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调查,慕容如男找到了很多的线索,在这几日,她一直在小心翼翼躲避在五行之中几人的追杀,还特意找人易容,这几日她一直处心积虑,很是心累,不过好在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找到了线索。
经过这几日的调查,那些贪污的官员都是左都司的人,好在没有右都司的官员。
将事情告诉钦差后,慕容如男几人准备明日一早启程回往京城复命。
宰相脸色阴沉的坐在茶桌面前,脸上阴沉的可怕,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来。
五行几人纷纷的站在了一侧,眼中很是复杂,没想到这几日的追捕,终究还是没有抓到慕容如男,反而让她查到了真像,终究还是小看他了。
宰相愤怒的拍打着桌子,温怒的吼道:“废物,连这点事情你们都办不好,你们还能做什么?”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次,卫东临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只是收钱为宰相办事,并非是他的下属,如今被人这么羞辱,他怎么受得了:“宰相若觉得谁不是废物,便找谁去做就好!”
宰相怒视着卫东临,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虽然这次五行之人办事不利,但不得不说,他们五人的存在是不可忽视的,他们的实力,也是不可小看的。
“若是你们此番能够杀了钦差大人,雇佣金我会加倍给你们的,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们管了!”
说着宰相起身离去,若是钦差不死,那么死的人将会是他,这一点宰相无论如何也都不会允许的,但凡是阻挠他的人,都要死。
卫东临大步的走到了茶桌前,坐了下去,倒了一杯茶水,优雅的喝了起来。
“我去杀了钦差!”裴文冲看了一眼卫东临,冲动的说着。
卫东临沉默不语的坐在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迟缓的开口:“此番我们一起行动,钦差大人身边守卫太多了,想要刺杀很难!”
裴文冲沉默了许久,随之大步的离去,显然还在因为那件事情跟卫东临生气。
徐鹰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大步的走到了跟上了裴文冲,心中很是无奈。
慕容如男躺在那里思来想去也睡不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案情已经调查完了,明日一早就可以回京复明。
忽然慕容如男脑袋灵光一现,大步的跑到了门外,朝着钦差所在的客栈跑去。
被查出来的是左都司的人,想必宰相一定不会放过钦差,若是钦差将此事报告给皇上,那么宰相必死无疑,已宰相的性格,他一定不会放过钦差大人的。
龙门客栈
客栈外面有很多的官兵把手,浩荡的一群人很是骇人。
裴文冲大步的走上前,却被侍卫阻拦了下来,他那一脸萧杀的气焰,任凭一个傻子,都能猜测到他要干什么。
裴文冲扬起手中的长枪,与侍卫们交缠在一起,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这几日也受了不少的气,今日这番举动,将所有的气焰都发泄到了士兵的身上。
然而匆匆赶来徐鹰恰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连忙的参与到了战争中。
没出一会的功夫,侍兵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鲜红色的血液四溅,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的作呕。
卫东临几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番景象,鲜红色的血液流淌一地,尸横遍野,看的让人头皮发麻。
眼前已经没有裴文冲跟徐鹰的身影,见此为卫东临几人连忙跑到了客栈之中,客栈里面依旧如此,传来的打斗声音越发的刺耳。
慕容如男焦急的赶来,看到外面秀血流成河的尸体,心中不免有些慌乱,连忙的跑到了楼上,可为时已晚。
看着从床上掉落在地的钦差,慕容如男脸色越发的阴沉,看来她还是晚来了一步,钦差已经被杀了。
慕容如男心中大惊不好,转身欲要离去,却发现已经晚了一步,士兵将这里团团的包围,所有的人都将定格在了慕容如男的身上。
为首的将侍脸上大变,冰冷的话语越发的薄凉:“大胆,竟然杀害钦差大人,来人,将慕容如男给我带走!”
慕容如男脸色越发的阴沉,拿起手中的长剑杀出了一条血路,她被人诬陷,若是现在被抓走的话定然会死路一条。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脱出去,找到杀人凶手,还自己一个清白。
为首的侍卫似乎有意放走慕容如男,见到她走了,便也没有派人追赶。
跑到了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慕容如男大口的喘着粗气,见到没人追赶,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那个客栈现在是不能回去了,最近也需要伪装才能在外面查案,杀害钦差可是死罪。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巧合了,慕容如男总觉得这些事情是谁一手安排的,为何钦差大人被杀,为何她去的时候恰好凶手逃走,然而那些侍卫都纷纷赶来,这一切的一切,当着都只是巧合吗?
慕容如男心中不停的思索,杀死琴察大人的人无非就是宰相,可是谁嫁祸给她的呢,莫非也是宰相,可宰相有心嫁祸,为何还会发放她离去?
慕容如男伸着右手打着脑袋,为朝廷办事,很难,他们勾心斗角,做事处心积虑,若是稍有不慎,便会死与非命。
现在的慕容如男无非就是被人的一块绊脚石,她的命如同蚂蚁一般,没有后台,若是想要杀了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情。
慕容如男长叹了一口气,落寞的离去,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哪怕陷害她的人是宰相,她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宰相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张阴沉的脸上终究露出了笑容,现如今钦差大人已经除掉,也就相当于除掉了聂政王的左膀,接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除掉聂政王。
“你们做的不错,这一次必然会加倍封赏给你们的。”
看着桌子上面写着密函,宰相勾了勾好看的唇角,眼睛微微的眯起,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
聂政王这一次,你非死不可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
丽日清晨
朝堂之上,看着手中的密函,皇上的脸上越发的阴沉可怕。
慕容如男刺杀钦差,嫁祸给左都司,还打伤了侍卫临阵逃脱,逃之夭夭。
皇上紧握着手中的密函,指节捏的发白,脸上也越发的一沉可怕。
没想到这个慕容如男胆大包天,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真是可气。
洛阳城
慕容如男大口的喘着粗气,这几日左都司派人追杀,五行的人也追杀,这让她很是无奈。
现在她是一个杀人犯,被人陷害有口说不出来,这让她很是委屈。
五行将慕容如男团团的包围,裴文冲的脸上阴沉的可怕,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来。
追杀慕容如男几日,现在终于找到她了,徐鹰的仇也终于可以报了,这一次她要看看,卫东临是怎么包庇慕容如男的。
慕容如男紧握着拳头,不停的后退,被逼到墙上,怎么也无法动弹。
五行四人他都无法打的过,现在无人都聚集了,她更不是对手,若是硬碰硬的话,那么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着这一点,慕容如男的脑袋不停的转动,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卫东临的身上,于是心思开始百转千回,跟他接触过几次,虽然不是太了解,但慕容如男却知道他跟其他的人不一样,是个特别的家伙。
“你们五个人欺负我一个人就算赢了也不光彩,不如这样吧,我跟你来一场比试如何?”说着慕容如男将目光定格在卫东临的身上,棱销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里也闪过一丝光亮。
卫东临高挑着眉头,眸子中闪过一抹玩昧,在五行之中,他的武功算是最高的,如今慕容如男选择跟她为敌,无非就是在自寻死路,但是想一想以往这个家伙的精明,怎么会做出这种选择呢。
裴文冲紧蹙着眉头,想到上一次卫东临放走慕容如男,想也不想的否决:“不可以,若是故意防水,那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徐鹰看了一眼裴文冲,很是无奈:“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我相信东临。”
本来还满腔怨气的裴文冲在听到徐鹰的这句话后,连忙的闭嘴不在多言,他是个妻奴,就算在不满意的事情,只要徐鹰开口,她都不会多说什么的。
“好,既然你想要跟我比试,那我们就比试比试,若是你输了,我希望你能够自刎而死。”让慕容如男自己死,算是便宜她了,若是五行之中动手,那么她死的可就没有那么痛快了。
深邃的眼眸忽明忽暗,慕容如男勾了勾好看的唇角,笑到:“好,若是我赢了,我希望你们五行之人不要在追杀我。”
五人纷纷对视了一眼,没有一个人传出意义,在他们的眼中,慕容如男是绝对不会赢得卫东临的,除非的卫东临故意放水。
“好!”卫东临想也不想的开口,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输过。
慕容如男勾了勾好看的唇角,心中很是得意:“好,那我们开始吧,素问近日京城聂政王门户下的商家货物被盗,我们就比试,谁若是先查到真凶,谁就算赢,谁若是慢了一步,就算输了,如何?”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卫东临随之笑了起来,早就知道这个丫头一定会有别的花招,果真如此:“好,既然你这么想要比试,那我们比试一番便是。”
裴文冲心中多有不满,却只能将所有的怨气都憋在心里,自己媳妇都开口说话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遵从命令。
“若是没有意义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吧!”说着慕容如男转身就要离去,若是比武的话他自然不能赢,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卫东临比试查案,这样她还有一些胜算。
卫东临叫住了慕容如男,唇角勾起一抹玩昧:“这个提议的确不错,但总归还是有个期限,不如就将期限定在三日后吧!”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有些不满的说着:“我们现在没有在京城,你不觉得三日有些强人所难吗?”
卫东临勾了勾好看的唇角,饶有兴致的说着:‘怎么,你害怕了?’
慕容如男虽然心中不满,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在她的人生中没有害怕,只有想不想:“你想多了,我怎么会害怕,三日就三日,三日之后,我们在见。”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卫东临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妖娆,他倒要看看,这个丫头如何给他惊喜。
徐鹰看了一眼卫东临,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身为女人,而且亲身经历过感情阶段,她真的有些害怕。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卫东临如此,若是她爱上了慕容如男,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现在她也有些担忧,有些担忧卫东临是否会故意放水,若真是如此,他们还费尽心机的抓慕容如男有何意义。
“东临,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我们失望,我们跟慕容如男之间的仇恨,希望你不要忘了。”徐鹰好心提醒的说着,她现在终于明白裴文冲在担心什么了。
卫东临扫了一眼徐鹰,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沉默不语,随之转身离去。
看着那抹渐渐消失的身影,徐鹰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但愿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逃出五行人刺杀后,慕容如男挑了一匹千里马,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三日的时间一晃就会过去,若是查不到真凶,那么死的人将会是她,面对五行的追杀,她早晚一日都会死的。
冷风轻抚,吹乱发丝,然而慕容如男却没有心思去撩过遮挡在脸上的墨发,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挡在前方的道路,驾着马儿策马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