬壶济世,何时有过不救之理?”
“那还要多谢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来日本王自会报答,本王还有些事情便不多做叨扰,告辞。”
说着宇文勒强撑着笨拙的身子从床榻之上走了下来,可还未走到门口,双腿一软无力的跌倒在地。
见此老者连忙的上千搀扶,面对着如此执着的宇文勒很是无奈:“无论你有多么大的事情还是身子要紧,你若是身子还未养好,那么你做再多也都是徒劳。”
宇文勒抬眼看向老者,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本王何时还能恢复?”
老者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哪怕你恢复了,那么也是一个废人。”
“此话何意?”虽然已经猜测到了老者的话,可宇文勒还是不愿意相信。
老者自然知道武功对于一个学武之人的重要性,但即使在重要,那么也抵不过还有命在。
“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已经算是你命大了,若非不是因为你武功深厚,恐怕你早已死了,你能够活命还要多亏了你的武功底子,但是可惜,因为你的活命,你的武功已经尽失。”
宇文勒紧握着拳头,怎奈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酸软无力,总是疲惫,想要昏睡。
老者小心翼翼的将宇文勒搀扶到床上,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从此以后你的身体会很虚弱,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就让他随着这一次消失吧,过那种平凡的生活有何不可?”
剑眉紧促,宇文勒紧盯着老者,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一定有办法救治本王的对吗?”
老者摇晃着脑袋,若非真的有办法,那么他也不会袖手旁观:“老夫也是无能为力,若是你真的想要离开,那么等你恢复后,老夫自然不会强迫你留下来。”
宇文勒紧盯着老者那离去的身影,心里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阴沉,若是没有了武功,那么他此生就是一个废人,那么他活着,又有何意义?
若是没有了武功,那么他便在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那么他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想到这里宇文勒的心中越发的愤怒,若是可以,宇文勒宁愿折寿十年,来换取自己的武功。
……
山峰之巅,欢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慕容如男行山峰之巅向下行走,怎奈脚下一滑,慕容如男无力的跌倒在地。
见此欢儿连忙的搀扶着慕容如男坐在了岩石之上,满怀担忧的问着:“主司大人你没事吧?”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顺着欢儿的搀扶准备站起来,怎奈脚腕出传来的疼痛让慕容如男忍不住的叫喊了一声。
欢儿看了一眼慕容如男,心中很是无奈:“你没事吧!”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脚腕被崴了,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啦。”
“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一日吧,明日在赶路,我帮你检查一下。”
见此慕容如男连忙的否决,现在宇文勒生死不明,慕容如男怎会休息,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的找到宇文勒。
“不,我现在不能休息,我要去找宇文勒,我们早一点找到他,那么他就多一分安全,我们若手是晚一点找道他,那么她就会多一分危险。”
想到这里慕容如男的心中越发的担忧,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祷,祈求宇文勒不要有事,祈求自己能够早一点的找到宇文勒的下落。
欢儿看了一眼双目失明且又身受重伤的慕容如男,欢儿的心中很是无奈:“现在你眼睛还有脚腕都受伤了,我们不能在赶路了,若是被殿下知道了,那么一定就责罚我的。”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坚毅的话语让人难以否决:“不,我现在要找宇文勒,若是暗夜知道了,我会跟他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责罚你的。”
欢儿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面对如此执着的慕容如男心中很是无奈:“你现在眼睛受伤了,若是不及时治疗,真的很难痊愈的,难道你想找到宇文勒后,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吗?难道你想要找到他后,看不到他的容貌吗?”
慕容如男低沉着脑袋沉默不语,良久迟缓的开口:“我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考虑太多了,我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找到业宇文勒,这个山野不是很大,等我找到他在去治疗也未必不可。”
见到慕容如男如此执着欢儿也无法在多说什么,一把将慕容如男抗在了肩膀上,现在慕容如男脚腕受伤,若是想要走快点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能够快点找到宇文勒,欢儿只能扛着慕容如男走。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虽然看不清楚可慕容如男能够感觉到,不免震惊的说着:“你要干嘛?”
“我们这样能够走快点,难道主司大人你不想早一些找到摄政王的下落了吗?”
慕容如男沉默不语,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谢谢你欢儿,若是我好了,我一定会找机会报答你的。”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苦涩:“我不求你的感激,只希望你能够早日好起来就好。:
说着欢儿看着慕容如男艰辛的朝着悬崖之下走这,好在她长了一幅男人的身体,否则想要背着慕容如男走当真很难。
……
看着一望无际的山野,水玲珑不忘长叹了一口气,这一路上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慕容如男的下落,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有被静儿伤害。
见到水玲珑情绪不对,紫衣不免担忧的问着:“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水玲珑摇晃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不免担忧的说着:“也不知道慕容如男现在怎么样了,可否安全。”
紫衣轻轻拍打着水玲珑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放心吧,如男她福大命大,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都没有什么事情,区区一个静儿是无法将她如何的!”
然而两人的对话恰好被走在后面的卫东临听到,见此卫东临连忙的跑到了两人的面前,拦截了两人的去路,英俊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如男怎么了?”
紫衣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想到他们的声音这么小却还是被卫东临听到了:“没是!”
卫东临紧盯着水玲珑与紫衣两人,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当真是没事吗?”
见此白衣跟在李潇洒两人也走了够来,好奇的看着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衣看了一眼卫东临,不免好奇的问着:“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卫东临紧盯着紫衣,纽黑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问紫衣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言白衣将目光转向了紫衣,不免好奇的问着:“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紫衣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本想着隐藏这件事情,现在看来是隐藏不了了:“如男遇到了静儿,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什么?”白衣不免震惊的看着紫衣,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愤怒:“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玲珑回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不过你们放心,我回去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的迹象,我相信如男一定不会有事的,况且暗夜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如男,哪怕没有我们,暗夜也不会让如男遇到危险的。”
紫衣不忘安慰的说着,他们已经走到这里了,哪怕现在回去找,也未必能够找到,现在紫衣早已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暗夜的身上了,只希望暗夜不要让他失望才是。
衣下的拳头攥的有些发白,卫东临紧盯着紫衣,咬牙切齿的说着:“这件事情你之前为何不说??你还是不是如男的师傅?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会遇到危险吗?就算你不去找,你也应该告诉我。”
紫衣看了一眼卫东临,他知道卫东临是为了慕容如男着想,之所以生气也很是正常,况且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的错,若是早点说出来,那么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我相信如男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相信?”说着卫东临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你相信能够解决什么事情?难道你相信如男就能够真的平安无事吗?难道你相信,就能够证明如男现在平安吗?”
“对不起,在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本不应该冲动的将如男丢下,这样你们也不会为此而忧心了。”
水玲珑不免有些羡慕慕容如男,能够有这些男人的疼爱,然而她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孤零零的,无人牵挂,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只能自己默默地解决,却什么也都做不了。
见此紫衣连忙的解释:“这件事情不怪玲珑,是我们事先欺骗了玲珑,否则玲珑也不会有一怒之下的离开!”
面对着紫衣的袒护,水玲珑心中暖暖的,本以为紫衣会为这件事情而责怪自己,然而却是她一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紫衣不但没有责怪,反而一昧的偏袒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