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觉得你跟神像的女子很像吗?”
闻言慕容如男抬眼看相神像,在不看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这一看当真是吓了一跳,这神像上的女子不就是自己吗?简直就是按照她的模样刻画上去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潇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耐心的解释着:“在上一任神女的离去,那么下一任神女的掉线就会自然的幻化,然而我们就是按照神像上的样子找到你的!”
慕容如男:“……”
这真的不是开玩笑嘛?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若现在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那么慕容如男当真很难相信,若是没有,那么此处到底是什么?难道还能是又人提前准备好的吗?
似乎是看出了慕容如男的不信任,李潇洒苦涩的笑着:“若是神女不愿相信我的话,那么大可等到半年后,半年后便是我们承受天劫之时,到哪时候,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要如此面对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当真很难让人相信,接受:“对不起,你还是给我一点时间吧,我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这件事情!”
李潇洒点着脑袋,本来今日带着慕容如男来到这里也并非是让她恢复神位,因为他知道不可能,而且他也不想强迫,在这个世界上慕容如男还有太多值得留恋的事情,那么李潇洒愿意等,等待着慕容如男自己想要归来的那一日!
……
皇宫大殿
宇文勒高傲不可一世的坐在龙椅之上,大臣们纷纷的跪在了地上,未曾有人敢说言半句,宇文勒是什么样的人,有着怎样的性格,多么的可怕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除非是不想活了,那么才会触碰宇文勒的逆鳞。
宇文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很是诡异妖娆:“皇兄不幸驾崩,作为皇族之中最后一个皇子,本王从今日起便是你们的皇上,你们可有疑义?”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纷纷闭口不言,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宇文嘞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实则他们比任何的人都清楚,皇上到底怎么死的!
“我有异议!”说着颜烈大步的从殿外走了进来,站到了宇文勒的面前,毫不避让的看着他。
纽黑的眼眸紧盯着颜烈,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是谁?”
“不知摄政王可还记得当年的颜烈太子?”
随着颜烈的话落,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在做的每一个人都是老臣,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紧盯着颜烈,讽刺得笑着:“仅凭你一面之词,本王怎会相信?”
颜烈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以及一张信封,他就知道宇文勒不会相信他的话:“不知众位可还记得,这枚玉佩的来历?”
众人纷纷将目光定格在了颜烈手中的玉佩身上,议论声更甚。
这枚玉佩是当年先皇所戴,后来先皇跟皇后成亲后,先皇便将玉佩赠予皇后,只可惜后来皇后死后,颜烈太子失踪,这枚玉佩便消失不见,一直都没有出现过世人的眼中,可现在这枚玉佩为何在颜烈的手中,莫非他真的是当年的颜烈太子?
宇文勒审视的看着颜烈,纽黑的眼眸很是复杂,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良久迟缓的开口:“本王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本王现在并无心思跟你争论,既然你手中有证据,那么本王便册封你为晋王,带一切都视察清楚后,本王会还给你一个交代。”
闻言颜烈也随之笑了起来,宇文勒不愧是老狐狸,做事当真如此精明:“好,那么我便等你这个交代,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既然皇上死了,我的身份还无法得到证实,那么这皇位便交给你便是。”
颜烈是一个聪明人,自知该如何做,他今日来本就不是为了争夺皇位,若是真想争夺,那么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既然宇文勒给了他台阶下,他为何不顺势而下,呀他日后的机会还很多,何须急于一时,况且想要成就大事,靠的并非是意气用事,也并非是满腔热火。
面对着知进退的颜烈,宇文勒也没有对说什么,他之所以欣然接受颜烈,也是有原因的,至少他这样,不会引发朝堂之上的暴乱,况且这皇位铁定是他的,那么他还害怕什么。
……
“回来了?”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看了一眼暗夜,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有话跟你说!”
暗夜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之中的欢儿,命令的说着:“下去吧,没有本殿的命令不许进来!”
慕容如男倒了一杯茶水,似乎是在平复着内心焦躁的情绪,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能够告诉我,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暗夜不免好奇的看着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问着:“为何忽然问这个?”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若是跟暗夜说他也未必会详细你,然而现在这件事情也无法跟他说,她之所以这样问,只不过是想证实一下某件事情,她的母亲可否是一个人,亦或者,是否是他们认错了:“没事,我就是忽然想起来想要问问!”
暗夜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宠溺之色:“这个你还是不要问了,时间到了本殿自然会告诉你的,对了,最近听闻宇文勒争夺了皇位,现在已经是万人之上的君主,你是否要跟他一起走了?”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慕容如男很是震惊,没想到宇文勒才刚刚走了几日,便已经争夺了皇位!
见到慕容如男不说话,暗夜苦涩的笑着:“其实本殿也不想强迫你,既然不想说,那么不说便是!”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想好是否要过那种生活!”说着慕容如男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当上了皇帝就要拥有什么,承受什么。
虽然在宇文勒说帮她争夺皇位那时她很开心,可现在宇文勒真的做到了,慕容如男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她很自私,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希望别人也拥有自己的丈夫,然而宇文勒当上了皇帝,那么他们之间便在无可能,她的一生夙愿也不会完成。
她知道,哪怕宇文勒不愿意纳妃,那么皇族大臣也会逼迫宇文勒纳妃,想到这里,慕容如男的心越发的难受苦涩。
暗夜轻抚着慕容如男的肩膀,不忘安慰的说着:“若是不喜欢,那么便不要去,呆在这里,本殿一样可以保护你的安全。”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选择,若是宇文勒在这个时候前来接她,那么她又当如何?
“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说着暗夜大步的离去,其实现在的心里也很是复杂,不知要如何做,如何抉择。
难道真的让慕容如男跟宇文勒回去吗?可是他当真无法狠下心来,每逢月圆十五,慕容如男的蛊毒便会发作,到那个时候若非没有他的血,那么他很难相信慕容如男会支撑过去。
若非慕容如男不去深宫还好,慕容如男若真的去了,他很难保证每个月的十五都会陪伴在慕容如男的身边。
慕容如男并没有回房间休息,反而是去了卫东临的房间,看着坐在那里喝茶的卫东临,心中越发的苦涩。
本该失去眼眸的那个人是她,而并非是卫东临,为何老天要如此责罚与他,这不公平。
慕容如男大步的走到了卫东临的一侧坐了下去,炽热的泪水忍不住的顺着眼眶滑落而下。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到来,卫东临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如男,可否是你?”
“是我!”说着慕容如男轻轻的擦试着额间的汗珠,默默地长叹了一口气,苦涩的笑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在想些什么呢?”
卫东临摇晃着脑袋,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桌子,右手拿着茶壶,左手拿着茶杯,为慕容如男斟茶,怎奈失去双眼的他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茶水洒落一桌。
见此慕容如男连忙的从怀中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卫东临被水溅到水泽的手,心中很是抑郁,卫东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她到到底要如何做,才能挽回这一切,想着慕容如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记得李潇洒说过神露能够让起死人肉白骨,若是神露能够让卫东临喝上一滴,那么他是否能够恢复光明?想到这里慕容如男的心里重新的恢复了生机,若是他能够找到神露的下落,那么一定会帮助卫东临恢复光明的
“东临,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恢复光明的办法!”
卫东临摇晃着脑袋,随之笑了起来:“我能否恢复光明这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的就足够了!”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心中越发的苦涩,是她辜负了卫东临,此生她所辜负的人当真太多了,慕容如男当真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拟补他们,拟补对他们的损失:“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卫东临点着脑袋,现在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凭借声音跟心去体会,虽然他现在是一个瞎子,但是他的心不瞎,他比任何的人都清楚,心如明镜,这些日子慕容如男一直都在为他失明的事情而感到自责,然而慕容如男不明白,卫东临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眼睛是否能够看到,从始至终他的心里所想的都是哪一点,那就是只要慕容如男能够安然无恙,那么便足够了!
皇宫大殿
魑魅,魍魉双膝跪地,看着站在御书房窗前发呆的宇文勒,随之等待着他发号施令。
宇文勒紧盯着窗外的星空,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下去准备一下,即刻启程,去接皇后!”
“是!”随着宇文勒的话落,魑魅魍魉两人匆忙的告退,不敢迟疑片刻。
宇文勒紧盯着手中的发簪,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之色!如男,现在朕已夺得了皇位,哪怕朕现在武功尽失,那么朕也有这个能力保护你,若是你知道了,那么你可否会开心?
想到很快就能够就见到慕容如男,很快便会与她长相厮守,宇文勒的心中越发的开心,等了这么多年,争夺了这么多年,现在的一起都将一一实现,宇文勒又怎会不开心?
晋王府
刘耀看了一眼坐在书桌前发呆的颜烈,不免有些好奇的问着:“怎么了,在想些什么呢?”
颜烈抬眼看像刘耀,纽黑的眼眸从始至终未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你觉得本王现在这样如何?”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面对着颜烈的问话刘耀心中很是震惊,不明白颜烈为何如此问自己:“不知王爷所言何意?”
“你觉得本王应该甘愿如此!还是应该争夺皇位?”
面对着颜烈的问话刘耀心中不免咯噔一下,这可是天下的大事,刘耀则怎敢妄自菲薄:“王爷,恕属下无法妄自菲薄!”
闻言颜烈不免笑了起来,刘耀为何不敢说他怎会不知:“大胆的说吧,无论你是说什么,本王都恕你无罪。”
刘耀紧抿着唇角,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王爷,我觉得我们还是要等等,若摄政王不是明君,那我们便发起战争,还给天下一个太平,若非摄政王是明君,属下觉得我们还是制止与如此吧!若非能够不打仗,那么便不打仗,这样也不会死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臣相信王爷想要争夺皇位也是我了还给百姓一个太平的天下,若非摄政王无德,到时候我们再下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