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蒋氏母女被姚梨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话都说不出来。
姚梨很是满意,转过身望向县太爷,继续开口:“大人,事情真相已经在眼前。若是大人不信,可将全城的大夫都请过来为苏公子诊脉。苏公子是真伤还是假伤,一验就知。”
“好。”县太爷一脸阴沉,即刻应下。
还没等县太爷派人去请大夫,刚刚给苏成玉验伤的那个大夫,踉踉跄跄的跌出来,跪在堂前。
“大人,大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苏公子身上根本没有重伤,他是装的,只有他脸上的几处皮肉上是真的。是小的一时糊涂,拿了他们的银子,才做了假证。”
“你好大的胆子!”大夫的话一落,县太爷勃然大怒,狠狠的拍下一记惊堂木。吓的蒋氏母子三人,皆是打了个寒颤。
“还躺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起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县太爷好歹也是进士出身,骨子里是读书人的高傲风骨,最是瞧不上苏成玉此等无赖之举。他拿起案上的砚台,直接扔到苏成玉身上。
尽管没有扔中,还是将苏成玉吓起来。
蒋氏母子三人,战战兢兢的跪成一排。
“大人,虽说此番是我相公先出手打的苏成玉,但着实是他出言不逊故意挑衅在先。在后,他们又弄虚作假,轻视法纪。还请大人,明察!”姚梨还跪在地上,却字字铿锵。
县太爷心中也是对蒋氏等人烟雾至极,冷冷瞥他们一眼后,拍木落判。
“苏成玉弄虚作假,糊弄朝廷命官罪大恶极,罚杖打三十大板,服刑一年。蒋氏姚氏女为虎作伥,与苏成玉合谋扰乱公堂轻视法纪,罚杖打二十大板。立刻执行。”
一声令下,衙役立刻上来,将蒋氏母子三人拖下去。
“大人,饶命呀大人!”母子三人早已面如死灰,哭喊起来。
“大人,且慢!”姚梨又上前,拦下上来要将蒋氏母子三人拖下去的衙役。
“叶氏,你要为他们求情?”县太爷很是不解,挑眉望向姚梨。
姚梨摇了摇头,“大人,此番他们如此陷害我们夫妻,民妇实在心有不平。如此恶人,民妇肯定大人,罚他们赔偿民妇的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姚梨提出来的新鲜名词,可是让县太爷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他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没听说过这玩意。
“嗯。”姚梨重重点了点头,解释起来,“刚刚若不是大人英明,那民妇的相公就要去牢里三年。刚才听到这个消息,民妇天都要塌了,又惊又怕又慌。差点没给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去见老祖宗了,难道他们不该赔偿民妇的精神损失费么?”
经过她一解释,县太爷恍然大悟,似乎她说的,还真像那么一回事。便问,“那你想要他们陪你多少精神损失费呀?”
“三百两!”姚梨伸出三根手指头,答,“刚刚大人不是让民妇赔他们三百两的医药费么,民妇也不多要,就三百两。”
“三百两?”听到姚梨的话,蒋氏母子差点没给起翻过去。
这丫头是来抢钱的么,三百两还说没有多要。
“好。”县太爷也觉得合理,点点头,将对蒋氏母子三人的处罚多加一条,赔偿三百两精神损失费给姚梨。
在一片哭天喊地中,姚梨跟叶镜安然无恙的出了公堂。
“精神损失费?”翠微楼的朱景堂内,陆明笙听着派出的小厮给自己的回禀,含笑呢喃着姚梨的话。
“对呢公子,您是没见到,那姚姑娘里还的。三言两语就给解了困局,反败为胜的漂亮。”小厮当时就在堂上,对姚梨可谓是敬佩不已。
“倒是个有意思的女子!”并没有理会小厮的话,陆明笙半眯起眼眸,喃喃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