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不停地在翻微信,“有消息也传不出去,这可怎么办啊。”
靳悦然提醒他,“现在是敏感时期,你可别乱传消息,造谣生事。刘警官刚才还专门——”
“我是想给宝宝的母上大人报平安好吧,人家都急死了。”Ada气愤不已,“你以为都是你呢,有事没事给外人汇报工作进展。”
“你怎么说话呢!”靳悦然马上翻脸,“我给谁汇报了,不要含血喷人!”
Ada阴阳怪气的,“你以为我瞎的吗,这几个月来,你跟朵朵每天神神秘秘的,都在聊什么呢?这次玄飚出事,她作为经纪人正好避了嫌,也太巧了吧?这种好事怎么我就碰不上呢?”
靳悦然下不来台,低吼道:“朵朵是我安排给玄飚的,我跟她多聊几句怎么了?她不是坏孩子!”
贾之祎追问,“朵朵是你安排给他的?”
靳悦然恶狠狠瞪了Ada一眼,“没错,是我安排的。”
“什么时候的事?”
贾之祎原本就对朵朵的身份持保留态度,听他这么一说,愈发觉得不对头。
“玄飚进组之后,一直想找个合适的经纪人兼助理,朵朵是咱们大学同学……哎,你也认识的。”靳悦然有意无意地看了眼甄鸣,“她是赵童的表妹,今年六月才毕业。”
“赵童?”
贾之祎回忆了几秒,很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就是那个……对你,那啥,那个……”靳悦然挤眉弄眼的,“就是你的那个啥嘛。”
赵童对贾之祎的追求力度,曾在整个学院留下传奇般的记录,简而言之四个字——疯狂至极。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贾之祎忙着创业,恨不得将一天掐成两天用,哪有心思谈恋爱。
赵童失望之余,大学一毕业就远赴美国,在当地嫁了个富商,再也没有回国。她在学校人缘挺好,表妹毕业找工作,难得开一次口,既然托到靳悦然,他岂有不帮之理。
“表妹?”贾之祎没理会靳悦然的揶揄,“赵童亲口告诉你的?”
“赵童舅舅的独生女,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靳悦然再看一眼甄鸣,“有什么不对吗?实在不行你自己打电话问她,我想她肯定……”
贾之祎推开车门走向刘彻。
贾之祎单刀直入。
“刘警官,朵朵可能是feng爷。”
刘彻面无表情,既不吃惊也不恍悟,语气不咸不淡的,“你的理由呢?”
朵朵是玄飚的经纪人,警方第一时间核实过她的信息。
前去医院的警察了解到,朵朵在过去的一年中多次微整形,容貌与公安系统中备案的照片相去甚远,再加上过敏,就更难辨认了。
“要说吧,她早不过敏晚不过敏,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敏,的确令人生疑。”刘彻身边的警官插话,“但……她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护照是真的,入境记录也是真的。”
“而且她的确过敏了,现在还在医院打吊瓶,没个三五天好不了。”刘彻看着贾之祎,“医生确认了她的病症,车辆出事前一天,她是在医院度过的。”
贾之祎将朵朵的来历解释了一遍,“赵童曾私下对我说过,她的父母早亡,靠爷爷养大,后来爷爷去世,家中再无任何其他亲人。朵朵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有必要在身世上说谎么?”
“那也不能证明她是feng爷啊!”
“刘警官,你记不记得,凤染身体不好,一直在住院这件事?”
“记得,怎么了?”
“据我了解,她住院的原因是金属过敏。这个病没法治,患者接触到任何金属制品,皮肤都会出现肿胀及脱皮,而且随着年龄变化,病情会越来越严重。比如凤染,已经出现过多次皮肤溃烂、面目全非的情况。由于金属制品随处可见,所以凤染几乎不能出门,只能呆在家里或是住在医院里。”
刘彻若有所思。
“我上午刚看过朵朵的照片,尽管她对外宣称整容过敏,众所周知,过敏的表现大同小异,治疗手段也没什么差别。她想什么时候住院,随便找颗扣子摸一摸就能发病。”
“你的意思是……朵朵是凤染和佟煜的女儿,那对双胞胎之一?”刘彻想明白了,“可双胞胎都在美国,我没有查到她们的入境记录。”
碰巧的是,朵朵也是从留美归国的留学生。
女性,年龄相仿。
过敏。
贾之祎的推断不无道理。
“至于她是怎么入的境,又是怎么和赵童扯上关系,我就不太清楚了。即便朵朵不是feng爷,她的过敏症状并非来自遗传,她也极有可能搅了佟家的浑水。”贾之祎补充道,“你想想看,feng爷对玄飚的家事了如指掌,包括黎如山和黎如海两兄弟的困难,飚鸣贸易的生意,玄飚对甄鸣的感情,还有这次,feng爷居然知道玄飚和金玥的行程,甚至有机会接触金玥的私家车。如果不是玄飚身边最亲近的人,谁能做到?”
“遗产协议马上就要生效,feng爷一击不中,肯定会再次动手。如果朵朵是feng爷,她人不在山寨,完全可以自由行动。”贾之祎目光微沉,“刘警官,宁可信其有,不是吗?”
甄鸣一直站在贾之祎身后,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真是朵朵吗?”甄鸣感到后背发凉,“飚飚一直很认可她,总在我面前夸她。”
如果朵朵真是佟煜和凤染的女儿,她就有了另一重身份——玄飚的堂妹。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玄飚的堂妹,不但想要他的财产,还想要他的命。
甄鸣想到江月落,精心策划的绑架案,切身体会到甄爷的愤怒。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玄飚身上,她亦愤怒。
朵朵,不值得原谅。
江月落,也不值得原谅。
贾之祎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不要太担心,玄飚很快就会被找到,feng爷也一定会被抓到。”
甄鸣咬了咬下唇,下定决心。
“刘警官,其实……我有个猜测。”
刘彻眼皮一抬,“嗯,不妨说说看。”
甄鸣瞟一眼不远处的轿跑,“据我所知,我的外公还有我舅舅,他们都是汽修工人。我哥哥……江月落初中都没念完,除了赌博,没什么别的本事,但是他从小耳濡目染,懂一点点修车,好像……在舅舅的修理厂打过几天短工。当然了,我与他接触不多,不敢肯定他是什么水平。”
刘彻摸了摸下巴,“你别说,兴许还真是他……我刚才一直琢磨呢,为什么给刹车动手脚的人没能发现汽车被改动过,如果是feng爷专程请来的高手,这水平也忒差了点,要是江月落,就完全说得过去了。他只是个二把刀,自告奋勇吹了牛逼,然后在慌乱之下,没看到副刹车……”
另一名警察拍了拍大腿,“我说呢,布下天罗地网也找不到江月落,或许他从没离开A城,而是一直躲在朵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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