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现在事情已被暴露,若是在调查下去不外乎会牵扯到你的身上,你打算如何做?”白衣男子玩把着手中的酒葫芦,从小到大他就喜爱美酒,这个葫芦也伴随着他多年从未离身,虽然喜爱美酒,但他从从未因为贪杯而耽误任何的事情,还从中获得了一个称号,酒仙。
宇文勒放下了手中的书籍,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衣男子,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莫慌,你当真以为他有这个能力调查到我的身上?若真是如此,我也就不是现在的摄政王,手握大权。”
面对着摄政王的自信白衣男子很是无奈,虽然知道摄政王的能力,但是有些事情,尤其是在这朝堂之中,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皇兄,我觉得还是要先除之而后快。”
宇文勒扫了一眼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要让本王除掉谁?”
“自然是插手这件事情的人,难道你要放纵他们调查下去吗?”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宇文勒,心理很是复杂,以前的宇文勒不是这个样子的,单反对他有一点威胁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如今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他却能如此淡然,当真让他有些震惊。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寒冷:“你的意识是要本王除掉自己的人?”
“你当真把她当成给自己的人?”白衣男子紧盯着宇文勒,不曾错过他脸上的任何情绪?
宇文勒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书籍,一面看着,一面应付着白衣男子的话:“自然,本王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这件事情本王会亲自解决的,但凡想要阻挠本王前途的人,一个不留。“
看着一脸阴狠毒辣的摄政王,白衣男子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看来他还是以前的摄政王,并未曾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而改变一生的夙愿,这样他也就放心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默默地支持着你。”
宇文勒沉默不语,懒散的依靠在太师椅上,深邃的眼膜紧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此白衣男子便也不在多做逗留,转身离去。
他还有狠多的事情要忙,既然摄政王想通了,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他便无需多言,只需要坐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
三日后,皇上的密旨传达,证明了刘将军的清白之身,慕容如男也很识相的放了刘将军,遵从皇上的密旨,服从刘将军的安排,虽然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但在慕容如男的眼中只有遵守,没有好奇的多问。
见到慕容如男来找自己,刘将军的脸上逐渐的渲染上了笑容,他还记得要认慕容如男为义女的事情,只要慕容如男没有当着他的面否决,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怎么样,现在可以证实我的清白了吧?现在你可愿意做本将军的义女?”刘将军脸上带着详解的笑容看着慕容如男,想到很快就能认慕容如男做义女,心中异常的兴奋。
慕容如男紧盯着刘将军,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有诚意,古人云多一个朋友比对一个敌人好,况且刘将军的身份不低,若是能够仰仗刘将军的照顾,日后对她在朝廷之中有着很大的帮助。
虽然说只想为朝廷办事为百姓办事,但若是朝野之中没有一些后台,是很难存活下去的,就像刘将军所说,太过光满耀眼,未必是一件好事。
慕容如男单膝跪地,双手抱歉,也许是多年征战沙场的原因,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难以忽视的男子气概:“慕容如男拜见义父。”
刘将军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没想到慕容如男如此识时务,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像慕容如男这么做,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好孩子,来来来,起来。”
慕容如男顺着刘将军的搀扶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了茶桌面前,直接步入正题:“义父,皇上密信之中有说让我遵从你的命令,不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可是知府大人的事情?”
刘将军点着脑袋,上一次之所以没有跟慕容如男说是因为还没有到时候,然而现在他觉得时候到了,也是时候将有些事情告诉慕容如男了:“你可知道我为何装死?为何找人代替我?”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沉思了片刻,这几日她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情,每一个猜测设想都想到了,如今得到了皇上的证实刘将军是清白的,她越发的坚信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莫非知府大人有谋反的心思?想要除掉你,得到军印?”
刘将军点着脑袋,随之哈哈大笑了起来,慕容如男果真是聪明,一点就通,若是他的那个傻儿子也有慕容如男的聪明才智,也就不用他如此操心劳神了:“是啊,我与知府大人多年好友,千防万防,千算万算都没有算计到他一直潜伏在我的身边竟然是设计我。”
“义父,你是怎么知道知府大人是内奸的?”慕容如男不免好奇的看着刘将军,李将军是一个武夫,倒不是她瞧不起武夫,而是武夫做事莽撞,任何事情都不喜欢精研细究,凡是都不会看的那么详细,况且是将心思怀疑到多年挚友的身上。
刘将军走到了窗前,不忘长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着:“就在三个月前,我接收到皇上的一封密信,说巴蜀官员之中有内奸,想要暗杀我夺得军印,我我当时就不相信,因为这么多年巴蜀意向和谐,我觉得内奸这件事情是不存在的。”
“我不相信我多年的挚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后来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我错了。”
慕容如男紧盯着刘大人,她能够清楚的看到刘大人眼中流露出来的悲伤,多年的挚友一直都全心全意的相信,然而在一夜之间发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想必在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无法不去痛心。
慕容如男能够深深地体会到刘将军的心情,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上一次父亲的背叛真的让他很辛酸,那时的她全心全意的为父亲着想,可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她最敬爱的父亲,却在背地里面一心的陷害着她。
“在皇上转告我的那一日,我去找过知府,然而他还似以往一样,隐藏的滴水不漏,我自然是并不相信他会背叛我,但皇上的提醒我又不得不认真对待,毕竟军印是重大的事情,我身为将军,若是连军印都能弄丢了,那么我这一世活着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我把真正的军印派人连夜的送到了京城,并修书一封,若是我出了什么事情,请皇上莫要怪罪我的儿子。”
“那日夜晚,我正在休息,敲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管家匆匆的找到了我,告诉我城外发生了命案,叫我及时处理,我也没有多想,便带人匆匆的赶往城外,可让我震惊的是,跟本就没有命案,我很震惊,不明白管家为何要欺骗我,可当我回来到将军府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的尸体时,我终于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管家为何要欺骗我。”
说着刘将军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他没想到管家竟然为了救他一身犯险。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沉默不语,现在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忠心,明知道这样是死,可为了主子也在所不惜。
“后来我相信了皇上的话,并休书给皇上,为此我们演下了这场戏,其实皇上派你来的主要原因并非是为了查找军印的下落,也并非是为了我的死,而是让你调查知府大人,只可惜,知府死了,这件事情远远超乎了我的预料之中。”
说着刘将军长叹了一口气,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哀愁之色,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捉弄啊!
慕容如男轻轻地拍打着刘将军的肩膀,为他的经历感到很忧伤,但在这朝廷之中,这样的事情是在所难免的:“义父,不知道那个假军印可否被知府盗走?他又是否知道你没有死?”
“若是我没有猜测错,知府早就知道了死的那个人不是我,还一直暗中派人找寻我的踪迹,若非不会你们来,他也不会如此消停。”面对多年的挚友背叛,刘将军的心离只有疼。
慕容如男单手撑着下颚,沉思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很多的线索,虽然知府大人死了,但我觉得还有很多的突破口可以让你我们调查。”
“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人可是雷大人?跟知府关系密切的那位大人?”刘将军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其实他也一直想要从这个入口调查,只是没想到慕容如男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现在知府死了,那么唯一的线索只能跟他交往密切的人身上下手,也许在这其中还能调查出什么:“只不过雷大人的等闲太低,可能知道的没有那么多,但好比什么也不知道好的对。”
刘将军很是欣赏的看着慕容如男,他看上的人果然没有错,没有让他失望:“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由你来调查,希望你不要让义父失望。”
慕容如男起身微微的行礼,坚毅的话语不容否决:“请义父放心,孩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刘将军撸着胡须,欣慰的看着慕容如男,心中不免有一丝丝的失落,他调查过慕容如男的背影,只可惜这么优秀的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刘将军多么的希望慕容如男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么他一定会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给她,也会觉得而不够。
慕容如男行礼后便匆匆的告退,调查人员前往雷府,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调查出知府大人的事情,在慕容如男的眼中,争分夺秒都在奋斗,每一分钟都不能浪费。
经过这几日的时间裘侍卫已经见证到了慕容如男的实力,对她也很是钦佩,对于她的命令都会毫无保留的服从。
京城
卫东临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手中的刀剑,桌子上摆放了一堆利器,对他来说,咕哝这些兵器乃是人生的一大乐趣,没有什么能够比得过他们真诚,忠心,以为内都是死物没有思想,所以不会生出任何忤逆的心思。
裴文冲大步的走了进来,他做事一向风风火火不喜欢拘束,对于敲门这种事情也丝毫不放在眼里,礼貌对他来讲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闻言卫东临抬眼看向裴文冲,意味深长的说着:“我不在这里在哪?莫非要在你的房间?”
裴文冲白了一眼卫东临,不满的嘟囔着:“难道你没有看到近期接到的任务吗?巴蜀的军印丢失,我们要去帮忙找回,人家特意指明要你出手。”
“哦,是很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对方的价格是多少?”这几日卫东临一直都在房间整理自己的武器,做了一个逍遥自在的闲人,跟本就没有心思去打理五行之中的事情,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知道。
不过地方指明要他执行任务,想必花价一定不低,本不想查收朝廷事情的卫东临一想到慕容如男还在巴蜀,不免有些心动,若非对方给的价格合理,他不介意去走一遭。
“一百两黄金!”裴文冲倒了一杯茶水,坐在那里悠闲的喝了起来,本以为卫东临知道这件事情,迟迟不去是因为不想见刀慕容如男,可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在见到慕容如男这件事情上面,卫东临可是比任何的人都要积极。
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冰刃,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慕容如男,我们有快要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