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有喜
巴达兽2019-11-05 15:374,356

  孟浅有喜

  再经历了种种后,苍厉和孟浅总算是可以静下心来好好享受生活了。

  两人的爱情得到了前般磨炼,此生定是不会再分离了。

  至于月婵,她还在每天想着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获取苍厉的宠爱。

  可是,她不知道,爱情这个东西可是强求不来的啊!

  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时间过得真是快啊,转眼间,第二年春天又来临。

  京城里大大小小街道的柳枝都在抽着新芽,各种花儿也都在争相开放,京城到处一片姹紫嫣红,美景怡人,看起来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这天清晨,早早起床说是要去京城的花园赏花的孟浅突然感觉有些恶心,

  “王妃,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一旁伺候孟浅的丫鬟,翠竹惊声说道。

  “我也不知为何,最近几天总是恶心干呕,难道我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不成?”

  孟浅一副难受的样子,看着翠竹说。

  “哈哈,恭喜王妃啊!”翠竹笑着说。

  孟浅一脸疑惑,“你这死丫头,我这么难受,你还笑我,是不是存心的啊!”

  “王妃,翠竹笑是要恭喜你有喜了啊!”

  “有喜?”孟浅有些惊喜,“真的,翠竹,你没有骗我?我有喜了?”

  “是,王妃,我没有骗你,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为了确定我是真有喜了,你赶快,赶快请个大夫快来为我把把脉,快点!”

  孟浅高兴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等待着大夫的到来。

  不一会,大夫便来了。

  经过一番诊断,孟浅确实是有喜了。

  刚刚处理完事务回来的苍厉听闻下人说孟浅刚刚请了大夫,他很担心孟浅是不是生病了,病得严不严重啊,大夫有没有看仔细呢,于是,便赶快去了孟浅房间问候她了。

  “浅儿,浅儿,浅儿!”

  苍厉飞奔而来,直冲孟浅。

  看着苍厉这般气喘吁吁的样子,孟浅觉得很是搞笑,便笑着问道,

  “王爷,你为何这般匆忙啊,有什么事啊,看把你着急的!”

  “我……我刚刚听闻下人说,你方才请了大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大夫怎么说的啊?”

  看着苍厉如此紧张自己,孟浅心里很是开心,她抬头看了看一旁的翠竹,翠竹也在捂嘴笑着。

  “回王爷,臣妾确实是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快快对我细说,浅儿!”

  “臣妾,臣妾肚子不舒服,总感觉里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那是何物?”

  “臣妾总感觉肚子里有一个人在踢我,最近老是踢,还让我恶心干呕!”

  “有人踢你?”突然,苍厉好像明白了什么,吃惊地笑了起来,

  “浅儿,你是,你是有喜了!”

  看着苍厉终于明白过来的样子,孟浅笑着点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说着说着,苍厉还一把抱起了孟浅,高兴得直转圈。

  “王爷,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儿呢!”

  听到孟浅这么说,苍厉立马停止转圈,将孟浅轻轻地当了下来,

  “对不起,浅儿,我太高兴了,忘了我们的孩儿!”

  说着说着,苍厉便蹲下身子,抚-摸着孟浅的肚子,笑嘻嘻地说,

  “孩儿,在娘的肚子里,你一定要好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长成一个大胖小子啊!”

  看着苍厉对自己和孩子如此体贴,孟浅幸福地笑了。

  一旁的翠竹看着苍厉孟浅这般幸福的画面,也在深深地笑着。

  几日后,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了孟浅有喜的事。

  当然,月婵也不例外。

  看着这孟浅和苍厉每天恩恩爱爱,甜甜蜜蜜的,如今还有了孩子,月婵的心里怎么能不痛恨孟浅么呢,此刻的她真想将孟浅碎尸万段。

  可无奈,为了能够让孟浅每天都保持一个好心情,苍厉决定带怀孕的孟浅游山玩水,带她去苏州赏花,这也就让月婵无法对孟浅下手。

  “我和王妃要去苏州赏花,这春日里去这繁花似锦的苏州赏花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待我走后,这王府的一切还要拜托你来打理了,月婵!”

  月婵笑了笑,实际内心里很是厌烦,

  “王爷和姐姐就放心地去吧,王府有月婵打理,不会让王爷和姐姐失望的!”

  “你们只管在苏州好好玩耍,只需在来时为月婵带点苏州有名的糕点就可以了,也好让月婵可以尝尝这苏州的特色美食,跟着王爷和姐姐沾沾光啊!”

  “你放心,这糕点我定会为你带的,让你吃个够!”

  孟浅看着月婵高兴地笑着。

  话说,自从这孟浅当了母亲后,脾气也变得好了许多,或许这大概就是母亲的慈祥吧!

  “好!那就听王妃的,给你带各种糕点,让你吃个够!”

  说着说着,苍厉便哈哈笑了起来。

  “那臣妾真是多谢王爷和姐姐了啊!”

  月婵忍着痛恨,假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第二日,苍厉和孟浅便踏上了去苏州的路。

  两人一路上都是做的水路,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孟浅可以好好沿途观赏这江南景色,也好让孟浅开心点,放松点。

  “王爷,谢谢你陪我出来游玩!”

  “傻瓜,我告诉过你,在外便叫我夫君,怎么,你都忘了?”

  听了苍厉的话,孟浅低头笑了笑,

  “夫君,谢谢你陪我出来游玩,我和孩儿都很开心!”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才对!”

  “我要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不离不弃,谢谢你对我百般温柔,现在还要谢谢你怀了我的孩儿,我苍厉,真的是太幸福了!”

  说罢,苍厉便一把搂过孟浅,在她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两人便一起站在船上看一路景色了。

  此时,只有幸福,快乐和温馨洋溢在他们的脸上。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枯枝青石板之上,带来微弱的亮光。

  通体漆黑的乌鸦攀在枝头上嘎嘎的叫着,初春的冷风吹着尘土在街上微微旋过,吹在铁制的盔甲上来带一阵透心的冰凉。

  慕容如男沉默的跪在泼着已经冰冷的血迹的石板之上,不远处是一个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下人定定的看着她,表情维系在惊慌那里。

  周围是一圈圈沉默着的同行,慕容如男和他们多次打交道,知道他们凶猛神速,如同出闸的野兽。

  但她一直没想到这野兽也会噬咬同类,而且毫不留情。

  一把把火炬被高高举起,地面上模糊的印出火焰张牙舞爪的狰狞形状。

  慕容博颤抖的跪俯在地,抖如筛糠。

  慕容如男眼前不远处的高座之上坐着一位衣着不凡之人,浑身金银绣线交替,尊贵而高调。

  那人便是摄政王宇文勒,是她父亲慕容博要巴结的权贵,也是这次要取她父亲项上人头之人。

  慕容如男面上附着黑铁面,头上戴着右督司中人皆有的头盔,她闭了闭眼,猛的把头磕在地上,留下一片血迹。

  “求王爷高抬贵手,宽限三日,慕容如男愿替慕容大人查清案件!”

  顶着父亲投过来复杂的目光和摄政王颇具玩味的眼光,慕容如男把左眼微微闭上,血顺着她的额角流进面具里头。

  慕容家投靠摄政王已久,为了获得摄政王更多的信赖,这次多发命案被慕容博全权接手下来了。

  但是查案途中多受阻拦,案件到现在未破,上面怪罪下来,摄政王恼羞成怒直接拿了慕容博开刀。

  慕容家早早知道消息的几位嫡系子女恐受波及,早早便离开了,只剩她一个庶女留下来。

  慕容如男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看着父亲被摄政王的人拖下去,她在此人手底下经了不少事情,父亲如果被抓走,会面临什么她自然一清二楚,所以绝对不能让人把父亲带走!

  宇文勒轻轻把玩着左手的玉佩,上下打量了两眼底下跪着的人的装扮,不屑的道,“本王凭什么只听你这般屑小的三言两语,便把人放了?还宽限三日,留给你们逃跑吗?”

  “不,不用放人。”慕容如男把额头恭敬的贴在地面,声音平稳的道,“您只需要把慕容博的人手借属下三日就好,属下届时定当将凶手奉上。至于慕容博,则关押在狱中便好。”

  “若倒时你不能……”

  “属下定与慕容博一般随您处置!”慕容如男坚定而果决的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宇文勒发出一声嗤笑,把玉色的佩绳一甩,站起来拍了拍长袍道,“那玉佩你拿着,可以调动一两个人。三天之后,我等着你的结果。”

  他带头离开,慕容博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个首刀劈晕抗走。

  慕容如男静静跪趴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她看了眼上座那里,椅子上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一个系着玉白色绳子的镂空玉佩。

  慕容如男猛的瘫坐在地上,眼睛烧红。她的背上一片虚汗,衣服全部贴在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被父亲正眼看过,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踉跄着站起来。

  跪了太久,膝盖已经僵硬而冰凉了,她两步上前紧握住椅子上的玉佩。

  三天,她只有三天时间了。

  漆黑的乌鸦在黑暗中被吞没,它歪头用豆大的小眼看了看像是刚被灭口的院子,然后嘎嘎叫着飞离了枝头,只留下两三只羽毛飘落在几乎凝固的鲜血之上。

  清晨,泛红的阳光透过层层薄纱从东方撒向尚在一片朦胧之中的人间。

  慕容如男打了盆冷水把沾满血迹的手洗干净,她刚刚把府里下人的尸体处理好,院子里的血迹草草撒上细土给盖住了。

  时间紧急,她没有太多时间去清理,而且下人当初卖的都是死契,莫名其妙消失也会被人误以为开罪了主子,所以消失了而已。

  她洗完手换了一盆冷水,把铁面具摘下来,用冰水擦了擦脸。

  慕容如男静静地和铜盆中的人对视,水里的人面是非常清秀出尘的容貌,仔细看去还有点艳丽,只不过这张脸除了她自己,就几乎没有多少见过了。

  不像一个正常的女儿家,她静静地对自己说。

  把手用白布擦干净,慕容如男去了慕容博的书房。

  进了书房,她从书架上摸索片刻,把一本书推到一旁,书架便慢慢移开了。

  这是慕容博的密室,从来不让任何人知晓,她也只是偶然进来找信件才发现的,还因此被毒打了一顿。

  密室打开,里头全都是一箱一箱的金银财宝,烁烁生辉,不知道是贪了多少才有的写着东西。

  慕容如男微微皱了下眉,她没想到慕容博竟然会利用官职如此敛财,这下她倒不太确定最后能不能救他了。

  因为如果摄政王知道慕容博借他名义敛财,那么这次借命案之名的惩罚估计就没表面那么简单了。

  绕过堆积的宝箱,慕容如男在书柜前静静打量。

  慕容博做事极为小心,这次命案牵连甚广,所有机密根本不让她碰,小心翼翼的藏在了这密室之中。

  书架上堆积的东西极多,每个格子下面都吊着一个竹排,竹排上用朱砂笔写着日期。

  “建新丁酉年九月初四命案初。”慕容如男轻声念出上面的字,然后把那一本约两指厚的书拿出来。

  她没在密室之中久待,拿了东西就出去了。

  外面院子里有嘈杂的声音,慕容如男侧耳听了听,皆是她那些嫡系兄妹的哭丧声与慕容博妻妾的凄骂声。

  她听了两句就推门出去,外面或坐或跪之人皆是一惊,有的手中拿着用来催泪的葱头都掉在了地上。

  慕容如男也不看他们,径直往外走去,踏过被土遮掩的血迹推门而出。

  走到一半,又想起什么,她退回来看了眼院中神色各样的一群人。

  想着这几日正是紧要时候,万莫要闹得难堪拖延进度,她便道,“慕容大人还活着,过了几天也许就回来了,各位姑娘夫人还是护着颜面些的好。”

继续阅读:第二百四十七章 孙姓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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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家王妃快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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