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势还没好,你要去哪?”卫东临怒视着慕容如男,脸色越发的难看,他很不理解这才几日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如此生疏。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卫东临,心中很是复杂,现在她的敌人正在虎视眈眈,若宰相知道她没有死,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不想牵连任何人。
“我要去巴蜀,这是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
“若是连命都没有了,你拿什么执行命令?”卫东临自知自己的话有些严重了,但他却忍受不住,此刻的他心里真的很愤怒。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卫东临,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能否活着过去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让开,不要拦着我。”
见此卫东临让开了道路,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心里很是复杂。
这里一路上他一直都在私下里为慕容如男解决障碍,却没想到宰相就像是赖皮虫,怎么也甩不掉。
若非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现在的慕容如男早已是一具尸体。
卫东临紧握着拳头,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若是想要挽救慕容如男就只有杀了宰相。
他是江湖中人,不喜欢被束缚,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为了慕容如男他已经参与了很多的争斗,虽然不是心中会所愿,却也不得已而为之,他真的无法看到慕容如男被逼到绝路而不管不顾。
可慕容如男现在很危险,卫东临真的无法做到坐视不理。
慕容如男撑着酸伐的身子,疲惫的朝着前方走着,也不知道还要走多久,没想到去往巴蜀竟然如此困难,危难冲冲。
马蹄声声响起,卫东临拎着手中的马绳停止了前行,看着站在前方走路的慕容如男很是无奈。
“你一个人这么走下去要走多久,上来我送你。”
闻言慕容如男停止了脚步,转眼看像卫东临,深邃的眸子忽明忽暗:“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卫东临纵身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一按把抱住了慕容如男,优雅的跳到了马上。
慕容如男被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有些吃惊,当她反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卫东临的马车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卫东临驾着马儿扬长而去,不理会怀里不老实的人儿。
阳光明媚,金色的光照耀在两人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温馨。
原本正在挣扎的慕容如男逐渐的恢复了平静,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不时的侧脸看像身后架马的卫东临,洁白的小脸浮现一抹绯红。
卫东临故作淡定不知,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早已笑开了花。
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静止,安安静静的停留在这一刻,那么便足以。
不知为何,他觉得跟慕容如男在一起的感觉很美好,真的好想停留在这一刻。
宰相府
宰相愤怒的拍打着桌子,脸色越发的阴沉可怕:“废物,一群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你们还能做什么?”
黑衣人身子一颤,惊恐的看着宰相:“宰相恕罪,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一定会杀了慕容如男。”
宰相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想到在外逍遥的慕容如男,心中越发的愤怒:“废物。”
黑衣人瑟瑟发抖的跪在那里,低沉着脑袋不敢去看宰相,脸色越发的恐慌。
“若是这一次你还无法杀了慕容如男,就提头来见我。”宰相下了军令,谁若是无法杀了慕容如男就要死。
“是,属下这就去做。”说着黑衣男子焦急的退下,生怕再待下去就会惹来杀身之后。
宰相紧握着拳头,阴狠的眸子紧盯着远方,若早知道慕容如男是一个祸害,他一定会早点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现在慕容如男的羽翼真在随着时间而丰满,若是这一次巴蜀事件得到皇上的赏识,那么他在想要除掉慕容如男就真的很难。
“你要去哪?”白衣男子懒散的依靠在门框上,看着持剑离去的宇文勒不免好奇的问着。
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英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本王去哪还无需跟你汇报。”
面对宇文勒的敌意白衣男子很是无奈:“我又没抢走你什么,不过是想要告诉跟你一起走罢了,何须如此敌意,像是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说着白衣男子拿起了腰间的酒葫芦,悠闲的喝了起来。
宇文勒白了一眼白衣男子,扶了扶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这几日他呆的很心烦,慕容如男一路遭遇刺杀,只要她没死宰相就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她带伤离去,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摄政王,白衣男子不免调松的说着:“莫要告诉我你是真的动情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摄政王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在本王的眼里,从来不知动情所谓何物。”
“就像你现在这样,心不在焉,一心想要跑到慕容如男的面前。”白衣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挑-逗宇文勒已经成为他现在的一大乐事。
“你若是再多说一句,本王一定会让你变成哑巴。”
白衣男子默默的擦拭脸上的汗水,无奈的说着:“我们就不能祥和一点的说话吗?”
“你觉得你的话值得本王对你祥和吗?”说着宇文勒不在搭理白衣男子,大步的离去。
见此白衣男子连忙的跟在了宇文勒的身后,一面走着一面不满的嘟囔着:“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情啊,唉,你等等我好不好,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跟你一起走罢了。”
宇文勒依旧大步的前行,并未打算搭理白衣男子的意思,他现在也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何感受,就是很担心慕容如男。
在他的眼中慕容如男只是他手中的一粒棋子,却不知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慕容如男已经深入他的心中无法自拔。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默默地跟在宇文勒的身后沉默不语。
夜悄然的来临,慕容如男躺在床上思来想去也睡不着,还有一日的路程就要到达巴蜀了,也不知道那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慕容如男坐起了身子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看到面前的那人的一刹那,不免有些震惊:“这么完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门前出现的人不是卫东临还有谁,只见他端着手中的面,笑道:“晚上见你没怎么吃东西想必一定饿了吧,我给你煮了点夜宵,过来吃点吧!”
慕容如男测过了身子让卫东临进来,心中一股暖流不停的流窜,没想到卫东临竟如此暖人。
看着站在那里发呆的慕容如男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话语中掺杂了难以忽视的宠溺之色:“还站在那里干嘛呢,过来吃点啊。”
闻声慕容如男被卫东临拉回了现实,默默的坐在他的一侧,拿起了筷子,小口的吃了起来,不免震惊的看着卫东临:“这是你做的吗?”
卫东临点着脑袋,笑道:“怎么样,可还好吃?”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心理很是感动,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有人像卫东临一样,这么照顾她。
从小到大,慕容如男所承受的只有欺压冷漠,被人的冷嘲热讽,甚至被自己的兄弟姐妹当成撒气桶一样,只要心里不舒服,在都回来找她撒气。
“谢谢你。”慕容如男垂眼看着下方,雾水模糊了视线,她一直都是一个孩子,渴望被人疼爱的孩子,可从小到大,她却不得不将自己变成一个大人,学会独立,避免被人伤害。
卫东临伸着右手搭在了慕容如男的肩膀上,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心理真的很疼:“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深呼了一口气,苦涩的笑着:“没事,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你吃完我在走,正好帮忙收拾一下。”卫东临收回了大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慕容如男,见到她不愿意多说,他便也不在多问。
慕容如男的事情他是都知道的,从小活的那么凄惨,这也是他为何希望能够多照顾慕容如男,对给他一点爱的原因。
“不用,我一会会收拾的,你先回去休息吧!”被卫东临这么看着慕容如男很是不好意思,虽然她平时很男子气概,可终究还是一个女人。
卫东临的心思她虽然不是全知道,但也是知道一点点的,她现在没有资格想男女之情,况且她身边那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死了,她真的不希望牵连到任何的人,伤害到任何的人。
“我要看着你吃完再走。”卫东临双手撑着桌子,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慕容如男,英俊的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深邃的额眼眸很是复杂,低沉着脑袋默默的吃着手中的面,良久抬眼看向卫东临:“你有吃过吗?”
卫东临摇晃着脑袋,能够看到慕容如男吃他就已经很知足了:“我只为你一个人下面,并未想过自己。”
慕容如男看着吃剩下一半的面,不免有些尴尬的说着:“我已经吃过了,也不好给你,但我真的吃不下了,你若是饿了的话,我去给你下面吧!”
卫东临一把拿过了慕容如男手中的面跟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见此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被卫东临的这一举动弄得不知要如何反应。
“你……。”
看着说道一半便欲言又止的慕容如男,卫东临不免笑了起来:“很是震惊我为何会吃你东西,不会嫌弃你是吗?”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名女子,吃她剩下的饭跟口水,还有筷子,这就是相当于间接性的接吻,他们之间貌似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低着头继续吃着碗里的面,心中早就笑翻了天,看到慕容如男那呆傻的样子很想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的揉搓一番。
慕容如男紧抿着薄唇,默默的盯着卫东临发呆,不知为何,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竟然有一丝痴迷。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慕容如男警惕的看了眼卫东临,大步的走到了门外,朝着外面偷看,随之打开了房门。
在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宇文勒第一目光注释到的就是坐在房间里面吃面的卫东临,脸色越发的阴沉,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慕容如男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我……。。”慕容如男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情很复杂,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跟宇文勒解释。
况且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孤处一室,若是传出去,保不准不会有人猜想,就算是有八百张嘴巴,恐怕也无法解释清楚。
白衣男子懒散的依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酒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的灌入在最终,一副看热闹的心态看着几人。
他到想要看看,这场战斗最终摄政王能否会赢,想到如此白衣男子就越想笑,这么难得的一面可是千百年都见到一次啊,如今见到了,他怎能不为此震惊。
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起身与宇文勒对视,楞削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中带着难以忽视的讽刺:“深更半夜不知道摄政王来如男的房间所为何事?若是被传出去,如男的名声可就要被您毁了。”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的脸上越发的阴沉,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来:“这件事情应该是本王问你吧!”
“我是如男的朋友,我来这里总比你要适合的多。”卫东临毫不示弱的看着摄政王,身为无行的他又害怕过谁。
“就算是朋友,恐怕也多有不妥吧!”说着摄政王将目光转向慕容如男,意味深长的说着。
慕容如男紧抿着薄唇心中很是无奈,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