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本王操控不了的事情吗?”宇文勒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自信的宇文勒,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我有种预感,若是得不到慕容如男,你很有可能会载到这个女人的手里。”
“若是不能为本王所用,便杀之。”深邃的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冰冷,但凡阻挠他成就大事的人,都要死。
虽然一个人女人很容易让人看不起,但白衣男子深深地知道,你若是看不起眼的女人,就有可能是害你永世不得翻身的那个人。
多少英雄君王毁在了红颜祸水的手中,就算再冰冷的人,也会拥有感情,若是沾染上,便是解不开的致命毒药。
“你当真以为到了那个时候你能够下得了手吗?”看到摄政王现在这个样子,白衣男子不免有些担心。
摄政王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唇角的笑容越发的大,眸子中越发的讽刺:“只要是本王想要动手杀的人,还未曾有杀不了的。”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摄政王因为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感情,也从来没有爱上过谁,自然是不会知道那种舍不得是什么样的滋味。
慕容如男疲惫的趴在了桌子上面,回想着这几日摄政王说过不让她一个人单独行走,心中很不是滋味,待在这里,她的心情很压抑,真的好想快些到达巴蜀。
慕容如男知道摄政王一定不会轻易放弃她的,一定会想到各种各样的办法,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这样也不会如此压抑。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传来,见此慕容如男连忙的起身走到了门口,当看到慕容如男的那一刻,精致的笑脸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来了?”
卫东临点着脑袋,从怀中陶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慕容如男,有些不放心的说着:“我还有些事情就不能陪你去巴蜀了,这里是毒药,若是迫不得已,情况危急的时候能够帮你一下。”
慕容如男接过了卫东临手中的瓷瓶,心理很是复杂:“谢谢,你注意安全。”
卫东临点着脑袋,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慕容如男不免有些担忧:“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莞尔一笑,她麻烦卫东临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想在要麻烦他了:“我没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去送送你?”
“我这就要启程了,不用送,我自己可以的,反倒是你,切记一定要注意安全。”卫东临千丁玲万嘱咐,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待在慕容如男身边的摄政王了。
同样身为男人,卫东临更了解男人,他清楚的知道摄政王对慕容如男是什么心思,他就怕他走了,摄政王会欺负慕容如男。
慕容如男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明明有好多的话想要说,可当真正开口的时候却转变为那句:“那你一路注意安全。”
卫东临点着脑袋,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大步的离去,希望能够早些办完手头上的事情,然后回来找慕容如男。
看着那抹渐渐消失的身影慕容如男默默的收回了目光,深邃的眼眸很是复杂。
不知为何,看到卫东临走心理竟然空空的,就当慕容如男准备关门的那一刹那,看到从远方走来的宇文勒,连忙恭敬的行礼:“王爷!”
宇文勒并未搭理慕容如男,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闺房,端庄的坐在了茶桌面前,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站在门口发呆的慕容如男:“怎么,本王可是恶鬼,让你见了如此害怕?”
慕容如男连忙的摆手否决:“王爷您误会了,属下并没有这个意思。”
“白衣今日来找你了?”宇文勒拿着哪壶优雅的倒茶,从进来到现在,眼睛从未定格在慕容如男的身上。
慕容如男紧抿着薄唇,如今宇文勒来,可是为了找她麻烦的:“是!”
“他代替本王向你求婚,可是被你否决了?”宇文勒抬眼看向慕容如男,没想到她答应的竟然如此爽快。
见此慕容如男也不解释,很诚恳的说着:“是!”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意味深长让人猜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如此轻松的回答,难道你就不怕本王会怪罪于你?”
“属下知道王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不会强人所难。”慕容如男不卑不亢的说着,不爱就是不爱,没有必要因为宇文勒的权威而惧怕他,也没有必要因为他的权威而委屈了自己。
她这一生活的已经够不容易了,慕容如男不希望她的下半辈子还像上半辈子一样的委屈,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半辈子,若是不好好珍惜,日后若是在想珍惜,那可就晚了。
身在超纲,没有人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那么卫衣能做的就是过好每一天,不留下任何的遗憾才是。
面对慕容如男给自己戴高帽,宇文勒不免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你以为这样说本王就能饶恕你了吗?”
慕容如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若是说因为这件事情宇文勒就怪罪与她,哪么她在留在这右都司又有什么用处:“请王爷责罚。”
宇文勒站起了身子大步的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欠本王的是感情债,在这一点,你永远都无法偿还。”
慕容如男张了张嘴,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摄政王打断:“莫要多做解释,本王相信终有一日,你会想明白的,去收拾一下,一会启程赶往巴蜀。”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慕容如男的心中很是复杂,也不知道这摄政王到底想要做什么,皇族的人心思永远都不是慕容如男他们这些平凡人所能够猜测的到了。
经过一日的赶路,慕容如男几人安全的到达巴蜀,让慕容如男震惊的是,在到达巴蜀后,白衣男子跟着宇文勒便匆匆离去,并没有想过要在这里逗留的意思,又好像是专程为了送她而来。
到达巴蜀的第一件事情,慕容如男便是来到了刘将军府跟裘侍卫他们会和,见到慕容如男平安回来裘侍卫不免有些震惊:“你没事?”
慕容如男点着脑袋,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怎么,我能够平安回来可是让你失望了?”
裘侍卫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容如男,心理不免对她多了一丝钦佩:“这一路上可有遇到刺客?”
“遇到了,还险些丧命,好在遇到故人帮忙,我才能平安回来。”想到那九死一生的场景慕容如男不由的笑了起来,虽然死亡很可怕,但她却一点也都不害怕。
很多的时候慕容如男都想着了断自己,可一想到那些蒙冤受屈的百姓却又放心不下,他撑着痛苦活到了现在,从懦弱无能变得强大,没有人知道这过程到底有多么的坚信,苦涩。
“没事就好,劳碌奔波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虽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裘侍卫知道自己的身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慕容如男摇晃着脑袋,她在路上耽搁这几日已经有好多的事情没处理,这次匆匆回来,就是为了尽快的解决军印已经死亡的那个将军的事情。
“你放心,这边的事情我正在调查,你可以安心的休息。”似乎是看穿了慕容如男的心思,裘侍卫不免安慰的说着。
虽然说他很不服气慕容如男管着他们,但在怎么说他也是一个男人,很多时候还是需要懂得包容女子,照顾女子。
“不用了,我并不累,把你这几日调查的资料放到我的房间,我一会就去看。”说着慕容如男大步的录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检查一下这刘将军府,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这军印是在这里丢失的。
裘侍卫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心中不免有些期待,他忽然很想看看慕容如男能否顺利的完成任务,要知道完成这件事情是很困难的,他们在这里调查了十多天都没有什么线索,他到想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调查出什么来。
来到了刘将军的房间,看着摆放整洁的屋子,慕容如男的心中越发的复杂。
这里看着这么整洁,想必一定是谁打扫过了,或是被有心之人破坏了证据。
四处的查探了一番,并未找到任何的线索,慕容如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桌子上面裘侍卫送来的证据,心中很是复杂。
一页一页的翻阅着密函,看着上面的大字,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
“我们就这样走了吗?你不是说来这里办事的吗?我也没有看到你办什么事情啊?”看着坐在马车里面品茶的宇文勒,白衣男子忍不住的挑怂着。
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你不说话没有人将你当成哑巴。”
白衣男子不满的撇着嘴巴,他也不想啊,可他真的是太无聊了,跟宇文勒这个冰山在一起,只能他自己找话题。
“我说你能不能总板着脸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吓跑女孩子的。”
冰冷的眸子扫了一眼白衣男子,宇文勒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你若是在多说一句,本王一定会将你从车内扔下去。”
现在的宇文勒心情莫名的烦闷,白衣男子还在这里絮絮叨叨,他的心情自然更加的不好受。
白衣男子不免尴尬的挠着脑袋,从腰间拿起了酒葫芦,大口的喝了起来:“我说皇兄,你对我怎么这么凶,怎么说我也是你皇弟啊!”
宇文勒低沉着脑袋倒着手中的茶水,随之优雅的喝了起来,并未打算要搭理白衣男子的意思。
白衣男子玩把着手中的酒葫芦,长叹了一口气:“皇兄,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闷啊,我现在终于知道慕容如男为何不喜欢你了。”
宇文勒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可当听到白衣男子的这句话后,连忙的抬眼看向他:“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见此白衣男子不免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只有慕容如男的事情才会让宇文勒在乎:“很简单啊,向我们男人都不喜欢高冷的男人,更何况是女子呢!在女子的眼中他门渴望能够一个疼爱他们,照顾她们的男人,而不是像皇兄这样,整日板着个冰山脸,别说是慕容如男,就连我看着都心烦。”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随之对着车外喊着:“回去。”
白衣男子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宇文勒,不确定的说着:“皇兄,你不会真要回去吧?京城那边还有你一大堆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呢,你这样难道不怕皇帝哥哥会怪罪下来?”
宇文勒的心中越发的讽刺,若是他有心争夺皇位,恐怕这天下早已是她的了:“本王追求自己的感情,若是皇兄知道也一定会开心的。”
白衣男子故作哀叹,意味深长的说着:“皇兄,没想到你终于承认你爱上了慕容如男了吧!”
宇文勒白了一眼白衣男子,懒散的依靠在车窗上面,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打算不再言语。
白衣男子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为了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付出了那么多让人心酸的事情,着实是感人。
白衣男子深知慕容如男不会跟宇文勒在一起,最后受伤害的人可能是宇文勒,但是有些东西若是说破了,也就不好了,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评估到未来呢!
纵然不能在一起,若是没有体验一下,谁又会知道是否真的无法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