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临紧搂着慕容如男的腰间,薄唇正在一点一点的朝着慕容如男的脸上靠近。
慕容如男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趁着卫东临不注意,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上,棱销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妖艳的笑容:“公子切莫着急。”
说着慕容如男上前两步,一件一件的褪去了卫东临身上的衣袍,卫东临也随之笑了起来,没想到慕容如男如此放=荡。
没出一会的功夫,卫东临的上身便裸露了出来,慕容如男勾着为卫东临的下颚,见此他顺势的站了起来,跟着慕容如男走着,站在了门口。
慕容如男一脚踹开了房门,唇角勾起一抹玩昧,顺势大叫着:“来人啊,这个男人是个断袖。”
闻声在外面走着的人纷纷朝着慕容如男所在的方向看过来,对卫东临纷纷传来了一样的目光。
原本还在沉溺在美色之中的卫东临,脸色火辣辣的,这种被人讽刺的目光,让他很是不好。
慕容如男侧脸在卫东临的耳畔轻声的说着,心中很是讽刺,跟她玩,还是嫩了点,真以为她没有看穿他的心思吗:“下次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先考虑一下别人是否跟你一样傻。”
卫东临身子一僵,看着大步离去的慕容如男眼中很是复杂。
本以为她只是一个小角色,上一次能够让她侥幸逃脱并找到线索,完全是侥幸,现在看来这个小丫头的确有点伎俩,这么快就拆穿了他的伪装,的确不应该小看。
看着那渐渐消失的身影,卫东临眼中很是复杂,心中不免对慕容如男产生了兴趣,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会给他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当真是让他期待。
路人纷纷对卫东临指指点点,没想到还有人在这青楼之中找男子,却都被卫东那冰冷杀戮的目光吓的匆匆离去,不敢逗留,也不敢大声言语,纵然想要说三道四,却也不敢当着他的面。
卫东临拿过地上的衣袍,优雅的穿上,大步的离去。
回到客栈后,慕容如男倒了一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回想着今日在青楼发生的事情,柳眉不自觉的皱在了一起。
想必今日的那个人应该是五行的人,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看来日后要小心一些。
听到外面门响,慕容如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警惕的走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开们,见到是二号,便也就释然了。
二号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看了一眼屋内,沉默不语。
慕容如男让开了挡着门口的路,示意二号进来说话。
二号大步的走到了茶桌前,抚袍坐了下去,直接步入正题:“你找我?”
慕容如男也不啰嗦,对于二号的态度早习以为常:“嗯嗯,我想让你帮我去调查一下五行,没个人的画像以及身份,我都要。”
二号看了一眼慕容如男,嗯了一声便起身离去。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身为一个女子能在右都司站稳脚步已经很难了,想要得到右都司的认可,还需要一些时日。
卫东临回到了客栈,坐在那里品茶,想到今日在青楼发生的事情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裴文冲气势冲冲的坐在了卫东临的一侧,怒视着他:“被以为女人耍,真是丢尽了我们五行的脸面。”
卫东临扫了一眼裴文冲,并没打算搭理他,依旧喝着手中的茶水,好不悠闲。
凌云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默默地坐在了一侧,无奈的说着:“东临,这并不像是你以往的形式作风。”
卫东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哦,不知我以往的作风是何?”
凌云微微的皱着眉头,面对今日反常的卫东临很是奇怪:“你明明有机会杀了慕容如男,为何放过她?”
卫东临抬眼望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连他也不知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明明可以杀了慕容如男,却轻易的放走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凌云无奈的长叹,便也不在多言,卫东临做事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过,她相信这一次也不会。
裴文冲讽刺的说着:“我看他是看上那丫头的美色了,不然也不会被人扒光了衣服,丢进了脸面。”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裴文冲一直对卫东临颇有不满。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卫东临的脸色有些难看,身为五行之首,他做事自然是为五行考虑,又怎会徇私。
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古君虞恰好看到了正在争吵得几人,生怕事情会闹大,影响兄弟之间的感情,连忙的当和事老的说着:“好了,不要吵了,现在大敌当前,我们这样窝里闹,只会让敌人看笑话。”
裴文冲瞪了一眼卫东临,拍桌愤怒的离去,他不明白,卫东临明明有机会,为何不下手,不但便宜了那个小丫头,又再一次的丢了五行的颜面。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留下一句话也随之离去:“东临你不要跟文冲生气,他也是着急才会这样的。”
卫东临根本就懒得搭理裴文冲,只不过他无理取闹,他一再避让,可做人总归有一个底线。
“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一再还要查案。”凌云说着,随之大步离去。
看着渐渐离去的几人,卫东临也起身离去,回房休息。
他本不愿意掺和朝廷的事情,这次若不是丢了五行的脸面,他也不会如此。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普照,渐渐地取代了漆黑的夜色。
慕容如男申了个懒腰,推开窗门嗅了嗅屋外的空气,起身欲要离去。
房门刚开开,便见到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二号。
见到房门开开,二号将手中的画卷交给了慕容如男,留下一句话便离去:“这里有你要的东西。”
慕容如男接过了画卷,大步的走到屋里查探,没想到二号的办事能力如此强人,仅是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查出了五行的资料,右都司的人,果真都了得。
看着手中的画卷,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想必昨日在青楼之中交手的人就是五行之首卫东临,不过他并没有追杀自己的意思,这五行又是在刷什么花招。
在五行之中,慕容如男让他们失去了颜面,想必他门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前来刺杀,据说五行做事雷厉风行,很少失手,上一次算是意外,若是这次五行行动起来,她恐怕凶多吉少,看来这一次要好好的策划一下。
若是她被无行的人杀了,那么现在所做这些又有何用,唯有活着才是希望。
慕容如男单手撑着下颚,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现在前有狼后有虎,做起事情来恐怕还要难上加难。
慕容如男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复杂,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调查贪污官员,此番前行的目的必然要完成,不然聂政王那边恐怕不好交代。
说罢,慕容如男换了一件男装,坐在镜子前简单的将自己装饰一下,虽然很丑,至少这样不会让无行的人发现,办起事情来也好办一些。
暗中调查了好几个官员,却没有查到一点线索,天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慕容如男找了个街边小摊,要了一晚面条,简单的吃了一口。
就在慕容如男起身欲要离开的时候,对面忽然坐了一个人,卫东临正扇着手中的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如男。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警惕的看着卫东临,却不敢轻举妄动,莫非他识破了自己?
卫东临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慕容如男,棱销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的弧度:“姑娘深更半夜一人行踪,很危险的。”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准备时刻出手:“若非公子让路,本姑娘自然不会有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裴文冲拿着手中的长剑朝着慕容如男攻去,见此慕容如男连忙的躲闪,早就知道这一次绝对不会是卫东临一个人来。
轻巧的躲过后,慕容如男站在了一侧,冰冷的眼眸紧盯着裴文冲,看他的伸手,想必就是那日差点杀了他的人。
裴文冲擅长长枪,想必此人就是,那日的她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好在慕容如男命大,还得机缘巧合的找到了杀人案的线索,不过今天好像没有这么好运了。
“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一个一个来!”
裴文冲看了我一眼,讽刺的笑着:“好,我来,今日就要让你看看,我们五行的厉害,看你这次还怎么侥幸逃离。”
柳眉微微的皱了起来,慕容如男拿起别再脚腕上的匕首,朝着裴文冲刺去,她自知不是裴文冲的对手,现在只有迎战,然后在想把没法逃离。
卫东临双手交叠的坐在了一起,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如男,看她笨拙的出手,要不了几招就会败在裴文冲的手上,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今日右都司的,还成为了摄政王重要的左膀右臂,莫非她使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卫东临单手撑着下颚,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战斗之中的两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腕传来的疼让慕容如男丢掉了手中的匕首,无力的跌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文冲,才短短数十招的功夫她便败落了,若是有幸逃离,她需要好好的练就一身武功高,否则凭借脑力是无法走到最后的。
裴文冲扬起手中的长枪,架在了慕容如男的脖子上面,深邃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火焰,但凡是伤害到徐鹰的人就是他一世的敌人,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虽然现在沦为阶下囚,生命在别人的手上,但这却仍旧不影响她的桀骜不驯的傲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不但要杀了你,我还要你生不如死。”想到那日他若是晚去一会,徐鹰就要被带到聂政王府,裴文冲心中越发的愤怒。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很快便也就释然了,虽然身为女子,但她却一点也不失男子气概:“动手吧!”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既然今日注定只有一死,哪么她愿意做一个有骨气的鬼。
裴文冲扭转着手中的长枪,朝着慕容如男的胸口刺去,就在长枪距离慕容如男胸口一寸远的时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卫东临呵斥的声音凸眸的传来。
“住手!”
闻声裴文冲朝着卫东临看去,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趁此机会,慕容如男一掌打在了裴文冲的肩膀上,纵身一跃,使用轻功逃之夭夭。
裴文冲气的扔掉了手中的长枪,大步的走到了卫东临的面前,大手拎起他的衣袍,温怒的吼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差一点杀了她,现在反而让她逃走了。”
卫东临推开了裴文冲,不紧不慢理了理衣领,意味深长的说着:“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我自然会出手。”
“不是时候,不是时候,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是时候?”裴文冲愤怒的咆哮着,已经三次了,眼看着就要杀死慕容如男,却都被他逃走了,裴文冲如何不生气。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卫东临怒视着裴文冲,随之大步的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消失的身影,裴文冲气的直敲打着桌子,真不明白卫东临到底是怎么想的。
逃回客栈后,慕容如男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逐渐的放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卫东临为何会救他,但慕容如男却知道,卫东临是绝对不会安好心的。
慕容如男脱掉了衣袍,看着胸口上面传来的鲜红色血液,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该死的,虽然避免了那致命的伤害,却终究还是无法躲避长枪的刺伤。
“今日之仇,来日我慕容如男一样会加倍偿还给你们!”
慕容如男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酒杯,朝着身上的伤口倒去,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